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中雀 - 分卷阅读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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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无意一样的拂开他的手,认真的问了他一句:“如果是,你会让她现在你让我的这些事么?”

    程复停顿须臾,斩钉截铁的回她:“会。”

    看着徐妙言茫然的神,程复继续说:“如果我们不是如今这般境地,我怎会愿意让你去这些事?妙言,我们都是不由已,我们活着本就是在苟延残,如今这些事,只是为了给死去的人一个清白。如果我们不曾被人陷害,何以沦落至此?襄娘她又何故会如今都落不明?又凭什么,那些人就可以枕无忧的享受他们的荣华富贵?还有徐夫人——”

    此时此刻,徐妙言的心里犹如五味杂陈,混不堪。

    “阿照。”

    徐妙言忽的听他这么喊了自己一生,意外的抬

    程复看着自己的底,一如往昔,皆是柔

    “家族蒙冤,未得平凡,我们又怎能只想着自己?即便我们什么也不,那些人,本不可能会放过我们。你知的,张自谦一直视我父亲和你阿爹为钉,这些年来,他仍然一直在找程徐两家的人,他那斩草必除的人,怎么可能会真正的放过我们?更何况,不见天日的或者,就真的快活?”

    徐妙言其实并不知,她对抛弃自己十余年的徐家本就没有多少,除了徐襄。如今程复说的这番话,她其实也不清楚,自己应该怎样活着。

    可她从没有奢望的太多,她不似徐襄那样自幼众星捧月丰衣足,即便是跌落尘埃,也不会奢望太多。

    她要的,不过是平平淡淡罢了。

    “此事若成,我们再无后顾之忧,你想去哪里,我都会陪你。”程复盯着她的眸,神是前所未有的认真:“阿照,此事一过,死去的人都得到了清白,我便娶你为妻。”

    徐妙言闻言,错愕的看着他:“你方才……说什么?”

    她虽想与程复在一起,日日看着他也好,只是她知他心里有,她也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会说娶自己为妻这话。

    “若要娶你,我只想风风光光的。”程复正,“等我们都不必再不见天日隐姓埋名的活着,届时,我便八抬大轿,十里红妆,迎你为我程复的妻。”

    第33章 另外一位徐姑娘,程公也……

    等程复说完, 徐妙言久久都没有说话。

    程复本以为凭着自己对徐妙言了如指掌,他刚才说的那番话会是她最愿意听到的。可是,他没有在她的脸上看到预想的喜望外。

    她怔怔的看着自己, 先是讶异, 疑惑,最后只陷沉默。好像他的这番话,并未让她有任何喜悦。

    这一刻,程复心里开始暗自质疑,心里多了本该不会有的担忧。

    程复开始不确信她的沉默是因为不相信自己的话,还是她压就没有想过要嫁给自己。

    徐妙言与徐襄的, 倘若是徐襄还在,他不可能会对她说这样的话, 徐妙言也不会接受。只是徐襄早就落不明, 宛如死去。徐妙言难还会介意这个?

    见她不言, 程复试探的问:“你难不想跟我在一起?”

    徐妙言抬,却问了他一句:“你说要娶我,是因为我这张与相似的脸,还是因为我?”

    程复闻言一顿, 片刻,:“你是不是不信我,真的会娶你?”

    徐妙言淡淡的笑了笑:“我当然相信, 我知程复哥哥一向不会骗我, 你说我娶我是真, 只是,那并非是因为我徐妙言,对吧?”

    见程复陷沉默,徐妙言豁然笑:“其实你告诉我实话也无妨, 我不是看不明白的人。”她停顿片刻,望着屋檐浅浅呼了一气,平静说:“程复哥哥还要我什么,尽说也无妨,我都答应。”

    程复本以为她猜自己的心思之后,会再难说服,他也知她不愿去那些事。只是他没想到,她竟还能答应的如此痛快。

    她的脸映在他的里。这一回,他没有把她看成徐襄。

    其实他与徐夫人一样,都没有接受过徐襄已经不在了的事实。只是他不似徐夫人那般失了神志。他一直都清楚的知前的女并不是徐襄,除了这张相似的脸,她们没有一是像的。

    可即便那样,又能如何?

    “妙言……”程复想跟她说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其实你今日也不必说要娶我,你娶不娶我其实都无妨。我想与你在一起,是因为这世上除了你,我已经再没有别人了。你与一样,都是我最重要的人,若是没有和你,我或许早已不在这个世上,也许,还会活得更加糟糕。所以——”徐妙言垂眸,顿了顿,“若是真能为程复哥哥,为什么,我都愿意。”

    程复沉默了许久。大概也是觉得,自己其实对不住她。

    须臾,程复又重新看向她,:“不论刚才你我都是怎么个想法,但现在我要对你说的话是真的。”他神定认真,这次,发自心的说了一句:“待此事一过,我定会迎你为妻。”

    之前说要娶她只是为了劝服她,而现在,程复认真了。

    他确实不徐妙言,只不过,与娶不娶她是两回事。徐妙言一直都很听他的话,对他也是真心付,而他能给的,只有娶她。

    徐妙言走后,程复并未立离开,而是静默在原地,望着徐妙言离去的方向,对一直藏在暗的人说:“你可以来了。”

    须臾,一个幕离遮着脸的男人从角落里走到程复侧,轻笑一声:“本以为,程公还得费好些时候才能劝的动那丫,没想到,这姑娘对程公,还真是忠心耿耿。”

    程复不理他戏谑,直接问:“主在哪里?我要见他。”

    程复所说的主,正是先帝李重昀最小的皇弟,那个早在七年前对外突发恶疾早已病逝的齐王李重翰。

    五年前,昌平新政变法失败,前前后后死了不少人。也就是那时起,一些侥幸逃的‘罪臣余孽’皆被齐王的人秘密救,开始养,暗地蛰伏。

    “主并不在潞州。”

    程复闻言,盯着侧的人,冷笑了声:“你在耍我?”

    那男人却笑了:“我可不敢耍程公,只是,我从未对程公说过,主来了潞州,都是程公一人的揣测,不是么?”

    程复脸一沉,袖间寒光一现,转间一把匕首便横在了男人的脖前。

    那男人也不畏惧,故意问:“程公这是何意?”

    “杨斐,我不喜别人跟我卖玄虚。”程复冷冷一笑,“你们那招,谢玴肯吃,我可未必。你以为,就凭你们说的,手里握着我的筹码,我就会受你们要挟?”

    杨斐:“看来程公是认定我们再跟你故玄虚了?”

    “那你倒是说说,我到底有什么把柄落在你们手里?”程复不复素日的温谦和,神鸷,“别忘了,我也不是一定要跟你们联手的,大不了,都来个鱼死网破,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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