是影卫也是白月光[重生] - 分卷阅读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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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廿乖乖的“嗯”了一声,示意自己知

    晚上傅廿没等到米汤和安魂药端过来的时候,傅廿还是虚弱的躺在塌上。

    “快吃吧,吃完了我好收拾碗。”药童见他躺着不动,提醒了一句。

    “能稍微待一会儿吗。我有难受,对不起。”傅廿的声音很轻。

    上他现在缠着纱布,又四肢残缺的样,声音还的一副气上不来的样,傅廿有把握能骗过前的小药童。

    果然,药童思索了一会儿,“好吧。我待会儿来收碗,我先替你去拿新的冰瓷。”

    傅廿没拒绝。

    再三确认药童走了之后,傅廿才爬起来,把那碗安神散小心翼翼的倒了个赶。又端起米汤,再三嗅了嗅,确认里面没有药,傅廿才喝了去。

    以前为了谨慎,傅廿肯定会连米汤一起泼掉。但现在他的确饿的厉害,每日就指望这些清汤寡果腹,实在是不舍得浪费。

    完这些后,傅廿又端起杯,把被的一角浇透。这样夜里再熏香,他至少可以遮住鼻,尽可能不受熏香的扰。

    夜里,傅廿一直保持清醒,闻到香炉有异香的时候,赶忙用之前打的被盖住鼻,闭上睛,明面上像是睡着一样,实际上上所有神经都绷着。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傅廿听见窗外有窸窸窣窣的动静。

    傅廿想好了,待会儿等人靠近,直接抓现行。看看到底是谁,夜夜来访。

    是师兄?还是忍冬?或者……那个男人也说不定。

    不过最后一个,傅廿很快就自我否认。喂的那夜傅廿还想过有可能会是楚朝颐,虽说以前还共枕而眠的时候楚朝颐就没用过细壶喂他……

    但是第二夜,有人替他更衣的时候,傅廿首先排除的就是这个男人。首先这服侍人的事,那个男人本不可能放脸面去,再说,那个男人手笨脚的也压不会。

    傅廿捺住飞快的心,静静等着对方上钩。

    倏地,房门外传来脚步声。

    声音很轻,但的确是在一步步接近他。

    来了!

    傅廿判断声音的方向,猛地伸左手,一把抓住了对方的手臂。

    觉到抓住的人不断挣扎,傅廿赶忙睁开睛。

    室昏暗,傅廿打量了半天,还是有不太相信前看见的人影。

    “你怎么醒着?不是了香吗?”

    “怎么是你。”傅廿再三确认面前的人真的是楚幺,这才嫌恶的松开了抓着的手。

    又嫌脏似的,赶忙端起旁边的冲了冲刚才抓过楚幺的左手,这才作罢。

    只见楚幺也拍了拍袖,也嫌弃他。

    “怎么是你?”见楚幺不回答,傅廿又板着脸问了第二遍。

    “不然你以为是谁?”楚幺说完,从塌上连忙爬了起来,“当时见着你也是断了一边手,一时激动手重了,着实抱歉。不过虽说是我一时失手把你打伤的,今日也未计较你失礼的问题,不过你也犯不着洗手吧?”

    傅廿没接话。

    他不敢问昨天替他更衣的是不是也是楚幺。

    可不是不是,傅廿心里已经默认是了,并且现在觉得浑的难受,恨不得立刻爬起来打几桶,把上彻底重新净才是。

    现实比猜想果真离谱多了。

    “怎么不说话?”楚幺见他不语,不耐烦的追问了一句。

    傅廿还是没说话。躺在塌上睛呆滞的望着屋,神,明显一时间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他现在只后悔,早知乖乖吃药顺着药劲儿昏睡过去,也不用看见这令人心肌梗的面孔。

    “啧。”

    听见楚幺不耐烦的声音,傅廿还是躺着没反应。

    果然,不过一会儿,楚幺就不耐烦呆在这儿,快步离开。

    人走了很久,傅廿还是没回过神来。

    如若是师兄或是忍冬来了,在意料之,哪怕是那个男人,傅廿都不会觉得特别离谱。

    可想到是楚幺……

    三伏盛夏的天,傅廿是打了个寒颤。

    躺了一会儿,傅廿实在控制不住去想昨夜有人替他更衣……

    想了半天,傅廿还是忍不住要从塌上爬起来,想去院上冲洗一遍。

    守夜的药童察觉到了动静,以为他需要帮助,赶忙跑来,正好看见他从塌上挣扎着爬起来的景象。

    “你要什么?和你说了必须卧床静养,不能动。”

    傅廿没理气的呵斥,“去院的浴房冲洗一。”

    “伤不能碰井。不对,你不能动!”

    傅廿当然知不能碰井

    他没理会药童,继续试图自顾自的爬起来。

    “你躺着别动!要真是烧的难受我再去给你取些冰瓷。”

    “不是发烧难受。没事,明日你师父问起来我不怪你。”傅廿不想解释那么多。看见楚幺就够浑难受,一想到可能是楚幺替他打更衣,更是从到脚都不舒服。

    药童见阻拦不住,只好退一步,“那你稍微等等。我找些竹板给你固定右肩。再些油布防,有话好好说我自然肯帮你,别冲动。”

    傅廿见对方让步,也没再为难。

    他记得昨夜的时候避开了伤,伤肯定没脏。

    过了好一会儿,药童才找来煮沸过的竹板和油布。

    替他缠好伤的时候天都已经有些发亮。

    傅廿迫不及待的走的简单用草席围住的天浴房,刚想脱衣服,却发现药童也跟了来。

    “你嘛?我说了不会让伤。”

    “你一只手肯定不方便,我得看着你,不能让你意外。”见他死活不合,药童的声音很焦急,“我都偷偷允许你来冲凉了。明早万一再烧起来或是伤,我肯定脱不开责任。”

    “说了不会连累你。”傅廿对自己的还是十分清楚的。

    没有蛊毒的染造成的烧,只要开始退烧就不会复发。这么多年行走江湖,没有郎熬过去的时候多了去,本不会事。而且右臂被油布包的严实,想淋不都难。

    “不行!”

    傅廿没再理他,自顾自的开始脱衣服。

    脱完上半,傅廿瞥了一还在叽叽喳喳药童,

    只要洗澡的时候不捣就行,至于他想看便看吧,傅廿如是想到。

    把亵衣亵全放在一边,傅廿刚舀了一瓢,就见药童上来抢。

    “我帮您洗!您站着别动好不好?求求您了。”

    傅廿叹了气。

    心说早些时候装作弱不禁风的样怕是过了。

    僵持间,傅廿察觉到浴房外有脚步声。

    还没辨认来者是谁,突然,只看见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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