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铁直男怎么可能暗恋同桌? - 分卷阅读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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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后再也不需要用了,没人能我们分手了。不对,准确地说,没人能我们”,光顿了一,“离婚了”。

    车还堵在路上,外面大雪纷纷,但车里的气十足,丝毫不会觉得寒冷,音响还在继续播放着《前前前世》:

    “...そんな革命前夜の僕らを誰が止めるというんだろう...”

    在革命前夜一般的我们,又有谁能阻止的了呢?

    ***********

    “啊,祖国母亲的气息!”

    拼了两年,终于找到了机会,两人请了个假回趟国。

    今天海关的工作人员非常放松,坐在那看报纸喝茶,大队直接从无申报通溜了去,可把成群结队的代购们给兴坏了。

    坐上了租车,光就开始发消息,“我们到上海了,明天别忘啦”。

    “放心,我们是十二到对吧”。

    “呸!十一半!”,光同学气呼呼的把手机一关,一个靠谱的都没有。

    他早在发前就安排好了,明天,也就是到上海的第二天,是齐年的30岁生日。

    俗话说,三十而立,这个生日还是很重要的,另一方面,和同学们也有好几年没见了,光就脆联络了一,和几个同学一起,瞒着齐年给他办了个生日宴。

    “生日快乐啊”,着咖啡熬到了12光给齐年说,“从此,你就是奔四的人了,啧,标准的大叔了”。

    “我以为你忘了呢”。

    “切,我能忘吗,快睡吧,明天请你吃饭”。

    齐年这时还不知生日宴的事,以为就是他和光两个人。

    但是第二天走在饭店里就觉得不对了,哪有两个人吃饭往包间走的?直到推开门才发现了真相。

    几年没见,有些同学变化还是大的,比如王韬,大概是了近视手术,摘掉镜后差都认不来了。

    当然有的人像小光一样,就没怎么变,比如周海泽——只不过小光是一直都很,周海泽是一直都很老成,上那会就像30的了。

    “废话别多说,先喝两杯,今天可就你一个带家属的”,周海泽说。

    包厢的气氛瞬间静了来。

    完了完了完了,周海泽突然发现自己说错话了,刚想圆回来,就看光拉起了齐年的手。

    “没错,我和齐年,结婚了”。

    气氛更静了。

    光自认为今天叫来的人,都是他们关系很好的朋友,要是因为这件事就闹翻,那看来这同学也就那样了。

    在经历了最初的震惊和茫然之后,大家纷纷反应了过来,开始送上祝福。

    以文艺委员为代表的几个女生更是像李潇然当初得知时一样激动——磕了整整3年,这俩人的CP常年占据女生宿舍夜聊话题排行榜Top1的位置,没想到最后竟然磕了个真的。

    细想起来,当时他们艺术节上去表演,还是自己给送上去的,果然那时候就觉得不对劲了,这俩人合也太默契熟练了。

    “等等,周海泽是怎么知的”,有男生发现了盲

    “这事吧,比较复杂”,周海泽喝了酒。

    “知的又不止他一个”,光朝着李潇然的方向努了努嘴。

    “咳嗯”,现在不是李小富婆了,而是李大富婆,咳嗽了一声,“快吃饭,一会还有糕”。

    酒一喝起来,话匣就止不住了,谁谁谁学了什么专业,找了什么工作,谁谁谁毕业后也造,谁谁谁有没有结婚,又要没要孩,饭桌上气氛闹得很。

    光还是那么嘴欠,四怼人,当然依旧总是被齐年给拆台,然后脸红炸撅嘴三件,王韬还是喜引经据典,滔滔不绝,李潇然还是一贯的“呵,尔等这些凡人”的贵冷艳。

    嬉笑怒骂间,仿佛间的十几年都不存在,吃的是毕业散伙饭一样。

    虽然后来都有了大学里的同学,工作上的同事,有了新的朋友,地域分布横跨大半个地球,但说到几年不见,一见面还能瞬间熟络起来的人,还要属这些X16班的同学们。

    大概是因为不论少年轻狂,还是失意惆怅,这些人都见过彼此最纯真,最无邪的样

    边喝边聊,就没了时间概念,最后切完糕的时候,都两半了。

    “小光,告诉你个消息”,纸皇冠的齐年脸上的油说。

    “什么?什么消息”,光已经意识不清了,糊糊地答着。

    “咱们铁是三的”。

    “噢,我会飞,飞回去”,光手一挥,看得齐年一乐,想给他录来。

    周海泽也喝多了,扒着光肩膀在那说,“哥,今天限号,你是双号,不能飞”。

    “放你个!你哥我是,这个”,光拍了他一,伸了一手指,“我是,1,是单号!”

    靠,齐年赶快捂上了他的嘴,幸亏周海泽一个直男听不懂,只在那傻乐。

    在上海多住了一天,第二天坐着铁回到X市的时候,光才真的生觉,到家了。

    自从两年前柜后,他和老的关系一度变得非常张,但架不住温女士天天在旁边劝老,甚至带着他看耽改剧——老一个纯直男看剧看得津津有味。

    俗话说得好,再的男人,也经不住枕边风。毕竟是亲儿,也不能不要了,在温女士的全力运作,两人的关系也在慢慢缓和,以至于之前光说要带着齐年回家吃饭的时候,老并没有表示明确的反对。

    “一会别张”,在租车上,光给齐年整理了一仪表,这回可是,真·见家

    拉着大行李箱,敲响了门铃,温女士直接熊抱住了自己的儿,齐年在旁边纠结了一,“阿姨好,叔叔好”。

    饭已经好了,老又从柜里拿瓶白酒,看得光心,昨天喝,怎么今天还要喝,“爸,我们自己家,就别喝了”。

    “你别”,老一指他,“我有话要问这个小”。

    “叔叔您说”,齐年给自己和老都到满了酒杯,然后一饮而尽。

    “小光这个孩,从小就被我和他妈妈给惯坏了,一的少爷臭病,你说,你喜上他哪了”。

    靠,光觉得面上有挂不住,什么叫一的臭病!有你这么说自己亲儿的吗!

    “小光虽然有气,有时候也会胡发脾气,但是在正式的场合,他还是能分得清的,有责任,也有担当”,齐年说着看了一,又补充,“而且,小光给人的觉,非常的纯粹,净,就像一块澄澈的晶一般,心里有什么想法,一就能看透,而且格又活泼,像棱镜一样,把太七彩的光线,将他周围染的缤纷绚烂”。

    “爸,我给你总结一”,光瞪了齐年一,“就是他觉得,我人傻好骗,是不是,啊?”

    老也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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