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上了自己女儿

    夜更了，沈霖脸上增添几分醉意。

    的女孩让他接收到一陌生又熟悉的觉，这让他难得混沌，直觉前的一切都是虚拟，是错觉。

    他健壮的双臂扣她小巧的腰杆，将她的脸贴上自己汗的，他里外卖力地冲刺，浑然忘我。

    第一次结束时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他好歹有些良心，念着她年纪小，不哭不闹比较乖巧，他忍着望，来到她肚上。

    稍作歇息，本想抱她去清洗，她的药效估计又上来了，磨着双，蹭着哼着再往他上一直爬一直钻，不挠不休的。

    他碰到那片片光的肌肤，着了，不住心神漾，再次将她狠狠压在........

    这样反反复复地到清晨，屋里没开灯也没开窗，看不见时辰，沈霖终于完的时候，女孩早昏过去了，他满足又疼惜地楼住她，倒就睡。

    睡前他心想：姑娘乖，懂路，可以持续相看看，不过刚才开始要得急了，竟然忘记问问她，手法这么青涩，年纪这么小，怎么就来接客，不读书了吗？

    但是他实在累了，想着毕竟是自己生日，放纵一回也无伤大雅，既来之则安之吧。

    ＊

    两人都睡得极沉。

    沈霖黄昏时醒来，脑袋骤疼，怀里的姑娘温到他蹙眉。

    他意识到自己还霸占着她的，里边充着微的和，涨到她肚都微微鼓了起来。

    回味夜里几场，他颇为享受地睁开，想细细瞧瞧这个女孩。

    她乖顺地躺在自己臂弯，不哭不闹不吵，安静恬淡，好一个光的睡人。

    乌黑的发，酡红的脸，红的睛闭着，睫上沾着些。

    也不知是看到哪个位时，沈霖的眉角猛地搐了一。

    他有些不可置信，以为自己看了，复又再仔细检查一遍。

    从她的眉，挪到她的睛，再到她殷红的嘴，和她脖上密布的青紫吻痕。

    他脸越来越黑、越来越沉。

    过了良久，他将塌塌的官撤来。

    稠的有了发的，一往外奔。

    沈霖像是被人掴上一大掌，耳鸣阵阵，脑袋里大风刮过，隆隆作响。

    他怔住。

    世界瞬间安静到可怕。

    他松开她，视线直直的、的落到两人仍贴的私。

    邃的目光沉淀成两条漆黑的暗河。

    活了几十年，他回这样，久久地、反反复复地，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