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香不怕食肆小 - 分卷阅读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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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小妹在一旁:“嫂,我觉得亮哥说得对。”

    王伯叹了一气,看了一背对着众人的池温文,没说话。

    夏鱼知今日这件事对池温文的伤害是最严重的,毕竟先是被赶了府,又被人无端嘲讽了一番,任谁都不会一笑而过。

    她抿了抿,沉声:“王伯、小妹、小亮,摊的生意就给你们了,我带池大哥去山上散散心。”

    洪小亮往炉灶里添了一柴:“,放心给我们吧。”

    夏鱼走到池温文的侧,见他的神平淡如常,只是目光多了一些复杂的绪。

    她扯了一把池温文的袖,小心翼翼:“我们去庙里看看吧,你不是说这里的佛祖最灵验吗,咱们去拜一拜,也好去去晦气。”

    池温文应了一声,将脚边的碗盆收好,随着夏鱼一起挤熙熙攘攘的人里。

    两人被人群冲散了一波,夏鱼好不容易才找到同样在寻找她的池温文,彼此相视一望,不约而同的拉住对方的袖,默默往山脚的台阶走去。

    寺庙坐落在半山腰,要想上去烧香拜佛,需先登上一百八十阶台阶,许多人还没走到一半,就已经累得气吁吁,坐在路边歇息,人也被分散了不少。

    夏鱼和池温文倒是因为经常活,力要比常人好许多,爬完阶梯到寺庙时,也只是额布了一层密汗。

    郁郁葱葱的大树木将光挡在外,让山上的空气比山清凉许多。

    夏鱼好奇地跟着人群往寺庙里走,这里不似她想象的寺院那般整洁,有青砖绿瓦,还有不少的僧人打坐念经;反倒是土墙青石路,连个寺庙的牌匾都没有,穷破之极,僧人也只有看门僧和一个扫地僧。

    “这里的香客多呀,怎么不用香火钱把寺庙修缮一番呢?”夏鱼问了自己的疑惑。

    池温文早上在叶石那里打听过寺庙的况,便解释:“庙里的师父说佛祖慈悲为怀,怜悯天,香火钱不应修缮寺庙,而是要拿去拯救苍生百姓。东城有一间庇佑所就是这里的僧人所建的。”

    “原来如此。”夏鱼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这间无名寺庙在她心的形象瞬间大了许多。

    她和池温文来到院最大的一间屋,朝着正间端坐着的佛祖泥像拜叩三首,捐了一吊香火钱。

    寺庙有一座荷凉亭,这也是池温文打听到的。

    两人从香烟缭绕的屋来,慢慢朝着寺庙走去。

    池温文问:“你刚才许愿了吗?”

    夏鱼摇了摇:“没许,我又不信这,你呢?”

    池温文看了一前面铺在地上的石阶,迈上一步:“许了。”

    夏鱼笑着望向他:“那可不能说,说了就不灵了。”

    池温文淡然一笑:“你不是不信吗?”

    “那也不能说。”

    池温文轻笑不语,突然觉自己倒像是女家似的,许什么愿得一心人,合家这些愿望......

    夏鱼走在他的侧,随:“你方才跟池旭说的话什么意思啊?”

    “池家的账簿八成有问题。”池温文有些惆怅,他之前是发现了一丝端倪,不过也是自己的推测:“在倍香楼事件后,我打听过池府的消息,推算过池家的收支,池府现在的账务很有可能有个大空缺补不上。”

    “你怀疑跟池旭有关?”

    “嗯。”池温文没有否认,“现在池家的大分商铺都在池旭的手,府里的财务都由他的妻王氏打理。”

    第44章 原来如此

    这会儿大分人还在寺庙里烧香求佛, 只有夏鱼和池温文两人漫步在石径小路上,那画面宛如一幅浪漫的才佳人图。

    夏鱼走得有些累,在凉亭寻了一块石凳坐, 她眺望着满池滴的荷心波澜起伏。

    没想到池温文的心思竟然如此缜密,能凭借自己的推算知晓池家的收支有问题。

    而池旭最后的反应, 大概也印证他的想法。

    池温文顺着她的目光望向荷池,开:“我托白庆打听过池旭,他除了在东城经营了一座酒楼,另外在周边的镇也经营了大大小小十几个酒楼。”

    夏鱼有些不解:“这也是一经营手段啊, 挤走规模小的肆,垄断市场。”

    “你可知池家原先在东城的铺面有多少吗?”池温文顿了一,又:“除了香酒楼,东城的布庄、胭脂粉铺, 大半都是池家的。而现在, 池家所有的家产,只剩一家香酒楼, 还有周边十几个酒楼。”

    夏鱼惊讶:“怎么会这样?”

    “这一切的源都要归于池旭的母亲,王家人。”池温文看向夏鱼, 问:“你可知,我之前病重,王伯曾回过一次池家?”

    夏鱼对上他的目光, , 这件事王伯曾无意间跟她提起过。

    池温文接着:“那次应该是池家面临的第一次危机,各大铺相继亏损银钱。其本的原因是王氏的弟弟,也就是池旭的舅舅,染了赌瘾, 欠了一的债务。

    王家本就不富裕,王氏知弟弟被人追得回不了家,就暗地里卖通各个铺的掌柜,在账簿上手脚,拿了银援助弟弟。”

    “你怎么知这么多?”夏鱼再次惊讶

    池温文淡淡一笑:“王氏的弟弟因为赌钱欠债跟人打架,还蹲过牢,这是白庆前段时间去东城衙门时偶然听说的。别的事不用说,稍加推敲便可知晓。”

    夏鱼对池温文更是佩服,这成一团麻的事如果让她来分析,只怕她会想到秃也未必能想到什么。

    “赌瘾这事不用说,就是个无底。王氏掏空了各个店铺,铺自然经营不去……”

    池温文的话还没说完,夏鱼便打断:“王氏这么过分,池老爷都不知吗?”

    池温文呵呵一笑:“池枉早就被王氏拿得死死的,王氏说什么他都信,所以现在心甘愿的把香酒楼给池旭打理。”

    王氏最擅的就是游说池枉请士作法,每当府里有什么不尽人意的事,她总要请士来家里过一遭。

    奇怪的是,每次只要一请士,家的灾事必定有所好转。

    而池温文却知,池家哪有那么多灾事,无非就是人为造成的,士一来,制造祸端的王氏只要消停两日,家里自然就平静了。

    偏偏池枉是个生意人,对于风鬼怪之事颇为迷信,被王氏和士唬得一愣一愣的。

    最后也是因为大病一场,请了士作法,说家里的香酒楼与他犯冲,需转与池旭打理才能化解。

    香酒楼这才给了池旭

    夏鱼揪了一旁的狗尾草,拿在手把玩着。

    她突然脑灵光一现,若有所思:“怪不得你刚刚说池家的收支有问题,王氏的弟弟都把池家的家业霍霍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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