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春行 - 分卷阅读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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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挽贴近半步,小声说:“我父亲十分尊崇这位既白先生,最听不得旁人说他一句不好。”

    元晦心暗喜,这就好办了。

    “我听说杨家要推钱邕上去?”温父发问。

    元晦回他:“是,今日早朝好几个人都提了,虽然被父皇拦,但应该拦不了太久,咱们还得加快脚步才行。”

    “钱邕不足为惧,他自己还没净,要是再蹦跶的话倒可以问问他这两年国库的钱都去哪了?”温承章说,“期被杨家把持,钱邕没少给杨家运钱,手脚并不净。”

    “这倒也是个办法。”元晦

    温挽的关注不在这里,她近来一直在想郁家的事。

    “郁家这边还得添把火,刑不敢动郁家,兵自己未必不敢动。”

    “你的意思是?”

    “郁家把持兵多年,凡有军功但寒门的,一律没有升迁机会,反倒被那些手无缚之力的世家把持重要职位,延误战机的事更是没少发生。这些人松动起来,效益更大。”

    “不可,”温父想也不想拒绝,“兵一旦了,外敌肯定会伺机侵,绝不能动摇国本。”

    “王爷怎么想?”温挽问。

    元晦沉默了一会儿,说:“小心运作的话,倒也不是绝无可能。”

    第50章 拉锯

    元晦一早就想拿回兵,如今机会就在前,他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大肆鼓动兵丁是不可能的,我可以让手假扮军的人,伺机发作;再一两个当年的玉凉铁骑旧人,把延误军机一事闹大,借我的刀杀人。”

    “不走刑?”温父问。

    “不走。”

    “倒也可行。”

    元晦,当即就把傲血和凌霜叫来,细细安排。

    温挽看他安排妥当,开:“过几日宁州楚家的当家楚令渊会来上京,王爷与此人可相熟?”

    她隐约觉得元晦跟楚令渊是认识的,因为她不止一次从元晦听到过宁州,且他调查的重放在宁州的话,不可能绕得过地蛇楚家。

    “你与他很熟?”元晦反问。

    “是有些私。”温挽说。

    “私?”元晦心暗叹,本想细细再问,但温父在场,他又不好多说什么,只转,“三铢钱一案与楚家有些牵扯,我与他有合作。”

    温挽从没听楚令渊说起过事,一回听到多少有些诧异。

    “三铢钱、盐、税,”温父皱眉,“难有人通过楚家的盐,往关外贩卖官盐?”

    元晦赞叹:“还是老师厉害。”

    温承章仅凭三言两语就将事实真相猜得所差无几,果真姜还是老的辣。

    温挽神严肃,补充:“国库的盐税收近两年持平,若王爷的说法,那么只能是有人利用三铢钱买官盐,再运往关外贩卖以此牟利。楚家失盐又失钱,盐税又不得不,只得掏家底来补窟窿,此以往谁都受不了,所以楚大哥才找上你,对吗?”

    “楚大哥?”元晦眯着睛,意味地重复了一遍。

    温挽没留意,继续说:“这次发动寒门起事,背后全赖楚家支持。楚大哥明明自都难保了,却还是二话不说帮了我……”

    她在这说的动,元晦倒是一听一肚的火,打断她:“商人都是无利不起早,他这帮了你,总要在那讨回来的。”

    “不可能,我……”

    温挽说到一半,终于回过味来,抬见元晦脸沉,赶:“我觉得王爷说的甚对。”

    “行了,赶说正事吧,”温承章没看,“寒门那边需得控制好,千万不能假戏真,伤及国本。郁家可以动,钱邕那边照样可以动,自己的都没净,国库本经不起查,这两日我就让人动起来,先让钱邕来再说。”

    元晦拱手,“老师说的是,顾是非顾大人去了刑,老师如果有需要,也可以差遣他。挽挽,你说是吧?”

    温挽半只脚都已经偷偷跨书房了,突然被元晦名,不得不又转回来说:“王爷说的对。”

    ***********

    又是朝会,右相位已经来回拉锯多日,杨慎本想今日一定要着上边把此事定来,哪料到盛泽案会再次被人翻来。

    工新任的尚书自上位起就在主持沅河堤坝重修一事,涉及到拨款,照往常一样以国库没钱为由拖延,承诺秋税征收后拨款。

    工尚书是地方上提上来的老人,最懂上推辞,追究两回无果后,脆一封奏折把尚书钱邕给告了。在这节骨上,钱邕这只有的臭可算是被叮上了。

    “重修堤坝一事乃盛泽案后圣上亲的圣旨,他尚书屡次以国库不丰为由拒绝拨款,不知还有没有陛。”

    工尚书这话说的不可谓不重,当即就把钱邕吓得跪伏在地,“臣……臣不敢。”

    杨慎明白,这是工尚书想来个釜底薪,他哪能让他如愿,故反驳:“陛,大齐兵祸后又遇天灾,各地民无数,朝廷不仅要安置民,还要赈灾,国库这一年来的多的少,确实拮据。”

    工尚书冷笑:“安置民?赈灾?呵,杨大人可知,官老家平州半数农民均沦为无地民,三月寒冬冻死饿死无数,甚至有人易本就无所作为吧?”

    “无所作为?东有梅州开仓放粮,西有牧州收民自耕,何来无所作为一说?”杨慎反应极快,若是坐实无政绩,那就难看了。

    “梅州开仓,开的谁家粮仓?牧州民自耕,耕的谁家田地?”工尚书环视一周,一字一句问

    众人沉默,朝上瞬间弥漫起一难言的压力。

    见无人声,工尚书继续说:“当年梅州开仓,常平仓无粮,后征微县大顾家粮仓,致主惨死;牧州圈地之风盛行,治大半土地归刺史所圈,后收归民为其耕,却仅给半年粮勉果腹。这些,我猜诸位大人也不曾知晓。”

    “大齐疆域辽阔,若事事知晓,却也不现实。”有人说。

    “非也,”说这话的人大概没过脑,杨慎简直想挖开对方的脑,看看里是不是空的,“此事怪臣视察,轻信了面人的呈报,我定责令限日自查,给天人一个代。”

    “你是的吧?” 工尚书问那位说“事事知晓”的官员。

    “在侍郎陈评。”

    “嗯,”工尚书,“此前盛泽患,堤坝一溃千里,重修堤坝总计耗银多少?是全程返修还是只修盛泽治?”

    “这……盛泽一事非本官分之事,故……不清楚。”陈评偷偷看了杨慎一,支支吾吾地说。

    “好一个一问三不知,圣上,若官员皆尽如此,那钱尚书这位坐的还真是轻松呢。”工尚书说这话的语气虽然轻描淡写,但背后的意思却叫大殿上的人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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