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 - 第十二章

    虽然苦了半宿，第二天也没有神，但是好歹撑了过去。

    班脱了衣服，了浴室。

    这个浴室不再是他那个狭小地转不开的小卫生间，的不再是断断续续，需要用力拍一才来。来的也不再是忽冷忽，要调节半天。

    浴室外就是一面一米宽的镜，他简单地洗漱了一，观察了一自己的样。

    他和派翠克在一起很久了。虽然并没有实际讨要过什么，但是实际上，一直绷的神经都松懈了许多，终于逃或许自己就是个废无人喜的噩梦。

    除了睛微微发之外，沐浴过后的他显得年轻一些，雪白的灯光照亮他的肌肤，描摹他的廓，一切都显得还有几分姿。

    他不由得目光往走了一些。

    今晚，他就要破了。

    派翠克已经在床上等了一会，男人围着雪白的浴袍，不知哪里找来的杂志，搭在手上装模作样地看着。

    房间里只留了一盏夜灯。

    昏暗的光线很好地缓和了他的张，他同手同脚地爬上床，端端正正地跪坐在派翠克的右侧面。派翠克翻页的手失了力，嗤啦一声扯破了。

    仿佛是终于忍耐到极，对方索丢开，转过来，也爬着凑近班。

    但是距离也差不多有半个拳的差距。小夜灯并不能让班看清楚对方的样，只能看到地方的影像是野兽一样蛰伏。

    先一步碰他的，是对方的手。

    宽厚修的手掌先是碰到他的膝盖，然后慢慢往上，包住他的手，挲不断。

    班张得有胃疼。他的脸也白了很多，上渗细密的汗，呼张而微弱，这些都很难让人察觉，尤其是对方的青年已经由衷地陷激动与。

    逐渐靠近的青年，慢慢地压在他的上。班被得往后仰，覆落在脸上的亲吻轻柔且珍重，压抑着的气息。

    班的腰了一，整个人失去控制地往后倒，这个突然的动作惊得派翠克猛地追逐而上，他目光炯炯地从上二地注视着班。

    语言好像从他们之间消失了，神也隐藏在黑暗。只有肢还诚实而克制地表达着他们的意愿。派翠克息着伸手摸着班的，从腰腹开始，慢慢地用掌心确认着属于自己的雄。

    陌生，缓慢的贴着肌肤，班神经质地收手，握拳放在两侧。他从未设想过与人如此亲密的时刻，即便他已经默认了和派翠克的关系。

    但是默认与实际，在他的认知里，仿佛是永远都不会汇的平行线。

    濡的亲吻从脸颊，，慢慢地转移至膛，对方的力也变得用力，开始着班的肌肤，格外恋他的脯。

    对方已经不是悬空着，而是结结实实地贴着，对方汹涌的血在肌肤涌动，灼的温从叠的位开始掠夺。

    慌张，害怕，还有难以启齿的望。班在对方的碰不由自主地了几声哀鸣，然后被闭合牙关，不肯再多添些狼狈。

    对方的颅往，班绷到几乎隐隐搐的大搭在对方的腰背，等到半的被对方在腔，他被刺激得仰，才后知后觉地知发生了什么。

    腔的空气已经不足，他张着嘴息，脸上，上都是漉漉的汗，把他打。他的双夹着派翠克的脑袋，脚弓成弯月型，抓着被。

    心如擂。

    班失了力气一样被对方在床榻，对方捂着嘴吞咽他的，一边伏着往上，对方的双膝夹在他的腰侧，像是一座黑压压的大山一样，又像是野兽，班完全看不清楚对方的神，只有压抑而张的呼。

    对方也是汗一片，班搭在对方的肩膀上只到一阵，从手臂落来几寸，然后用力扣。

    他的手指常常剪得非常短，现在得要非常用力，才能钳住对方的手臂不落。他的咙里落的都是火一般的息，将他的声音烧得微不可闻。

    “……不要……不要欺负我……”

    班失神地求饶着，派翠克的稳稳地压在他的。可疑的得惊人，和汗混合，得一片狼藉。艰难吞咽完白浊的男人枕在他的膛，伸红舐着的粒。

    奇妙的，酥麻的，无力的，绷的，眩的……他仿佛被地狱焰火炙烧着，灵魂没有一刻是宁静的。望在腹凝结，牢牢地在对方的。

    派翠克重新抬，他的双手狠狠地抓着班的，让他不得不别开脸，努力吞咽自己的哀鸣。

    起落间，对方的动作脆利落到似乎在什么运动，大颗大颗的汗珠混班汗的，他仿佛是化了一般，成为任人的泥团，呼都随着对方的动作而凌，只有重而带着哭腔的哀鸣。

    对方着他的牙关亲吻。

    呜呜的哀鸣顺着亲吻的间隙，缺氧的痛苦让班挣扎着抱对方的后背，每一次呼都让腔痛苦地起伏，眩让他两发黑，充满各彩斑斓的光。

    夜灯并不能清晰地描他们的廓，他们已然缠在一起，结合，每一次派翠克落时，班的双都会挣扎着绷，脚趾蜷缩，每一次对方收缩着抬起，搭在对方肩膀上的双臂会不由自主地收。

    一浪过一浪，陌生的觉还未被定义为愉，就已经转变成无法忍耐的痛苦，漉漉的班被派翠克用力抱在怀里，压着快速起伏，班闭着睛，呼也压抑得极厉害，脸上带着的酡红，仿佛迷醉一般，在派翠克的怀里颤抖。

    蜷缩着脚趾，将白浊对方的。被积蓄到痛苦的望终于倾泻而，仿佛极窄小的困境凿光明大，班不由自主地了一气，想要平复缺氧带来的痛苦。

    派翠克温脉脉地亲吻着他，压在他的上，膛起伏得厉害。两个人仿佛连心呼都同步起来，像是婴儿一样手脚并缠地在黑暗享用着甜的安宁。

    但是很快，漉漉的亲吻多了求不满的，对方的呼也逐渐紊，手脚重新蹂躏起可怜的班。

    大量分的蒸发，力的失，都让班可怜得连声音都发不来。他被班用力地压在床榻，被对方的膛压着，或许是已经满足，对方不再像是第一次一样大起大落，而且这姿势也很难满足。但是每一次都很慢，很地往伸展，班混的挣扎都让对方受到完全控制雄的快乐。

    班终于忽然断了意识。

    派翠克察觉到班的挣扎停了来，绵绵地由他动作。他知应该让对方休息，不然也太过饥渴——但你怎么可能得到?

    派翠克的神扭曲，一半是自责，愧疚，一半是念，快乐，他的痛苦，恨，与快乐，皆因对方而起，也由对方所赐，这吝啬的神祗，也只能被发狂的信徒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