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气运我一无所有 - 分卷阅读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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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想想,没意思的。她的年龄于大乘的修行者来说还很年轻,她握着整座南疆的权柄,明天大有事可为。

    何苦将自己困死在对南蛮王的恨意之

    南蛮王这满脑的样又不好看。

    汝公主剑锋略过南蛮王脖颈,划的血痕,割穿了南蛮王的咽

    汝公主也不看南蛮王重重落地的笨拙躯,拍拍手收剑回鞘:“两位跟我来吧,我送两位一程。”

    汝公主将他们两人送至皇,叙完告别言语后,肃容:“若非两位相助,我绝难拿老贼这样轻易拿,是我欠两位一场的。”

    她微现笑意,严肃容颜有一瞬间的柔和:“不过我想以两位的能耐,也用不到我的一个人,先这样搁着吧。”

    其实是他们两人欠汝公主的。

    不过无所谓,恩记在心里就好,左右等汝公主次有难的时候,他们必然奔赴来救。

    更何况如汝公主所说,谢容皎也信像她这样的豪杰,是很难用到他们的人的。

    谢容皎后退两步,敛衣向汝公主揖一礼。

    汝公主的一句“不必谢我”未来得及说,听谢容皎一板一:“一是谢公主二十余年来保全我侣魂灯之义。”

    汝公主心想好,正好我一句“有空来南疆玩啊”还没说

    也不用说了。

    她不想见两人卿卿我我明秀暗秀的。

    心累。

    谢容皎一句说:“二来敬公主在两难局势之,仍费万千心力顾全大义的节。”

    谁说时势人,被的人就一定要注定被玩于鼓掌之,苟全于世上随波逐

    料想年少的汝公主也是怀着这样的一气,叛逆不服输地始终咽了一个“不”字卡在咙里,等着羽翼丰满那一天向着整个天呐喊而

    她父亲早逝,兄,丈夫寡恩,明明是周室金枝玉叶的公主,却被拿去和一盏小小魂灯换。

    好在汝公主还有她自己。

    这句话听得汝公主愣了一

    遂即她竟破天荒似少女一般笑了起来,笑得开怀,向谢容皎:“世若是有空,不妨来南疆游览一番。”

    谢容皎袖仍揣着江景行那一盏魂灯,沉甸甸得似是要把他的袖一条缺来。

    饶是如此,他仍没有将魂灯给江景行。

    原本本命魂灯燃着世家宗门弟的一丝元神是极细微的,和从满秀发单独了一发丝来差别不大。

    因此元神自然也没有被放回去回归原主的考虑。

    而江景行的这盏魂灯有特殊。

    如果拿发丝作比,旁人是了一发丝,江景行却是被人借着这一发丝,不讲理地再扯一大把来。

    虽说多是多了,但既然被扯了来,就没有重新安回去的路。

    那一盏魂灯的元神同样如此。

    就算魂灯在手上,也很难让人安心。

    谢容皎对那一盏魂灯有了理的办法,只是他怕这办法江景行不会答应,打着先斩后奏的主意,问江景行:“师父,这一盏魂灯可否由我先代你保?”

    江景行毕竟不像国师,活了两百多年,可以说是将整座天的隐秘尽在掌握之

    他也不像谢容皎,有幸在国师杀姬煌之前与他独过好一段时间,得到国师慷慨无私的消息馈赠。

    于是他不想太多,快答应来:“好。”

    顺便不要脸的打蛇上:“说来我正好愁缺合适的聘礼。阿辞你又不缺趁手神兵,也不缺灵丹仙草,我都想过把我这把八极剑给你,后来想想该打架的时候还是要问你要的,等于没给。”

    八极剑若是剑有灵,一定会很悔恨当时怎么找了这么一个被相迷昏睛,把它说送人就送人的辣主人。

    谢容皎一言难尽,住因受八极剑委屈而不断颤抖的镇江山剑权当安:“师父,八极剑好的,你,还是好好留着罢。”

    江景行完全忽略八极剑因抗议而发的嗡鸣,兴致:“所以魂灯现得正好。阿辞你要哪天和我吵架生气,就可以拿魂灯来威胁我,一动手就是我一半的修为。”

    多么周全的考虑。

    谢容皎的手微微颤抖。

    他受到他袖底的魂灯也在微微颤抖。

    他最终住额无奈笑了:“不,师父,不会有那一天。”

    我信我们恩不疑,至死不渝。

    江景行兴致不减反增:“或许可以给岳父看一看我的诚意?”

    谢容皎掏魂灯,沉默地打量灯盏半晌,并不觉得它的青铜灯犷篆刻会迎合谢桓喜富丽奢华,旷世珍宝的品味。

    不过——

    谢容皎违心:“确实是很好的心意,阿爹一定会知的。”

    反正谢桓也不在场。

    何况他自己很喜

    这就够了。

    他们在从南疆回凤陵的路上。

    而有一不速之客,却从九州千里迢迢赶往南疆。

    “国师来访?”汝公主直接从宝座上站了起来,因为南蛮王之死被纷至沓来的众多琐事搞得昏昏沉沉的脑乍然为之清醒,“他怎么会来访南疆?当真确定是我北周国师?”

    国师杀姬煌之后,消失在朝堂之上,民间对他的去向众说纷纭。

    为皇室人的汝公主却是很清楚血誓的威力。

    国师先前已经替她扛过一次违背姬煌带来的血誓反噬,必定留有重的暗伤,这一次的血誓发作更为严重,直接就是诛杀天

    不可能留有命在。

    所以汝公主才这样惊疑不定。

    女官恭敬垂,“仆记得国师形貌,应当不会认错。况且由修为带来的天人威压,货真价实。”

    这位女官亦是跟着汝公主远嫁而来的。

    汝公主幼时生活在皇,对国师的接不会少,因此连女官也记得清清楚楚。

    兴许是国师的份特殊,留有后手?

    汝公主觉得以太|祖皇帝和国师之间的并不是没有可能给国师另外的底牌。

    不怎么说,国师活着,对九州,对天都是一件好事。

    汝公主也有私心。

    她幼年丧父母,兄对她冷以待,人虽说恭敬,却从不敢逾矩一步。

    这时候能够自由禁,愿意温声耐心教导她的国师就显得弥足可贵起来。对汝公主来说,无异于半个师

    喜悦战胜疑云占据上风,汝公主转扬声:“请国师殿。”

    果真是熟悉的形容貌。

    汝公主刚刚松了一气,预备和国师叙些国师时,忽然心一阵大悸,狂得直膛。

    她上一次有此反应,还是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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