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气运我一无所有 - 分卷阅读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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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与谢容皎无关。

    他只知谢容华惜他,他一样重谢容华。

    怎么敢因着谢容华对血脉亲的重视,厚颜无耻夺走她应得的东西?

    谢容华不在意是谢容华的事

    谢容皎在意是谢容皎的事

    风波初定,百废待兴,用日理万机来形容姜后不过分,她与谢容皎聊了一会儿,得到她想要的答案,便让边女官送一送谢容皎。

    至于一来的姜澜——想必是有一肚的话攒着等他回来劈盖脸摔他脸上,看看这倒霉孩还敢不敢一个人跑北疆去。

    蓬莱殿门外站着个年轻人。

    他的份不言而喻。

    为北周至尊至贵之人,姬煌却不讲究什么排场,仅带着恭敬立在他边的一位宦官,宦官上气势藏而不显,唯独修为有成之人方能受到一二可怕气息。

    姬煌先笑着向谢容皎招呼:“在北狩时见过世不想,不想这么快有缘再见,当时还未来得及谢过世边前辈手之恩。”

    谢容皎停脚步。

    他不是刻意不理姬煌,才仿佛没见着人般的径直走过姬煌旁。

    他对仅有一两面之缘的陌生人,是真不认脸。

    “陛不必谢我,也不必谢我边前辈。”谢容皎想了想,自觉与姬煌无话可说,挑他言语纠正:“我边前辈受人所托忠人之事,陛若真心相谢,不如去谢剑门掌门。”

    说罢告辞。

    姬煌笑意微微僵在脸上,始终没有跨蓬莱殿。

    他猜想得到蓬莱殿的姜后此刻应七分喜是真,三分嗔怒是假地与姜澜说着话。

    他透过重重屋檐望向天空,轻声叹:“真羡慕啊。”

    真羡慕谢容皎姜澜那样的天之骄,有个好家世,有个好的圣人师父,能把自己这个北周天不放在里。

    自己这个北周天何曾过得比他舒心过?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的江景行在沉香楼里听琵琶。

    他与谢容皎昨日在临仙阁未见到翠翘,好歹是位熟识故人,心里总存着一二惦念,今天闲来无事在镐京大街小巷闲逛时心一动,除红袖之外,世间再无第二人更熟悉翠翘行踪,便来沉香楼里一叙。

    他半阖着睛听完一曲,突兀说了一句:“这琵琶似与过去的音不太一样。”

    红袖幽幽:“瞒不过江郎耳朵。翠翘不舞还乡以后,我心一时气愤,没了那冤家,我还弹劳甚的琵琶,便把原来的那把给甩了,从此收手。后来耐不住楼无聊,方寻了一把音合心意的自娱自乐,也幸好如此,才没耽误江郎听曲。”

    怪不得昨日寻不见翠翘,原来是早已归家去。

    江景行了然,对她们之间的暗涌动颇有些哭笑不得,“你若舍不得翠翘,想她留来作伴直说即可,她未尝不答允。”

    红袖敛眉一叹:“翠翘不比我,我无亲无故,全把此地当作归宿。她心里仍存着个故乡念想,既是好去,我甚要拦着她?再说,谁稀罕她作伴?”

    说到最后,她柳眉竖起,嗔意,若不是对面的是江景行,手一盏茶怕早已泼过去。

    女人心,海底针,江景行只得对其是心非无言以对。

    静了一会儿,被挑破的恼意消散,红袖语关切问:“江郎这些年呢?在外过得可好?虽说圣人风风光光的传说一向不少,可我总要听江郎自己说一声好才放心。”

    他们俩之间的对话比之云泥之差,沉香楼日薄西山的魁娘与独步天第一人之间的对话,倒像是阔别多年之间的老友闲聊。

    有岁月不饶人的慨,更多的却是真心的祝愿和关切。

    江景行似是想起什么,笑得毫不收敛:“很好,比以前好上许多。”

    他装模作样怅然两声:“就是不免受自己徒弟束,半分没圣人应有的潇洒模样”

    话虽如此,他里的笑意倾倒来估计能倒满前慢慢一盏,甜到齁得死人。

    嫁人当嫁江景行。

    曾经那个江郎又回来了。

    红袖鼻尖微涩,忙喝了茶遮掩微微哽咽的声音:“在我这里还装?若是你江景行不愿意,谁束得了你?”

    江景行叹:“被罚跪过祠堂吗?”

    红袖没好气:“旁人不知晓我的世,你江景行难不知我是孤儿?”

    江景行没理会她,编排好的语重心去,“被罚跪祠堂的时候,你再巧如簧,能和祖宗牌位去说你的委屈不平?你十八般武艺,难能把你十八代的祖宗牌位砸一通气?”

    都说祖宗在天之灵泉有知,江景行对此倒是很不以为然,倘若真是这般,江家老祖宗听他在祠堂里的絮絮念怕是不知要被气活几回,让他别活蹦到现在给江家丢人现

    红袖纳闷:“您怎么前言不搭后语的?”

    江景行觉朽木不可雕,索挑明了讲:“我徒弟那位祖宗,打不得骂不得,我能怎么办呢?”

    只有百依百顺的供着,好声好气的哄着。

    有些人呐,哪怕你修为盖世,手通天,遇上也一样是剑空利,英雄束手。

    第49章 群芳会(四)

    红袖忽抬袖掩面扑哧一笑:“你徒弟莫非是昨日和你一起的那位红衣公吧?模样生得怪好看的, 半不比你年轻时差,就是味不一样,没你讨姑娘喜,站在他边容易黯然失自伤容貌。”

    江景行:“......我如今难不年轻?可不许打他主意。”

    红袖仿佛明白什么, 她笑得直不起腰来,几打跌:“江景行, 那时我们可没想到, 你英明潇洒了半辈,片叶不沾, 倒来竟会在自己徒弟上栽跟。”

    天回。

    自认心虚的江景行没话可说,好半晌才不服气似扔了句:“我有什么办法。”

    之所起,不由己。

    好不容易红袖笑得没那么放肆, 她哎呦一声, 抬手扶了扶被她前俯后仰得摇摇晃晃的珠钗梳篦:“我在楼里看惯风月, 你提起你徒弟时整个人都不一样, 那双睛亮起来的神采骗不了人。”

    江景行无奈:“劳你代我保密, 别让第三人知了去。”

    红袖满:“楼里多少隐私事,我何曾一星半?更别说是江郎的。等等,这可不像是是你江景行的派。”

    “我怕他厌我。”

    红袖这次笑得更夸张, 直捂住心不过气来, 一直到江景行走都没能起相送。

    有位婢怯生生追上来,递给他本册:“是娘让我转给郎君的, 说兴许用得上。”

    江景行看也没看一就晓得里面是什么败坏世风的东西。

    他低声:“你们娘是想让我死。”

    婢没听清楚, 抬疑惑望着他。

    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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