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圆夜。
布莱德将最后一条鱼丢
网兜里，划起桨慢慢向家里去。途
他几度向
方望去，然而海
黑黝黝一片，什么也没有。
果然还是不敢信他逃走了吧。想想也是，尾
变成双
这样传说般的事
，怎么可能让他见到。
圆月
悬在夜空之上，微风刮过的海面波光粼粼。布莱德一步步走上沙滩，海浪冲走背后的脚印。附近常年无人，沙滩被海风
得一片平整，然而今天不知为何，大大小小的坑拖了一路。
他推开门，房梁上的风铃随着动作叮啷作响。床上的被
拱起一团。他突然想到什么，轻手轻脚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掀开一角。
明亮的
睛在黑暗熠熠生辉。
“你怎么才来！”
脖被猛地搂住，一
力拽着他直接坐到床上。
“我还以为你走了。”他
怜地抚摸着还带着海洋气息的黑发，“埃卡。”
因为常年泡在海，人鱼自然不会有衣
的概念。怀的男孩不着寸缕，大大咧咧地向他完全敞开，之前半
的鳞片找不到半分踪迹。
“你家怎么离海边那么远？”埃卡趴在他上埋怨，“我摔了好几次。”
不过几十米而已，布莱德想，大概是还不习惯直立，所以走起来跌跌撞撞异常艰难。他知
埃卡好面，那一路的坑
恐怕不是摔几次那么简单。他将男孩翻过来细看，新生的双肌肤苍白
，膝盖被沙砾磨
鲜红的血痕。
“嘶……”
有
也有痛，不是幻术构成的假象。
“你最好抓
时间。”埃卡懒懒地说，“月亮消失的时候法术就失效了。”
“我怎么知它什么时候消失？”他回来时已经不早，所剩时间恐怕不太多。
“我会提醒你。”人鱼
一个不屑的笑容，“特别优待。”
也对，这可是一条人鱼。海洋的孩。
他不再磨蹭，从窗外取来修补渔网的麻绳，将男孩手腕捆在床
绑了个结实。埃卡挣扎了两，但没有反抗。他们有过约定。
“你的指甲很危险。”布莱德解释。都说人为财死鸟为
亡，虽然埃卡现在把指甲收了回去，他还不想为了那
珍珠丢掉
命。要是不捆上，他估计明早背上就没一块完好的
。
他掂量了一两条。埃卡似乎并不能很好地控制它们，连踢打他都没什么力气。但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将它们捆在床脚。
被捆成人字形让天自由的人鱼十分不满。但好奇心旺盛的他一秒就被转移了注意力。
“那是什么？”他望向从
屉里翻一个小瓶的布莱德。
“从贝类里提取的油脂，打渔的人几乎都会有。”常年泡和拽麻绳的手很容易留裂
，在冬季疼得要命。
他挖一小块抹在人鱼大
侧。化形后的双虽然形貌上和人类一样，毕竟不属于人类，
温偏低。他不得不慢慢
搓让油脂
化。
生了老茧的
糙手掌
着柔的肌肤，微微刺痛。然而又因为油脂在其
，
肤很快便发
发红。
黄
的油膏也渐渐变清，化成凝固的珠，随着折起的淅淅沥沥向沟滴落在床单上。
外界刺激会促新生的知恢复，一阵阵酸麻的电
传过四肢百骸。人鱼显然被得很舒服，闭上睛发哼哼，浑然不知自己面是怎样一副的景象。
直到油脂完全化，他才抹过嫣红的大，大拇指从往上过沟将还在往的油脂聚起揩净，随后握住人鱼半
的
。
人鱼的半大
分时候泡在里，即使偶尔跃海面，也是隐藏在鳞片之的。所以相较被
光微微晒过的上半，腰以称得上白皙。平常连光都见不到，更不用说有那尖利的
指甲要如何自渎了。
他现在的模样看起来才像一条上岸的鱼。布莱德想。
仅仅是用指腹挲前端就被刺激得弹起来，拼命向后缩，两条把绳绷得笔直。然而为渔网而制的麻绳质量牢靠，即使再用力挣扎也逃不了分毫。刚才
咙里低低咕哝很快变成断断续续的呜咽，从未验过的快接
了大脑。一旦给予空闲让他有机会松，随之而来的就是一连串模糊不清的脏骂，于是只好用沾了油的手指一圈圈绕着
打转，才能让小家伙闭上嘴把所有话都憋回咙里变成胡
的
。手里的火发
，麻绳在绷的手臂上留红的勒痕。
“你哭了？”布莱德抬，意识地问。他听见
鼻的声音有一小会了。
“没有！”明明气都还没
上来，回答倒是飞快，然而角已经憋得通红。
“好吧。”他松开手，“那我们换一
试试。”低忽略了埃卡震惊得恨不得将他踹去的神。
绑住可真是有先见之明。他不是察觉不到
快要来临，但为了万贯家财，可不能就这样轻易结束。
刚才的刺激让主动吐不少清
，五指间全是黏糊糊的丝线。他正打算转移阵地，却在手随意在间
粘时稍稍陷了去。
那里有一细
。
人鱼的分化别是在成熟期完成的。在此之前，所有人鱼都保有两
生
系统。成期末端的埃卡只余一丝小小的
，但还没有完全闭合。狭小幽的通另一连接着独属于人鱼的生腔。
他思索片刻，尝试着慢慢
指。
“唔……”
已经逐渐失去神经连接的通反应迟钝，但本来就是极为
的地方，即使是轻轻也会有觉。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前端还未疏解，酥麻的刺激又一涌来。不明白那本来失去意义的地方为什么会发生如此变化的人鱼难耐地扭动，无意间把夹得更。
于是他便力不轻不重地
压
，直到
里
得通透，床上的人一耸一耸，平日开朗的少年音随着频率加快逐渐浪
婉转，嗯嗯啊啊个不停。若航行的手听到这声音，大概再迷路千百次也心甘愿。
手指来时沾满黏，但试图再加一
埃卡就会叫痛。他答应过人鱼不让他不是心甘愿的泪，便不再
行开拓。
但他的手指不去，不代表其他东西不去。
一阵海风挤房间，带得梁上风铃叮当作响。一个个小小的银球来回晃动。
“放轻松，”他一边轻抚埃卡大让人鱼将打开，一边把铃铛慢慢往里
，“好孩。”
那些铃铛本就是为了评估风力而特制。放在喜在风浪玩耍的人鱼里，十分合适。
冷
的异挤的觉太过奇怪，以至于条件反
不断地向外推挤。红线被拿
在另一个人手里，时而向里推，时而又往外猛，金属圆球反反复复碾过要害，漫金山，连清脆的金属撞击声都变得发腻。床那的也时时低，与这边此起彼伏。
终于到五个铃铛都去。
“不拿来吗？”人鱼被快冲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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