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再次关门洗澡。
-
接
来的几天，程半梨和秦燃没有再见面。
程半梨经常给他发消息，有时候是分享好玩的生活片段，有时候是推一首自己喜
的歌，刷微博看到好笑的段
也会第一时间转给他。
秦燃一边要忙排练，一边还要为数学竞赛
准备，大多数时候都没办法秒回。
不过他每条消息都会认真回复，她推荐的歌他也会
空听。
到了周末，这次
到秦燃排练忙到没办法回家，两个人又没见上面。
不知不觉
，程半梨再一次见到秦燃，已经是将近一周后的升旗仪式上。
周一清晨闹钟刚响，程半梨就立
从枕
面拿
手机，关上声音。
睛，掀开床帘看了一，其他人似乎都还在睡，没被吵醒，她稍微松了
气。
程半梨轻手轻脚地沿着梯/床，只开了洗手台旁边的小灯。
她快速洗漱，换衣服，拿上自己前一天收拾好的包了门。
外面天还没完全亮，刚宿舍楼，就被迎面的寒风
得打了个寒颤。
程半梨庆幸自己穿得厚，往上拉了拉围巾上沿，挡住自己的
。
她和学生会的两个人一块去拍照，约好六
半在南门集合。
到了人迹寥寥的学校南门，没等多久，另外两个人就到了，还多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邵文清。
邵文清手里提着买好的早餐，给大家都发了一份。
程半梨不太敢吃异
送的东西，连忙摆手拒绝，“我已经吃过了，谢谢学
。”
“那走吧。”
四人说着话，刷卡走学校南门。
他们有学生会的工作证，在门卫室登记了来意之后，轻轻松松混
了附，提前去
场等着。
跟仍
在沉睡的抚大不同，附这个时间已经
闹起来了。
今天是固定举行升旗仪式的日，可以看到很多
生拿着早饭在校园里穿梭。
很快，场的喇叭响起慷慨激昂的行曲。
生们齐齐涌场，海浪一般的蓝白校服拨开白茫茫的晨雾，说笑声打破了冬日的寒冷。
被他们蓬
的朝气
染到，程半梨忍不住拿相机拍这充满生气的一幕。
各班排好队，程半梨期待地等着国旗队的到来。
可等今天的几个升旗手现，期待的心
顿时落空。
秦燃不在其。
她记得自己在附读书的时候，国旗队的选
是从各个年级选成绩优异，外形挑众的学生。每周的升旗手都会在三个年级之间换。
可能这周刚好没到一年级。
虽然没看到秦燃，但程半梨还是打起
神，认认真真地拍照。
初晨的天
透着蟹壳青，升旗手们不畏寒冷穿得单薄，迈开整齐的正步，在庄严肃穆的音乐完成升旗仪式。
之后是例行的校领导讲话时间，声音从喇叭里传遍安静的场。
程半梨听到邵文清他们三个商量着要不要离开。
她没
话，在一片蓝白的海洋，寻找着秦燃的
影。
很快就被她找到了。
秦燃是班，站在班级最前面。他肩背宽阔，站姿很漂亮，像一株笔直
的青竹。
程半梨悄悄举起相机，拍了张照片。
他们班站的位置，正好离她不远。
知
秦燃白天会把手机静音，程半梨习惯地给他发消息：【今天
来附拍照，看到你啦！】
发完她把手机装兜里，犹豫着要不要假装拍照，从小燃面前走过去，让他发现自己。
在程半梨犹豫的半分钟里，有个其他班女生从隔
教室队伍里来，走到秦燃面前说了句什么。
秦燃微侧过面对那个女生，刚好背对着程半梨。
她看不到秦燃的表，只能看到那女生脸颊红扑扑的，满脸笑意，明显很开心。
之后两个人跟老师说了一声，同时离队，边走边说地朝场外面走去，影很快一齐消失在视野。
程半梨放相机，往快要冻僵的手心了气，搓了两，还是没觉得
和。
她默默和其他人一起返回抚大。
-
早上起得早，没吃早饭的程半梨肚饿得咕咕叫。
她没有回宿舍，直接背着相机去了
堂。
程半梨买了份绿豆粥和虾饺，随便找了个空位坐，心不在焉地吃饭。
喝了粥，
得
尖发麻。
绿豆粥炖得一都不
烂，放了太多的糖，甜得发齁。
跟小燃煮的粥完全没法比。
想起秦燃，程半梨的心更加郁闷。
刚才在场上看到的那一幕，始终在脑海挥之不去。
小燃和那个女生光明正大地当着老师的面离开，肯定不会是那
关系，应该是有正事。
但一起合作参与某件事，本来就很容易发现对方的优，从而升温。
程半梨突然很羡慕那个女生可以和小燃共事，有很多
集。
而她和秦燃之间差了三岁，过去那么多年，连待在同一所学校都很少，更别说共事了。
年龄差好讨厌。
为什么他们偏偏差三岁呢。
在她因为一碗绿豆粥发散思维的时候，唐婧的影现在视野，端着餐盘来到对面的位置坐。
程半梨回思绪，张望了一圈没找到唐婧男朋友的影，奇怪地问：“怎么只有你自己？”平时他们两个不是形影不离的吗？
唐婧闷闷不乐地用筷戳起一只
煎包，“我们俩吵架了。”
“为什么？你们那么好也会吵架？”
“他是学生会，还得忙着申请国，嫌我太黏人了。”
程半梨喝粥的动作一顿，抬起，眨了眨问：“黏人……不好吗？”
“平时还好，忙得团团转的时候，难免会觉得黏人的对象有烦吧。”
之后唐婧还吐槽了什么，程半梨都听不去，她的全副心神都被这句话给占据。
一个念不受控制地在脑海盘旋。
小燃最近这么忙，自己还天天给他发消息，他是不是也会觉得烦？
-
程半梨上午第二节 有课，随便吃了早餐就和唐婧分开，背着相机直接去教室上课。
晚上洗完澡从浴室来，她白天发的那条消息才终于收到回复。
秦燃：【什么时候？】
还有一条歉：【抱歉，今天太忙，手机不小心落在宿舍了。】
程半梨
着橙的
发帽坐在自己的桌前，看到他发来消息，兴冲冲地打了一大串字：【我今天起了个大早去附拍你们升旗，本来以为能拍到你呢，结果今天好像是二的升旗手。不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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