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诺思愿意睡在主卧，对凯而言总不至于陷
愧疚。男人换了衣服，躺在他
边闭上
睛，竟是很快就呼
均匀地睡去了。
凯其实更想逃去客房。但诺思告诉他这里
本没有第二间卧室。诺思难
从来不会请人过来玩吗？无言以对，他只好勉
也睡在了诺思这里。凯闭上睛，希望赶
忽略
前的异样。
从晚餐后就开始有些麻
，但有衣服帮助
解渴，还算可以忍受的级别。然而现在脱了外
，凯上除了金属锁以外一丝不挂，前细细的针刺
便越发明显。
要他
睡其实是有些抗拒的。但
上了锁，
穿着什么都不舒服。他又不好意思找诺思要贴衣
。虽然诺思对看见他的
摆
一副见怪不惊的样
，凯还是将自己缩了起来，试图离男人远一
。
凯试着挠
，手却被锁链拽住。如果
拉，他的一只胳膊一定会脱臼。差之毫厘却碰不到的觉难受极了。他又不想惊扰诺思，尽最小弧度挣扎着。
在他各
蹭从
里鼓了起来，地
在外面。诺思说他发是因为想要喂
。他本不相信。在外面鬼混时他见过无家可归的穷女人抱着婴儿。她们没什么可遮掩的，就坐在路边撩开上衣，婴儿张嘴叼住
大的
。
如果自己也这样被……
凯并不知那是什么觉，但肯定会比手指来得更加让人崩溃。婴儿幼
的小包住孔往外
，光是想象就更了，他碰不着，换着
样磨，最后找到了技巧，趴在床上拱起用床单磨蹭。
简直是极乐。他憋太久，终于找到了发
的。丝质床单一次又一次狠狠碾过得发
的，将柔
的挤成各形状。动得太忘
，凯沉浸在快之
，忽略了黑暗边
邃的目光。
“真开心啊。”
凯被吓得瞬间清醒。但两人距离太近，他本无
可躲，就被诺思拦腰直接拉到怀里。
“我说过吧，得受不了就要叫我。”诺思低沉的声音在黑暗如蛛网般细密，将他层层裹住，“没想到的确是被你叫醒的。”
明明是自己好心不想打扰他。凯还想为自己辩解一，一只手便从后面伸过来，将他一边握住
了。
“
涨成这样，还算是肌吗？”诺思轻笑，“也绰绰有余了吧。”
戏谑的声线钻
耳朵，凯浑发
。他不相信自己里面真的会有，可是诺思的时候里面鼓鼓的，好像有什么就要
来，以至于他甚至不知要反驳。
“本来如果你乖乖把我喊醒，我会让你舒服一。”男人的语气又变得危险，“但吵醒了我……”
他手臂盘在凯腰上，看似瘦弱，力气却大，架得双手被拷的少年动弹不得。另一只手捻住，慢慢
。
“嗯……”
凯难以自持地
声。手指和床单磨蹭本不可等同，何况诺思手法娴熟，用拨
细小孔。凯被慢悠悠的动作折磨得着急了，轻轻踢着
促诺思快些。他现在太想被好好挠一挠了。
诺思的呼变了，但动作步调仍然没有变化。他一刮过凯的尖，只是用力慢慢加大，到最后用指甲切在上面。
“好痛——”
凯泪都差来了。两颗粒现在因为发得充血，拨起来又
又疼。诺思指甲
，逗起来和弹琴一样。尖好似要被男人用力从里面扯来。他哀声摇，诺思动作却一不缓，拇指指腹盖在凯的
上，用力
去使劲地。
“啊、轻，轻……”
那正方的里不知是什么
位，上去便直接要了凯的魂。恐怖的快在天灵盖里如龙卷风盘旋，把他所有思维搅得烂碎。在少年哭得泣不成声时，诺思悄然松开腰上的手，朝少年间伸去。
随着咔一声，
厚的白
从
一涌而。由于制的压抑，少年已经一段时间没有释放过
望。直到余缓缓
，凯的还在发抖。他像被夺了魂，完全忘记自己在何方。诺思将他抱在怀里，不急不缓地地掀开被。
“只有主人的小狗可以在床上
。”月光
床单上的粘
尤其显目。
清醒过来的凯恨不得挖个地
钻去。他完全没有想到诺思会突然解开锁，更没有想到会不听使唤到了这个地步。
“我不是……”他苍白地辩驳。但证据就在前，他连自己的老二都
不好。
“其他会被我杀掉。”
语气没有变过，却倏然锋利如刀。凯霎时冷汗满。答案已经很明显了，诺思很温柔，可是也有底线。他偶尔会纵容自己嘴，却也有绝对不允许反驳的时刻。
“我……”他嗫嚅，可是自尊心拧着嘴
怎么也说不。他知在诺思这里自己没什么尊严可言，却也还没想过连人都
不成。
“那是时候把你送回家了。”诺思开，咬重字音，“就像现在这样。”
绝望一涌上来。凯知诺思真的敢这样。他现在本没有勇气再见到女人，回答他自己这些天去了哪里。相较之，把所有的脸丢在诺思这里，反而成了更好的选择。凯忍着难堪，了脸颊，闭上睛。
“是！是主人的……”他音量越来越小，到最后声若蚊鸣，“小狗……”
恐怖的压力如
倏然退去。“乖。”
凯不得不承认自己松了一气。与死亡或者比死亡更可怕的事相比，说句话显得轻松多了。
“我本来应该让你把自己的脏东西
净。”诺思轻柔地抚摸他发梢，“但念在小狗是初犯，我不计较。只是，”他顿了顿，“以后要多加教。”
打了个寒噤。用脚指想也知那些“教”不可能是善茬。凯不敢反驳，木讷地。
“现在是睡觉时间。”诺思手掌遮住他睛，“明天我会告诉你要怎么。”
这时候又回复到温柔模样了。心理和生理的过山车都让凯的疲惫不堪，他顺势闭上睛，片刻便陷梦乡。
又噩梦了。
双被人掰开激烈地
，凯想踢开他们， 四肢却被死死地禁锢。丑陋的
在间激烈地。刺耳的狂笑环绕在边。他朝看去，肚被得隆起，坠胀不堪，好像有什么要掉来了。
“不，不行……”极度的恐惧如一双大手扼住他的
咙。他声嘶力竭地尖叫，却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再这样去会撞到孩——
他带着哭腔，在晨光昏昏沉沉地醒来，靠在温
的上。诺思不知何时将他抱在怀里，一又一轻抚他后背，直到他呼渐渐平稳。男人什么也没说，安静地抱着他。
凯怔怔愣了许久，泪再次落来。这是诺思。他无意识地重复。自己现在是安全的。
诺思伸手替他掉泪。看面相他只比凯大了不到半代，却比少年成熟太多。还像个儿童一样哭泣让凯有些不好意思地埋不敢和男人对视。
“没关系。”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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