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蛇 - 分卷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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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清缩了一上又偏贴上了带着熟悉的烟味的手掌,像小猫一样蹭叔叔的掌心。

    “叔叔,我知错了...”

    “自己错的事,后果自己担着。”

    苏清角酸胀,他都这样了,叔叔怎么还是不愿原谅他。他又难过又失落,抱叔叔的手臂,哽咽着声音求他:“叔叔,不要扔掉我,我听话的。”

    靳言没说话,却允许他抱着自己不撒手,陪他躺了被窝里。

    过了好一阵,苏清的睛都闭上了,靳言才突然开:“你这也叫听话?还不如说别的,我听着还不生气。”

    苏清迷迷糊糊听清了叔叔在说什么,把埋在叔叔的颈窝里,小声嘟囔:“那...说我你,可以求叔叔不要扔掉我吗?”

    靳言哼笑,“真的假的?”

    “真的,答应了叔叔不会别人,这辈都只叔叔。”

    “小朋友,你知什么叫一辈吗?”

    苏清都快睡着了,“叔叔教我就知了...”

    靳言抱着浑的小孩睡了个安稳的回笼觉。

    —————————————

    本以为事就要这么过去了,可Ivan没隔几天就上门来商量讨人了。他开的条件足够优厚,欧的通路他有办法解决,只要靳言把苏清给他,要是舍不得,给他玩一个月也行。他要打通大麻市场的运输渠不是不到,但要是涉及到的环节和要打的地方颇为繁杂,也少不了钱,足够有诚意了。

    靳言并不意外,苏清那天的太过了,在台面上勾引他,别人但凡要有歪心思,他就是在勾引这一桌的人。Ivan这人,见到有姿的都要动歪心思,更不要说苏清这样的。看他开的条件,就知他有多想把苏清搞到手。

    Ivan直言要人,这事就很难办。若是靳言面对这么好的换条件都不愿放手,那消息传去,恐怕苏清的境就不再安全了。

    靳言脸上没不悦,跟Ivan提议:“直接换有什么意思,玩刺激的怎么样?”

    “好啊,玩什么?”

    “不如打牌吧,我让苏清上,谁赢走他手里最后一张筹码,让他跟谁走。”

    Ivan反对:“那他太容易跟你打合牌了吧!”

    “我不上桌,不谁赢了就能带人走,一个月后给我送回来就行。”

    这么说靳言是真无意留苏清,Ivan甚至有些兴奋,谁能抢到算谁的,捕猎可比换要有意思多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

    靳言把牌局的事告诉苏清的时候,小孩差吓得从餐椅上摔去。

    他本不会打牌!更不用说把自己当成赌资压到赌桌上。

    “我跟你说过的,自己错的事,后果自己担着。”靳言似乎看不到他的惊慌,自顾自地吃饭。

    叔叔连牌桌都不上,这就是不要他了。六神无主的苏清握不住手里的筷,骨筷落在瓷盘上发清脆的声响。

    他是真的后悔了,要是知会惹这么大的祸端,他哪会什么Terry,就是靳言在他面前跟别人上床,他都不敢有半分妒忌。

    慌不择路的小孩跪在叔叔脚边掉泪,词不成句地求叔叔别把他送去。

    靳言突然笑声来,把人拉起来抱到自己上,“以为你多大胆呢,敢在桌上那么勾引我,就没想过会有今天?”

    苏清本没用心听他话里的意思,只知在叔叔肩上哭,不停地求他。

    “什么况啊,靳言你是不是又欺负人了?”胡元德刚餐厅就听到细细碎碎的哭声,小人在靳言上哭得梨带雨的,都给他看心疼了。

    靳言朝他抬了抬让人坐,这才把苏清从怀里拉来,“不哭了,我不要你,谁送你去上大学?”

    苏清愣了,一哭不来了,只是鼻的。

    这是什么意思呀?叔叔到底是要他还是不要他?牌局的事是骗他的吗?

    靳言了餐巾纸给他泪,“到时候你跟老胡打合,别玩砸了。要是玩砸了,我也救不了你。”

    靳言让苏清坐他上,搂在怀里教他打牌,小孩虽然不哭了,鼻角还是红红的未消。

    胡元德看不去,这副样别说Ivan了,他看着都烧心,“靳老板,你把人放我这里一个月,我可不保证发生什么事啊。”

    靳言搂着苏清的腰,指着胡元德跟苏清说:“你在我这里听话就行了,去老胡那儿随便作,作死他。”

    “真的要去吗?”苏清哪儿都不想去,胡元德那里他一样觉得不自在。

    “去,戏要。”

    胡元德见不得靳言抱着苏清那得意样,一把抢了靳言手里的牌,“小人,胡哥哥教你怎么打合牌。”

    苏清学的很认真,他心里忐忑得厉害,他从没上桌打过德州扑克,更不用说第一次就跟这么厉害的人打。虽然有人跟他合,可谁也不能保证一切会顺利。

    “对你来说,最重要的是学会弃牌。”胡元德挑三张牌摆在台面上,“flop(三张翻牌)你很可能是有优势的,但turn(第四张转牌)和river(第五张河牌)了大牌,你有可能就会被反超。你可以check(过牌)或者底池三分之一的小注试探对方牌力,如果对方明显牌了,不要舍不得弃牌,这时候少输就是赢。”

    胡元德给他挑牌示范了几局,苏清摸到了,两局还要问叔叔是该弃牌还是该加注,后面已经能大致猜到胡元德手里的牌是是弱了。

    “学得很快嘛。”胡元德夸他,但接着又说:“不能得意啊,打牌最怕得意忘形。在牌桌上,不别人是激你还是夸你,都只当听不到。”

    苏清用力,他哪里敢大意,他自己就是牌桌上的赌注,怎么敢意气用事。

    靳言着他的手教他:“牢记一,新手池率一定要低,不是大牌不要池,只玩AK、AQ和对。小对flop不set(三条)就弃掉。”

    苏清跟着叔叔和胡元德学了三天,要记得东西太多了,记住和能用得上也不是一回事,他压力很大。

    牌局前夜,苏清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

    “害怕?”靳言把人抱怀里,轻拍他的背。

    苏清,“我怕不好。”

    “没什么事是有十全把握的,害怕是好事,不会让你忘了谨慎。”

    “万一我...真的输给Ivan...”

    “他玩的东西不会比我更过分。”

    苏清在温的被窝里只到阵阵寒意,他攥了叔叔的衣角,“叔叔,别不要我...”

    靳言没有给他回答,苏清的慌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晚上的牌桌上。

    “我先玩几局吧,给小朋友挣多几个筹码。”靳言拉着苏清落座,像那天教牌一样把苏清抱到上。

    Iv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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