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olugue. 自白》
「當時的我,其實沒有想到,後來我會變得和我老爸越來越像。
「我最討厭我爸嘴裡的菸味、檳榔味和酒味,可是除了不吃檳榔,的菸牌
,還有喝的酒種類和我爸不一樣以外,我既喝酒也
菸,人家都說兒
會像爸爸,所以事實上我也和那個噁心的畜生越來越像了,可不是嗎?
「我覺得他很噁心,他是個畜生,可是我變得跟他越來越像,那麼我是不是也很噁心,是個畜生呢?其實就算我不菸、不喝酒,光是我這個人被生
來,還活在這個世界上,我就已經覺得自己足夠噁心了。
「噁心的其實是這個世界。你不噁心一點都不噁心,我是真的很喜歡你,可是就算我喜歡你,我也沒辦法因為這樣,就變得連帶地一起喜歡上這個有你存在、使我認識你的世界。
「我是個人,還是個畜生?有時候,夜半時分,我會一邊打手槍,一邊想這個問題,當我的腦裡只剩
如何撫摸自己的雞
,能使自己更
的時候,我會越發地覺得自己是頭畜生,而不是一個人。
「如果我只是一個別人的便
,想上就能上的飛機杯,這樣的我,還能稱作一個人嗎?有人會叫他的飛機杯是畜生嗎?所以說我是畜生,那是抬舉我了,我看,我就作個飛機杯吧,甚至連翻
都不必,這樣的生活不是就變得更輕鬆了嗎?
「你問我為什麼會這麼說?因為我曾經有過這樣的過去啊小傻瓜,你不要哭,再哭的話,我就不會再說給你聽了不然看到你這樣哭,我也會想哭的,你知嗎?原本我明明就一點
覺都沒有的」
《第一篇.爸爸-展雄》
髒亂的小房內堆滿了還沒有拿
去回收的酒瓶,地板上滿是手
後使用的衛生紙,房間裡瀰漫著一
的臭味。
「不要爸你快住手,」被在床上的展照軒掙扎著,甚至踢了他爸爸的臉一腳,「你他媽是喝了假酒是不是?!幹你娘!小心我打電話報警!」
「啪!」怒極的展雄往展照軒的臉上呼了一
掌,展照軒白皙的臉頰上立刻蒙上了一層瘀青,鼻血也汩汩
。
「幹誰的娘?我娘是你,老
在那裡,你去幹哪!」展
雄脫
內褲,
進了兒
的嘴裡,又用領帶把兒
的手和腳都綁了起來。
無法掙脫的展照軒,面容慘白,神變得絕望。
展雄往兒
臉上的瘀青伸
大的
頭來
了
,他的
帶著菸味,「抱歉哪,兒
,你的臉長得這麼好看,老
實在是不想打你,只是想讓你閉嘴,好好聽話。跟老爸我
合,你不會吃虧的,何必自討苦吃呢?」
展照軒還在床上掙扎著,卻無法逃脫。
展雄脫
兒
的學校制服長褲,
了包裹在黑褲
底
,一雙纖長而白皙的
,帶著薄薄的
。
「這麼白,這麼,真好啊,比你媽年輕的時候還漂亮。」展
雄把臉靠在展照軒的大
上蹭了蹭,展照軒能
覺到爸爸糙而
的鬍渣正在刮著他的
。
展雄雙手
娑著兒
的
,隔著那清純的學校制服,一件白襯衫,
著蓋在衣服
的一對
尖。
「唔!唔唔!」展照軒受到通體的恐懼
,不由得寒
直豎,他轉過頭閉上
睛,不願意去看他的爸爸,展
雄卻把兒
的顫抖當作被愛撫時起的生理反應,「你也很舒服是吧?喜歡被摸這裡嗎?啊?」他加重了
手的力
,甚至用指甲掐著兒
那小小的
點
。
展照軒的雙開始濕潤,沁
淚來,他向來不常哭,可此
此景帶來的恐懼
,令他忍俊不住。
展雄看著兒
已然淚濕了一雙
目,不由得更加動火,遂解
了長褲,「兒
跟爸爸撒嬌是吧?爸爸這就來好好疼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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