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厚有力的手掌拈起了浴衣的衣底，
糙的手指隔着这层薄薄的轻纱
挲向上，最后缓缓搭在瘦削纤巧的肩
。
这对少年荏弱的肩在掌温之
微微地颤抖着。
“
妃在畏惧什么呢？”祁连寿的两
晦暗无比，但眸心极亮。他像一饿狼般盯着贺兰暄赤
白皙的颈
与轻纱之的肩线，“在等你的都是本王的近臣，他们临幸你便如本王亲自临幸你一般……”
贺兰暄柔顺地答
：“是……”
那只冷铁星星被遗留在他的枕，尽
此时他已经怕极了。
在慧国时，在冰冷的轿台上被男人们
污的记忆再度翻江倒海，连
里都被人刺
梗的那
剧烈痛楚，似乎仍停留在他的脊髓上，只要偶一想起来，他便怕得脊背发麻，浑
僵
。
可现在，他还是被祁连寿牵着小手，着雪白的双足，从被烈日熏烤得
的砂石上一步一步走过去，乖巧地走重臣们议事的朝会大堂。
他来这里的那一天，也曾走过这条路。那时朝臣们看着他的神，已充满了垂涎
念。今日这份念比当初更加炽盛，更加直白。因为他们都知，与来时那个未经人事的少年不相同，如今的侧妃已被王上彻底地调教
过，又因假
欺君遭到了厌弃。如今，他是他们公开的、共同的玩
了。
就在这样的神之
，贺兰暄被祁连寿领着，一步步走上王座。祁连寿率先在王座上坐了来，
笑：“本
征枭族一役，诸位卿劳苦功
，不日又将王狩巡游，亦是一桩需要各位劳心劳力的盛事。本王念及各位的忧苦，时常夙夜难寐，今日特命侧妃，一解卿们的苦劳
烦。”
贺兰暄跪在他的王座旁边，祁连寿话至此
，便
住他犹自颤抖的双肩。
阶诸臣便看见，侧妃低跪坐着，微微
的
发几乎吞没了他小巧羸弱的
。薄如蝉翼的浴衣覆在玉骨冰肌上，令他看上去就像一只
致的白玉蝉。那柔
的双手犹豫而顺从地抚在衣襟上，然后把襟
打开了。
褪去浴衣之后，素白得甚至透过日光的皎洁玉地跪在阶上、王座。
只要登上这阶梯，他们便可由仰视而俯视，享受着这
丽绝
的侧妃柔顺的服侍。
受祁连寿信赖的右相率先趋前，一步一步登上了阶梯。
贺兰暄看着黑
的靴越来越近，来自前方的男人垂涎的神、落在自己赤背后的视线，都集于他上，都越来越火
，仿佛要一前一后将他烧个对穿。
右相最后没有登上最后一级台阶。他那不可一世的个
总算还没有彻底击败他的理智，他在一阶之，一掌轻轻松松地扼住了侧妃的颈，在众臣瞠目结
之，把不住挣扎的侧妃提了起来。
贺兰暄粉的足尖在离地面半寸之无助地挣扎，却怎样也够不到地面。右相壮的已猛地
他不自觉张开的
间，完全地占据了他小巧的腔。窒息濒死的无助
绝望顺着发麻的脚趾，顺着脊梁攀上颅，贺兰暄只一瞬便痉挛了。
右相将手一松，贺兰暄双
发
，足心接
了地面之后，勉
支撑了片刻，踉跄两，便又委顿去。他骨架极轻，跌在阶上也只发
小小的不引人注目的一声。
那浴衣却是完全脱离了他的，被右相团到了一边。
“王上的天大恩
，令臣铭五
……”右相丝毫不顾及跌在地上的贺兰暄仍因受痛而细细发抖，甚至他雪白肌肤上迅速现的红
勒痕与跌痕，只是叫他更加兴奋。他浑不在意地伏倒阶上，拉起贺兰暄的双，令他心渴已久的柔私完全暴
来。
“真了不得。”右相当便
不自禁地赞叹，“侧妃的小
，简直像没人碰过一般，又
又
，粉得很呢。”
阶无法窥见的朝臣无不引颈，心恨此时此刻在上的不是自己，奈何右相位权重，恐怕除了王上之外，连左相也不能与他“同
”。而左相此时心虽然亦有渴望，却比别人都要好得多——他正品味着被右相观赏称赞的小那日被自己的
透
，乎乎地、无力地
着自己的样。甚至连自己在那的
满
，
随着
发的
一涌而，溢满了侧妃白白的
的场景，也万分清晰。
在他们二相当，汗王率先与自己共享了侧妃的，可见在汗王心，仍旧是倾向自己多些。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在这时候
意气之争？
那边厢，右相仍用手指扒着被祁连寿与左相
过的，啧啧称奇：“里的又短又窄，一就能看到侧妃的
。滢滢的，是刚刚那便了吧？侧妃这样的，该是很容易受才对，何必急于求成，犯那欺瞒大罪？”
贺兰暄已从刚刚的剧痛里稍稍缓了过来，低声呜咽：“暄儿没有……没有故意欺瞒……”他的当真
清澈无比的泪珠，任何一个人看见他苍白孤苦的脸上垂透明的泪珠，都要相信他的话，可是祁连寿等人以铁了心要把他变作整个王
的
，那便任他怎样辩解，也只是更激起他们的火罢了。
右相“啪”地一掌兜在贺兰暄上，皱眉：“侧妃当真不乖，本相须为王上好好惩罚你一番。”
祁连寿坐在王座上，原本右相说到那句“很容易受”时他已不自觉地拉了脸，然而右相如此挽回，他心的不快多少也被驱散了，淡淡
：“正是如此，本王偏侧妃，惯得他没了规矩，正该卿为本王略施惩戒。”
右相雄厚的背覆上去，阶的人只看见侧妃一双鹤颈似的白臂以几乎扭曲的姿态扬了起来，向虚空无助地挣了挣。随着右相一声悍然的低吼声，那手臂亦如鹤颈被狠狠击似的，无力地跌落去，小巧如一朵昙的手背静静地悬垂在台阶上。
从祁连寿的视角，恰好看见贺兰暄的双被架在右相肩，而右相那与自己不遑多让的大
正掼在贺兰暄粉滢的女
当。贺兰暄角的泪痕未
，颈上还有右相手指留的淤痕，幼
小的白阜被右相的大从开，整
没在那小小的短短的。可以想见，右相的已经轻而易举地到了他
的，可是右相那竟还有一截未能。
贺兰暄颈微微抬起，那双黑的眸，正对着自己的足。连祁连寿也觉得，他似乎是一遍遍无声地在申辩自己的无辜——可那本不要。
只要贺兰钰能生就够了。哪怕这是一个女儿也很好，未来或许贺兰钰还能给他生新的小世，就算没有新的世，祁连寿想，继承人还是可以从现有的两个儿里面选。最最重要的是他还没有老，他还没有失去令人怀的能力。
而暄儿从钰儿怀的时候起，就注定是一个趁手的玩。尤其他这么漂亮、纯洁、可怜，想到群臣们在他的小里满
，把他得一片狼藉的肮脏样儿，祁连寿便兴奋得无法忍耐。
他步王座，托起贺兰暄的颈，将自己隐隐起的解来递到那虚弱无力的红边。贺兰暄正被右相用大鞭笞一般狠狠
打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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