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棠当师尊的日子 - 十三、突破的幻境嗯,有dian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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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得有始有终,演戏也是,需要演到底。因此我特意问了黎天歌跟着我的理由。

    他表一言难尽,但语气非常的理直气壮:“能躲狗系统一时是一时,反正我就是贪生怕死。”

    手上依然死死拽着我衣服。

    仿佛是自暴自弃,但贪生怕死不是什么值得羞愧的事。人作为生,本能畏惧死亡很正常,那些不怕死的,多半是由于把某些事看的更为重要,而两者没有什么差别,都自本的想法,没有所谓尚与卑劣的分别。

    至少我是这样认为。

    依照现在的状况,我大概率会突破到大乘期,引来雷劫。到地方后,我嘱咐还拽着我衣服的黎天歌,一旦有突破迹象,例如天气忽然变化,那就跑远,免得被连累到,直接人给劈没了。

    黎天歌震惊:“所以渡劫真的会被雷劈?!”

    尽至今没人研究原理,相对逻辑自洽的解释也没现,不过确实是会的。

    黎天歌:“那这里是不是不说,亏心事就会天打雷劈五雷轰,这话。”

    我:“会。”

    黎天歌陷沉思:“可修士突破都会被雷劈哎。”

    不是很能理解他的思路,有许多事不是反过来也成立的。于是我沉默着布几重剑阵。

    黎天歌看了半天,估计看不大明白,然而嘴上没停:“这边建议整防御的结界阵法,毕竟我是个不稳定因素来着。”

    思想觉悟很,但他目前还不我那么防备,防御防的是雷劫。

    布置完阵法,我就寻了个地方坐

    在这之后,我回答完了黎天歌问的第四个问题,忽然意识到,带上他是闭关最大的阻碍。

    因为他问题真的很多,思路也十分刁钻。

    大抵是对这地方毫无概念,总是用原本的思路来解释某些现象的缘故。

    诸如“雷灵渡劫会不会因为属相同而导致修为大涨”。

    这个问题很难解释,但结论比较容易得知,照我的经历,应该是不会的。否则依照我平日的作风,我的不会至今还完好无损。

    黎天歌在问第五个问题前,终于意识到了他话很多:“闭关是不是要打坐定?我先闭嘴?”

    定是为了静心,而他闭嘴我就不怎么需要打坐了。

    我瞟他一,没有回答,而是告诉他记得背书。毕竟补考这事大抵没有第二次,因常识问题导致无法修仙,前有没有古人我不知,但想必后无来者。

    成功让黎天歌闭嘴,了有些自闭的状态,接来,我需要等待一个缘分。

    修仙是这样的,即使修为到了,突破也总需要一缘分,就像掌门,她已经在化神后期很久了,还没等到她的缘分。

    这回兴许是赶巧,总之我觉得我没等多久。

    先前听人说过,越往上突破,虽然雷劫的威力没有多少变化,但随雷劫,会依照人的七现幻境,修为越,遇上的幻境就越真实。一旦迷失自我,或是沉沦其,就会消。

    于是在突破时,我特意留心了。

    雷劫落前场景骤然变化,一片雪白,像是剑峰冬季的场景,格外熟悉。

    似乎……在峰?我将手搭在寒光上,刚在警惕,就听到有人压抑着声音,很轻很轻地息。

    我稍后退一步,低看过去。

    是凌霜君。他在地,上只有一层很薄的布料,尽尽力压抑了,依然在不自觉颤抖。

    熟悉的样让我明白,这又是他那狗徒弟折腾来的事

    好在比起之前,此时的状况要好上不少,他神志是清醒的。此时正抓着领的布料,尽力压抑不适,试图起,动作很艰难。

    然而我唯一的那瓶避毒上次就用完了,寻常解毒的丹药没有用,一时间本没有办法。

    我不知该怎么,又发现不了那狗徒弟,脆在凌霜君前半蹲,想要问他状况,他却忽然抬起,与我对视。

    他面上微微泛红,就连角也带有些许薄红,看起来是难受极了的模样。

    发烧了?修士似乎很少……我忽然想起他现在没了修为,目前可以说是与凡人差不了太多。

    剑峰峰本就寒冷,冬日更不必说,以凡人之躯受不住。命重要,有什么事都得先放放,我把人抱起来,了屋

    刚才后好像没有,但一想到要屋,这房现了,很奇怪。

    但显然凌霜君要更重要些。我没去细究原因,将人放到床上,刚拿起被准备给他盖上,就听到他在说话。

    “寒光。”他用往日闲聊的语气说,“帮我。”

    寒光……?喊我的剑什么?看上我老婆了?我一愣,想想又觉得理所当然,大抵是平日听多别人喊我二寒,这会儿才反应不过来——虽说他要是看上了寒光了,借他用也可以,只要记得还就行,我不介意。

    只有凌霜君会喊我寒光,因为我和他说过一般别人都我叫二寒,这称呼太过与众不同,我并不怎么不喜。只是别人要喊,也就任他们喊了。唔,是这样,所以他这样喊我也没问题。

    但还是觉得不对劲。

    我问他:“要什么。”

    凌霜君抿,看着我,轻声:“乐意……与我吗?”

    我不明白这个“”是指什么,怎么让他这样犹豫不决,就应一声,把被放到边上:“教我。”

    我们之间向来没必要说太多,他既然神志清醒,就会对说的话负责。他需要帮忙。

    凌霜君神略显复杂,示意我靠近些,而后虚揽上我的腰。

    布料的窸窣声,腰带被他解开,放在了一旁。看见上挂着的寒光与储袋时,我总觉得怪异,好像忘了非常重要的事一般。

    但一时想不起来忘记了什么,有疼,不知是怎么回事。

    凌霜君问我:“前后?”

    我的思路被打断,也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前后,就带疑惑地看他。

    认识我有数百年,凌霜君自然知我是什么德行,他面如常,十分坦然地解开衣带,拉着我的手往摸:“前面。”

    指腹碰到,那有个凹陷去的地方,,正在翕张。手指陷了去,有粘稠的沾到指间,略显腻。

    我愣了一,很是确定我上,在这个位置没有东西。

    尽知晓男女间有所差异,但我是男的,凌霜君也是,理论上我和他在构造方面应当没什么不同。嗯……那这是我的问题还是他的问题?

    他带着我的手移到后方,那里同样有块不同的,从位置判断,是凡人用于排的那地方:“后面。”

    “后面没碰过。”凌霜君语气平淡,“用这?”

    我并不理解前后的不同,觉得还是清楚再决定比较好,就问他:“区别?”

    他顿了顿,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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