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阿修罗（兄妹） - 三十五、对视

    正午的光照窗，照在窦小祁的睛上。

    她在这样的照慢慢醒来。第一觉是，好疼。

    每个地方都好疼，像被放绞机里绞过，又一条一条重新拼起来的一样。

    她微微偏过躲过刺目的光，看见哥哥正坐在桌前用电脑作着什么。

    她又抬起手，看着红伤的手腕，昨夜的记忆像般涌来。

    哥哥……桌前光看起来温亲和的哥哥，跟昨夜是一个人吗？

    他将她桎梏着，要了一次又一次，不顾那些哀求和挣扎。

    他迫她，每一都到她的咙，直到她咙红，呕不止。

    他在她嘴里，在她小的最。哥哥以前从来不会这样，他心疼她的，从不忍心让她吃药。

    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是已经不知是第几次，哥哥狠狠地撞击研磨着她的颈，一边地注视着她，像是在享受这掠夺。疲力竭的她闭上睛，受到一本能的快，让她的甬剧烈收缩，她支撑不住，昏睡了过去。

    回忆起这一切，她的心也疼了起来。

    像是有某应，窦少钦转过看着妹妹，温柔地说：“你醒了，妹妹。”

    他离开书桌坐到窦小祁旁边，柔的针织家居服的衣角拂过她来的手臂，“把小祁了，小祁会怪哥哥吗？”他将手伸到被里，熟练地起她柔的脯。

    窦小祁应激反应一般颤抖了一，这个举动让窦少钦沉了来。

    他把被掀开，俯去妹妹的。

    他先是伸在上面打转，等到妹妹樱红的小立起来之后，又将它嘴里，用力的。

    他的手探去，起妹妹发稀疏的，然后找准那颗小豆豆，起来。

    经过昨晚，窦小祁知自己反抗不了。她似乎只能听任哥哥置，任何的违抗或者不愿，都会更加激怒哥哥。

    窦少钦的手继续往，来到红的小，他没想到的是，妹妹的小已经是有些漉漉的了。他直起看着妹妹玩味地说：“小祁好乖，还是会为哥哥这么多。就像昨晚，即使是绑起来迫着被哥哥，小祁也还是会到小止不住地搐。”

    他揽过妹妹的，将她的放到自己上，理好发，怜地抚摸她的脸颊，他声音喑哑：“这让我又想你了，可以吗？妹妹。”

    窦小祁只闭上睛，并不回答。

    窦少钦于是保持着这个把妹妹抱在上的姿势，探手到妹妹的小，沾了沾晶莹的，将指了去。

    去的一瞬窦小祁还是到了疼痛，自己的那个地方已经被哥哥了，还没来得及修养，就要再次被。但很快，随着哥哥的手指在里面慢慢地开始，并逐渐地加快，她还是到了难以言喻的快。

    她咬住，不愿意释放那些。

    窦少钦一直欣赏着怀里的妹妹被他的手指的模样，“不许咬着，叫来。“他命令。

    窦小祁听话地松开，小猫一样的随着哥哥的节奏在她微张的嘴间溢。

    她其实难受极了，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只能对哥哥听之任之。哥哥昨晚那样对她，她还在哥哥的怀里享受他手指的。

    “睁开睛，妹妹。”窦少钦低沉的嗓音让他说的话像某无法抵抗的咒语。

    窦小祁睁开睛，迎上哥哥那双带笑的郁郁葱葱的睛。他注视自己的时候，是在想什么呢？

    窦小祁也渴望从这样的对视，去探悉哥哥的想法。他为什么要那样对待自己呢？一直以来，哥哥都恨不得将她在嘴里一样保护着她，可如今自己浑的疼痛，都是拜哥哥所赐。自己会这样的哥哥吗？攫取她、禁锢她、苛求她的哥哥，窦小祁一寸一寸去打量，试图得到一个答案。

    受到愈发外溢的，窦少钦找准那块的，加快了速度。他的另一只手伸妹妹的嘴里，用手指去抚摸她的牙齿、，的腔里的每一。

    妹妹到达了。她白皙瘦弱的腰起来，迎合他的手指来获得更多的快。涎从她着自己手指的，她皱着好看的眉，跟自己一样的桃在刹那间失神。

    窦少钦将这一切尽收底，他确信妹妹是快乐的。

    他手指抱住妹妹，像哄小孩一样去轻拍仍然在余韵颤抖的妹妹的脊背，轻声说：“小祁乖，小祁乖。”

    洒满光的房间里，在哥哥的怀抱，窦小祁却哭了。

    这一切，她真的不知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