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夜正寒 - 分卷阅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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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者有话要说:

    ☆、第七章 藏于心

    穆承歌先钻了被窝,侧着背贴着墙,给叶飞夏留足了地方。叶飞夏先是灭了烛火,再脱了外衣,这才上了床,却只拉了被角,背对穆承歌面朝外躺着。

    你这么躺着不冷吗?穆承歌伸手去扳他的肩,是让他翻了个面对自己,并把被往他上盖,让他整个人都了被窝。

    这才叫同床共枕嘛!穆承歌终于满意地笑了笑。

    他的脸离叶飞夏不过是一拳的距离,叶飞夏甚至还能受到他呼气。

    同床共枕。

    白的窗纸映了些白雪的光,房间里便不是彻底的暗,朦朦胧胧,二人还能依稀分辨彼此的五官,只是不大看得清表

    所以穆承歌看不到叶飞夏脸上的温柔,看不到叶飞夏底的。不知想了些什么事,穆承歌忽然自己笑了来,乐不可支。

    叶飞夏也跟着笑:你胡想什么呢?

    穆承歌止不住地笑:你说咱哥俩关系这么好,将来各自成家,若刚好生了一男一女,我们便给他们定娃娃亲,如何?

    叶飞夏忽然沉默了。

    穆承歌甚至连他的呼都听不到,可昏暗又看不到他的表,便又问了一声:你说好不好?

    又等了半天,还不见叶飞夏回答,穆承歌奇怪起来:怎么了?你觉得这样不好吗?

    不叶飞夏终于回答,可才说了一个字,便立刻摒了呼,因为他发现自己的声音竟带了一丝颤抖。

    什么?穆承歌没听清。

    这样很好。再开时,叶飞夏的声音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是终究带了些苦涩。

    听起来你好像不是很兴啊?穆承歌有所察觉。

    没有,只是沾了床便有些困了,早睡吧。叶飞夏淡淡地说了句,便不再声了。

    哦穆承歌余兴未减,但也不敢再打扰叶飞夏,又自己乐了会儿,终于睡了。

    叶飞夏却一直没睡着。

    穆承歌呼气轻轻地在他脸上,微微的鼾声就在他耳边响着。他的脸,就在手可及的地方。

    黑暗,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影,叶飞夏沉沉地叹了气,正掀起被,准备起,穆承歌忽然一个翻,整个人压在了他上。似乎抱到了一团温的东西,穆承歌手脚并用,更搂了温

    叶飞夏僵了整个,动也不敢动,呼却变得急促而紊起来。

    他的脑袋就贴在叶飞夏的前,他们就这样面对面拥抱着,不留丝毫隙。

    左手被穆承歌压着,右手却还在外面。叶飞夏动了动手指,右手微抬了抬。黑的夜遮掩了他脸上的犹豫,遮掩了他脸上的挣扎,遮掩了他终于敢彻底释放的柔

    右手,轻轻搂上穆承歌的腰。就这样,将他抱在了怀里。

    只是今晚。

    只有今晚。

    让我抱着你。

    让我

    你。

    夜,越发得暗沉,白的雪也在黑夜失了。窗纸再也透不光。

    这一夜,是叶飞夏睡过最安心的一夜,最温的一夜。

    到东方泛白时,雪也终于停了。

    叶飞夏醒了,醒得比以往都要更迟些。穆承歌却仍睡着。此时的叶飞夏已是全躺在床上,穆承歌则整个人斜趴在他上,脑袋枕在他的左肩上,右手环着他的膛,抱着他,右也横跨过他的双在了床外

    叶飞夏的右手还搂在他的腰上,左手轻轻抬起,摸了摸他的脑袋,又落在他的肩上,环住了他。

    低着,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

    那么安静的他,叶飞夏还是一次见。或许,只有睡着的时候,他才能如此安静。他角微扬,该是了个梦吧?醒着的时候总是笑得那么灿烂,睡着的时候也是带着笑的。

    叶飞夏的脸上、里,全是温柔。心里满满的,的,全是幸福。一早醒来就能看到他,一早醒来就能抱着他。

    真好。

    穆承歌忽然动了动,叶飞夏忙松了手。睡意朦胧,穆承歌的脑袋蹭了蹭他的肩膀,似乎觉到有些不对,迷迷糊糊的,奇怪地嗯了一声后,渐渐醒转。

    好像不是枕

    传来一声轻笑,穆承歌仰起脑袋,正看到叶飞夏揶揄的笑。一低发现二人的姿势,蓦然惊觉,穆承歌慌忙坐了起来,可不想一条还横跨在叶飞夏上,一个不稳又跌了回去,叶飞夏忙伸手扶住他。穆承歌更手忙脚起来,叶飞夏直接笑了声,扶着他帮他坐稳后,自己也坐了起来,打趣地笑他:从不知,你睡相竟这么不雅。

    穆承歌挠着傻笑,倒有些难为:这床床太小了嘛忽又想起:昨晚你睡得踏实吗?我有没有压疼你?

    没有,我睡得很好。叶飞夏温和地笑了笑。

    穆承歌有些愣了,此时叶飞夏的笑,不同于以往的淡雅或清冷,竟是那样的温柔。从畔,到底,就仿佛

    穆承歌不知该用什么词来形容,或许,该叫

    转而他又不好意思起来,什么柔?毕竟自己的睡相如此的谁见了都不该是柔吧?

    不过看叶飞夏的心确实不错,穆承歌便又乐了起来。

    起了床,吃了早饭,将匹暂时寄养在白狐客栈,二人便上路了。其实今早一起要上雪山的人也不少,可二人却并不翻越雪山,只是去大师伯的住,所以并不与那些人同路,而是另择了条路走。

    雪地不好走,穆承歌一路上不住地抱怨,叶飞夏只是淡淡地笑,竟有些悠闲。

    二人并肩而行。这条路,一百里,说,说短不短。满都是皑皑的白雪,仿佛望不到尽,却是那样的纯净,那样的洁白。

    就好似那幅画里的景,天地之间,再没有其他,只剩他和他,唯独他和他。区别的,不过是一个黄昏落日、共乘一骑,一个白雪朝、踏地并肩。

    到他与他双双白时,又是否还会再走这条路,还上这座山,还能如此并肩而行?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 偷听

    穆承歌的大师伯封痕就住在白狐雪山的山,搭了间小木屋,过着居简的生活。他不喜俗世的礼节,穆承歌、叶飞夏二人每次来给他拜寿,也就从不带什么寿礼,用封痕的话说,便是人来心意到就成。

    封痕早就看破一切,心静如,可每次见到二人,也总忍不住兴。尤其是穆承歌,就好似有说不完的话,笑不完的事,三人坐一起,便只听他叽叽喳喳又说又笑。封痕只要看着他,心里便是开心。

    穆承歌说了许多门派里的趣事,又传达了父亲穆栩对封痕的思念和祝福封痕是穆栩的大师兄,原本掌门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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