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阿修罗（兄妹） - 三十六、初吻

    2006年的夏天，爬山虎、图书馆、两个人的租屋，窦小祁永远都不会忘记。

    哥哥午班回来的时候，窦小祁正倒在沙发上看少女漫画，故事里青梅竹的男女主角是一对喜冤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对对方萌动的，这一页少年正在跟少女表白，樱填满了整个画框，他们的双碰在一起。

    看得过于聚会神，哥哥把书从她手走她才发现哥哥回来了，窦小祁没好气地撒：“快还给我哥哥！还没看完呢。”

    窦少钦拿着那本漫画扫了一丢到一旁，说：“看有营养的好不好，”他放买的两份盒饭，手里还有一个粉的袋，他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地提着，摸摸了鼻说，“给你买的，待会去试试吧。”

    窦小祁接过来打开一看，……里面是一粉一白两个少女丝文，还缀着好看的蝴蝶结丝带。

    她的脸霎时便红了。

    她还穿一年前初初发育时妈妈买给她的小背心，但随着发育，小背心已经藏不住她前小小的团了，平时穿着外衣还好，在家里时穿着轻薄的睡衣，小脯的形状无遁形。

    “小祁在发育了……好像说需要穿这的，才不会被衣料磨到。”想让妹妹不那么羞，窦少钦补充说。可窦小祁反而更羞了，拿着袋一溜烟到卧室里关上门。

    见妹妹许久不来，饭菜都凉了，窦少钦去敲门，“小祁……别害羞了，你小时候都是我给你的，不就是一件衣嘛。”说完他自己却笑了起来。

    窦小祁一把打开门，气鼓鼓地说：“哥哥不要讲！”

    她换上了那件白的文，外面穿着平时在家里穿的吊带睡裙。细细的丝的肩带错在她白皙的肩膀上，看起来似乎不再完全是个小丫了。窦少钦不自觉地动了一，他回想起有些梦里，他将妹妹抱在怀里抚摸，手在她脯前游移，鼻息间尽是妹妹的香气，醒来后上遗留一片黏稠的印记。

    窦少钦去拉妹妹的手，哄她说：“小祁十三岁了，是小姑娘了，需要穿文很正常，哥哥给你买，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那哥哥十五岁了，哥哥发育的时候穿的什么？”窦小祁问。

    窦少钦差没被这个问题噎死，他弹了一妹妹的脑袋瓜，说：“少调。”

    吃完午饭，兄妹俩在沙发上一起睡午觉，午准备去湖边放风筝。但窦少钦怀里的窦小祁一直哼哼唧唧，好像很不舒服。

    “怎么了，小祁？”窦少钦问。

    窦小祁支支吾吾地说：“这个……穿着睡觉好好不舒服，我想把它脱掉，哥哥。”她指的是自己上那件新买的文。

    窦少钦不知这些，他说：“那快去脱掉吧小祁，脱了回来睡觉。”

    “可是……”窦小祁有些不好意思，“我解不开这个。”

    说着她扯吊带的肩带，背后文的排扣给哥哥看，“我背着手一直解不开……”

    窦少钦于是上手帮妹妹解开了文。文从脯卸的一瞬间，窦小祁又有了一奇怪的觉，她思考着这觉是什么，以至于忘记了提上吊带的肩带，还暴在空气。

    “妹妹……”窦少钦看着光被照得晶莹剔透的小脯，还有那上面樱红的小小，觉得今天本不炎的天气突然炎了起来，“把肩带提上去。”

    窦小祁赶把衣服穿好，心怦怦地。虽然和哥哥亲密无间，但兄妹俩还是注意着基本的忌讳，比如让对方看到自己的这件事。

    她往哥哥怀里靠了靠，双手放在两边假装睡觉了。

    但窦少钦却睡不着了。他想到那些他的梦，他想到此刻他和妹妹两人住在属于他们的房里，想到今后的一生，他都想要妹妹陪在边。

    很久之后，他低看着妹妹。睡着的她嘴微微嘟起，粉的，看起来十分诱人。

    她就在自己的怀里，在光，像个小天使一样睡着香甜的午觉

    他不再想那么多，循着本能吻了去。

    这是他们的初吻。窦少钦贪婪地在妹妹的上停留了好一会才离开。

    一秒，窦小祁睁开了睛。她终于清楚这些天以来那些偶尔冒来的奇怪的觉是什么。

    以前早熟的同学会问她想跟谁在一起，理想的男朋友是什么样的，她一直答不上来。她边的男生只有哥哥，一提起来这些，她能想到的也只有哥哥。但她知当然不能跟哥哥在一起。

    可事实是，那奇怪的觉是，要是跟哥哥在一起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