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晨：“……那你是要问我什么？”
“我是想问……”顾明野转
看他，直视着他的
睛，“为什么不能是我？”
距离当初的事
已经有几个月，戚晨没想过顾明野会在这个时候问这样的问题，也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一时没想好该怎么回答，停了一会儿才
：“你还记得我们初
的时候，学校组织过一次国际钢琴比赛吗？”
顾明野想起来了，那次比赛不止有校
加分，也因为和国际沾边，算得上是一项比较大的荣誉。他和戚晨都在名单，但一个学校只能有一个名额，他本来想弃赛，可临到比赛那天戚晨忽然生病了，只能由他
上。
戚晨：“我知你想把名额让给我。”
“你怎么知的？”顾明野惊了一
，“我爸妈？还是……”
“我怎么知的不重要。”戚晨打断他，语气难得严肃，“重要的是你这个想法。”
“我……”顾明野呐呐：“我只是想把好的东西给你。”
“我知。”戚晨：“但这不是我想要的，而且我也不需要。钢琴是你的理想，但对我来说不是。我当时不知你对我是……那个意思，所以没跟你说。”
戚晨顿了顿，“如果非要说是为什么的话，我觉得是因为，我理想的两个人的
状态不是这样的。”
告别顾明野已经快十
，街上的店面大都关门了，戚晨连着转了几条街，最后是
着
去敲了一家已经关门的私人店面，加钱让现
。
好在老板脾气好，没把他赶
去，答应给他了。
饶是如此，等戚晨拿到
糕再去谢敛家的时候也已经快到十二了。他本来想到门外给对方个惊喜，然而到小区外才发现谢敛在的这个小区安保格外严格，没人带着，他
本
不去。
“叔叔，你就让我去吧，我女朋友今天过生日，想给她个惊喜。”戚晨把手里提着的糕给他看，试图蒙混过关，“你看，糕都在呢。”
门卫问，“你女朋友住哪栋，几门几
，姓什么。”
戚晨以为有戏，连忙把谢敛的门牌号和姓氏报了一遍。谁知一秒门卫就当着他的面
了线电话。
“喂，谢小
吗？你男朋友……”
戚晨目瞪
呆，想阻止都来不及，只能睁睁地看着门卫把他卖了个
净。
不知谢敛跟他说了什么，挂完电话后，门卫用一
奇怪的目光看了他一会儿，：“你在这等一会儿吧。”
戚晨不用想也知他肯定是在想电话对面的女朋友怎么会是个男声，简直尴尬得想找个地
钻去，但转念一想脸都已经丢过了，不去岂不是很亏，又咬牙站直了。
等了有一会儿，谢敛过来，他上还穿着家居服，只是在外面罩了一层厚外
。
戚晨终于得以门，但一直到走很远，他都觉得门卫的目光还在他们上。他看了一边的人，压低声音问，“我们这算不算被迫柜了。”
“不算。”谢敛：“我跟他说你是来找我妹的。”
原来是这样，戚晨略微松了一气，又有些奇怪，“那他为什么还一直看着我们？”
“那可能是在想。”谢敛转眸看向他，
角微微翘起，“是哪家的男朋友这么
心大意，帮女朋友过生日还不提前好准备？”
戚晨被噎了一，“我不知这个小区这么严……”
之前几次过来都是谢敛带着他，还真没碰到过这被拒之门外的况。戚晨顾左右而言他，忽然想起重，低看手机，十一五十七分。
谢敛过来用了七分钟，等走回去再坐电梯上楼回房间时间肯定不够了。戚晨四环顾一圈，拉着人朝最近的楼走去。
谢敛问，“什么？”
“许愿啊。”戚晨：“过了十二就不灵了。”
谢敛动了动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跟着他到最近的楼里。戚晨把糕从盒
里拿来
上蜡烛。
因为赶时间，他让老板给了最小的一款，原本定好的图案上蜡烛后被
得几乎看不原本的形状。
“今年先凑合一，明年给你补。”戚晨摸老板附赠的打火机把蜡烛上，略微有些不好意思，
他：“你快许愿。”
烛火
动，谢敛抬眸看了他一，依言闭上睛，过一会儿又睁开，
灭蜡烛。
戚晨低看时间，不早不晚，刚刚卡在十二前。
“还好赶上了。”戚晨
一气，将糕
回到盒里，“这太冷了，糕回去再吃吧。”
谢敛自无异议，牵着他往回走。
回到家里，谢敛找了一换洗衣服给他，他去洗澡，没问他为什么会知自己的生日，也没问他为什么这个时间过来，反倒是戚晨蠢蠢
动，“你刚才许了什么愿？”
“算了，你还是别告诉我。”戚晨问完自己又反悔，“说了就不灵了。”
谢敛失笑，“那你到底是想知还是不想知？”
戚晨纠结了一会儿，“不想。”
谢敛：“真的不想？”
戚晨：“……不想。”
看人还要说话，戚晨疾手快地捂住他的嘴，“说了不想就是不想，你别诱惑我了。”
谢敛弯了弯睛，拿他的手，“那你亲我一。”
戚晨不甘示弱，故意就着他的话问，“就一？”
谢敛似乎没想到他会这样反调戏回来，愣了一，眸笑意渐
，“当然不。”
说着，谢敛用空着的另一只手扣住他的后脑，主动吻去。
第37章
糕不大,对两个不嗜甜的男生来说刚刚好。
时间已经很晚，两人分着将糕吃完，戚晨去浴室洗漱,谢敛收拾好垃圾，等到浴室
声响起，拿起手机离开卧室。
走廊里只留了夜灯,谢敛光线在昏暗的
台上站定,摁亮屏幕，在通讯录翻个号码拨。
电话很快接通，谢敛嗓音漠然，角眉梢俱是冷意,“帮我去查一,谢盛最近在什么。”
挂完电话,谢敛又在台上多站了一会儿,才转回去。他到厨房倒了杯,将温度调得正好，转回房。
戚晨正从浴室里来,
在外的肤浸着粉
,浑冒着
气,跟谢敛对比明显,“你去了？”
“怕你来会渴，去倒了杯。”谢敛把手里的杯递给他，“要吗？”
“要。”
被气蒸了几十分钟,戚晨还真有些,当即把杯接了过来。
看他发梢的迹还没完全透，谢敛索
把
巾接了过来，将人带到床边坐着,自己站在一旁，接替了给他
发的工作。
时针逐渐指向一，戚晨神经
绷了一整天，早就开始困了，坐在床边昏昏睡，脑袋朝一一，只在边的人突然离开的瞬间突然有了半刻清明，伸手抓住他，“去哪？”
谢敛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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