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棠当师尊的日子 - 四十五、求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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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没能再一次,穆涣不肯。

    他以为我是为他委屈自己,忍着疼不说,因此怎样都不肯继续。

    确认清理净后,穆涣甚至直接给我上衣服,不仅将遮的严严实实,还顺便了衣

    只差直言让我快走。

    尽据我描述,我自小便是如此,对疼痛知尤为锐。稍稍磕碰一,或是有些疼就眶发红,看起来仿佛随时可能哭来。

    当然,不会真哭,只是表面上看着会显得可怜兮兮罢了。并且不曾随着年岁增有所改善,到现在也依然如此。

    分明仅是很单纯的、本能的反应,并非我觉得受不了,若要详细描述,这程度的疼痛还不如早年练剑时失误受伤来的重,完全不值得顾及。

    但哪怕解释过了,穆涣仍要在意这,我又没法改,因此只能作罢。

    不过主要原因在于,他说想继续他,并且语气

    在完全清醒的状态,我无意涉他的决定。然而先前不清楚便罢了,这会儿亲会过,哪怕算不得无法忍受,但到底是要疼的,我自然不会这么

    更何况我习惯于听从,纵使由他摆,也不会到任何不适,若是他喜,大抵还算得上乐在其,应当能这么说。

    穆涣却绝非如此。让他在面才是委屈了他。

    回到屋,天将亮未亮之时,我听到外传来些轻微的声响。

    是池斯,他这几日也不知去了哪,回来不去休息,在这往我屋前的树上窜。

    待我去,他刚准备说些什么似的,忽地一顿,成了对着我叹气。

    “二寒啊,”他说,“能换件挡脖的衣服吗,痕迹太明显了。”

    我摸到他看的地方,指尖及之有着些微的凹陷,顺着凹陷往四周摸索,一连串痕迹连接成了完整的咬痕。

    原来昨夜穆涣还在这咬了么,不过不值得在意。我看他。

    池斯见我格外坦然,顿了顿,语气有着微妙的复杂,说的委婉:“今天穆涣师尊要过来。若是遇上了,可能……比较尴尬。”

    茹廿青?那确实,到底是看着我俩大的,他里我和穆涣都还是小孩,解释起来麻烦。我后退一步,关上门。

    等我再次来,池斯补充:“还有周亭瞳,他修养的差不多了,就是近来或许要在剑峰待几天。”

    这时间不太巧。我说:“理由?”

    池斯一板一复述,像在忍笑:“宁老让他就近跟你学学,怎么到犯了事不被罚。”

    说话方式太过熟悉,绝非宁老能说的话。我得结论:“小莲转告的。”

    池斯摊手:“对,包括穆涣师尊要来也是它说的,不过小莲还有事要理,恰好路上遇着,和我说过就离开了。”

    我说:“你不准备回去?”

    修基本个个向往自由,很少有乐意事的。但没人苦力……不,是没人事不行,所以通常解决方案都是找一个老实人,趁对方还没反应过来,把人推去事。

    至于我怎么知,上任尊,池斯他爹,就是在年轻时候没参透这帮修的本,对他们的靠谱程度仍抱有期望,最后被这样推上去的。以至于当了好几百年苦力。

    他当年和我一块儿锤了池斯一顿后,再遇上我不仅了个歉,还顺便抱怨了一池斯脱,半不如我稳重——当时考虑到尊的绪,我没说我其实也与稳重扯不上关系,只是话少给人的错觉而已。

    而池斯若是不意外,本该从他爹那接过这个足以令修士掉发的担,用遇上过的修的话来说,是不能逮着一只羊薅。因此当前在事的那位,始终蠢蠢动,想将活全丢给池斯。

    他望向远方,言辞激烈:“你不事不知有多累那帮家伙你觉得我的住?”

    那倒确实,韩柳宗的修士算是安分,宗主都偶尔有不住人的时候。面对一帮向往自由的修,的住反倒值得惊讶。

    “何况这是我凭自己努力争取来的空闲时间,你怎能张便叫我回去。”他再度抛起了铜板,笃定了不肯回去一般。

    因为黎天歌。至于周亭瞳那边,过会儿我给他发个传讯,建议直接去禁闭室反思,别来剑峰碍事。我翻找着储戒里的件。

    既然不回去,恰好还有些用,省得我再去找掌门。

    他一挑眉,准备扯开话题:“周亭瞳来了就要赶我走?”

    我:“嗯。”

    我这么应,他一时扯不开话题,便了气:“啧,行吧,不和你闹了。我刚回来,修里也有几个外来者冒了,大抵是近来修士……”

    兴许是回到暂且称得上安全的地方,放松了,他差便说些不该在我面前说的东西,险之又险停在关键之

    虽说停这我也差不多能猜来,毕竟如今无需担忧封印,没必要放弃思考。我朝他那抛了瓶丹药便往门上靠,指尖敲着寒光。

    “这事不该我说,若有必要柳掌门会告诉……”他正说着,被迎面而去的瓷瓶打断,手忙脚接住又失了平衡,脆手一撑枝,借力在空,稳稳当当落地,“这又是什么?”

    我说:“求卦。”

    池斯瞧着不怎愿,晃晃瓷瓶,也不是很想拿着这玩意:“不算姻缘不算前程,八成不准。”

    我说:“算过往。”

    “算黎天歌。”

    他神轻松,似是要将丹药丢回给我:“二寒你别是光顾着练剑了,不知外来者不受天限制。谁来也算不了他们的命途,而且我说过吧,这东西用不着。”

    “他的。”我补充。

    池斯稍作停顿,逐渐收敛起随意的作态,应

    我对卜卦毫无涉猎,因而布结界后就沉默着不去打扰。

    池斯随手将三枚铜板抛起再接住,记结果后重复,如此六次。是常见的起卦方式。

    他看着卦象,一时间很是错愕,喃喃:“这卦象怎么……”

    “时运艰困……?将死、不,没变爻,是生机尽断……”

    池斯反反复复去看那卦象,终是不怎确定地得结果,却依旧难以置信。

    我已从零散的词句里确认了他算的结果,因而没去追问。

    “先前我想算我那师弟的过往,本算不东西,就与本没这个人一样。”或许是我态度过度自然,他猛地抬看我,“韩陆,你是不是猜到了什么?”

    连二寒也不喊了,看来确实在乎这事。我说:“得先找宗主确认。”

    池斯算的未必准确,兴许仅是凑巧。而我还有别的事要问宗主,恰好一块儿。

    不过得等茹廿青到了再说。

    池斯了把脸:“行。韩宗主知的多,指不定有发现。”

    他不再究,而是又看我脖神再度变得复杂:“不过说回来,我听到你与穆涣保持距离,便以为不会什么状况,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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