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的！不……不录呜呜呜……
李曲又唱了一阵
后就不唱了，她拍了拍罗泣的肩膀，指挥着罗泣带她去客厅拿
杯。
门外的动静虽然变小了，但从未停过。李歌皱着若瓜脸，终是憋不住了，“啊啊啊啊！”他愤然打开房门，走
了客厅。
客厅里，罗泣、李曲和她的熊熊正坐在游戏毯上玩着过家家。看着李曲一脸认真地把积木往小熊嘴里
，李歌拿起了手机，
快门键。
“哎呀？舍得来啦？”罗泣
怪气地说，“小曲藏起来！别让你哥哥拍到！”他故作
张地说。
李曲从地上站起，可是她的衣服太厚了，又跌回毯上了，“啊！泣哥哥！”李曲张地拍了拍罗泣的
，让罗泣把她抱起来。罗泣刚把她扶了起来，李曲就跑到罗泣背后，躲
他那件
羽绒服里。
李歌抬
抹了一把脸，然后对着变成奇行
的罗泣拍了一张模糊的小熊……
嗯？
罗泣举起小熊向着李歌这边，挡去了大半镜。“你怎么可以这样！”李歌冲罗泣大喊。
“我知
你想要什么，而你也知我想要什么。”罗泣从小熊
后
一双狡
的
睛，而李曲从罗泣后了一双好奇的睛。
呜呜呜……
罗泣的手机“叮”了一声，他低瞄了一，然后把小熊放到一旁。“拍吧。”他满意地说。
——神经病说：QAQ
过了不久，李曲打了个大哈欠，看来是她的午睡时间到了。
问：小曲去睡觉后，他们可以
什么？
答：写检讨……
“你到底是怎么累积十七份检讨的？”李歌看着那十七份通告，问了一个罗泣也不清楚的问题。
“话说你们学校还有这通知单呢？跟费单、电费单似的。”他拿起其
几份开始念着：“我看看啊……发过、
过、衣服过、没穿校服、过……短？”李歌疑惑地看着罗泣。
“别看了，就是同一条又又短。”罗泣翻了个大白。
李歌愣了愣，低笑了来，“这的可没得抄，后面这不尊重师的大把，不重样。手机……也是没办法，但破坏公
和违规次数过多的我也有不少。”
“你们学霸真任
。”罗泣
叹了一句，“特别是校霸级的学霸。”
“我觉得一份过可能会比较划算，应该没规定多少字要检讨这……仪容违规？”李歌一边翻找自己写过的存档，一边思考着怎么清掉这一万三千六。
“没有这么多规定，你就是在这仪容问题上只写‘对不起’这三个字，其他全写不尊重老师也行，要是你这么能
。”罗泣完全把检讨当成是李歌的。
“那简单。”李歌拿一大叠纸，“这是不尊重老师或对老师无礼。”他拿另一叠比较少的，“这是破坏公，好像是有翻桌的。”他又拿另一叠比上一叠多的，“这是违规次数过多。”
“……你怎么没被开除呢？”罗泣认真地问。
“咳，这是初到现在的，除开四年半其实不多。”李歌回到了罗泣的检讨书上，“你就想两句仪容和手机的检讨，然后我们来重组句。”
从初那些文笔生涩、前文不对后理的检讨，看到
那些歪的被说成直还很有理、各把自己的锅推到老师上还反驳不了的检讨，罗泣觉得李歌这些年来的作文一定步不少，而且很分。反观自己这十年半的兼职生涯，十年半的写检讨经验和零经验没什么差别。
……其实也不是没有，老徐就夸过他的作文和检讨，说他起承转合还不错，而且前文后理连贯，要是把他的大纲
给别人照着写，就算那别人只是万岁这货
，成绩也会不错。
谢谢哈。
“昨日老师说我成绩好，了不起哈！我回他是的，然后就被罚了。”罗泣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
“什么？”李歌回。
罗泣晃了晃手上的检讨，“你初一写的检讨也太幼稚了吧？”
李歌接过检讨，记忆慢慢涌了上来，“你再看去吧。”
罗泣
着大问题接过了检讨，然后他看到了十二个大字——
《论学生成绩是否比品行重要》。
“……什么鬼？”罗泣完全能想像到他的老师在看到这检讨后被气笑的模样。
他一行一行看去，居然看到不少名人、古人说过的话。
呀？还会举例、引用呢。敢
他是把检讨当议论文来写了。
他笑着笑着，突然就笑不来了，“……我是个学渣啊……”他叹了一
气。
李歌不明白罗泣想说什么，“所以呢？”
“我成绩不行，品行也不行，我怎么抄啊？”罗泣假哭着说。
李歌：“……”我能说什么呢？
在看完各“参考资料”后，罗泣在里面挑挑选选凑了一万两千多，自己想了几百字，又在可以扩张句的地方打上了记号，总算是基本完成了。
如果以为罗泣这就写完了，那就错的离谱了！因为他忙了老半天，只是标记什么句可用，并在可用的句上写上一二三、排了个次序而已，实际上他一个字儿都没写。
最惨的是，就算李歌可以帮忙抄，可是他们不能同步行，因为手写的检讨没有“在另一张纸写完再复制贴上无
衔接”这一个
作的。
“要是我写完，你剪来贴上呢？理的那。”李歌了个主意。
“……好像还不错？”虽然不是无，但至少是贴上了，而且不用想要空多少行再写这一个问题。
于是，罗李两人开始了抄检讨的饭后活动。
啊……真是个充实的生日呢！
刚开始抄的时候，两人还有聊两句，可是到了后来，他们终于回想起了，被检讨支
的恐惧。
这怎么可能写得完啊！
“……什么时候要？”李歌询问。
“周三。”罗泣回答。
“……”李歌拿起笔，又多圈了一百多句，“这些也给我吧，周三早上拿过去给你。”罗泣抿了抿
，给了李歌一个大大的拥抱。
午四
半，李曲的午睡时间结束了。看着两人加起来才三千字的检讨，罗泣果断放了笔，让李曲奔向他的怀抱。“小曲，我太难了！”罗泣用哭腔对她说。
“不哭哭，珠珠！”李曲显然是没把李歌平时哄她的话给记来。
罗泣抱着李曲走客厅，发现李默已经回来了，“叔叔班回来了？”
“今天放假。”李默淡笑着说，“回来有一阵了，你和李歌在房间，没有注意到而已。”
“啊……爸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李歌比罗泣晚来，也问了差不多的话。李默也没有到不耐烦，依旧笑着回答了。和罗燃不同，李默应该是属于比较好说话、和孩比较亲近的类型。
也不知李歌那一刺是遗传自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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