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歌 - 分卷阅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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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压住嘴示意苏槐别声。

    苏槐还在原地发愣。沈问澜走到了床边,三五除二把床铺好后,又走过去一把把季为客抱起来,将他放在床上替他掖好被,伸手把覆在他睛上的黑布摘来。

    苏槐让他一连串的动作搞得愣在了原地,仿佛一尊栩栩如生的雕像。

    沈问澜淡定的把香薰拿到床,说话间依旧云淡风轻:“这确实是安神香,不过我托人放去了特殊的材料。”

    苏槐等着他说话,本连都不敢放一个。

    沈问澜接着:“我托人查他那年的毒,确实无解,但多少能减轻症状的药草确实是有,稀有的很,我没事就去找,也没找到多少。这药草掺来似乎是和安神香的功效有什么相生相克的说法,所以对你我没用……不懂,我不涉猎医术,的说法忘了。”

    苏槐还是没回话,沈问澜那张冰山脸有还要接着降温度的意思了:“你看见我能不能说两句话,我又不吃了你。”

    苏槐崩的的:“我怕你砍了我。”

    “……我不砍,你放松一行不行。”

    苏槐还是不敢松,但多少还是气:“那个……你不是定了两间房?”

    “一间。”沈问澜转撩了一季为客的发,好看清他覆在黑布不少时日的双:“门派没落,我没那么多钱。”

    “……”真是的凤凰不如,虎落平被犬欺,想当年沈掌门可是满山的金银财宝,四大门派里最有钱的名门正,真好。

    沈问澜见他双上有一条不小的浅伤痕,横割双,伤痕发白。他里光芒暗几分,苏槐猜他已看见那伤,便

    “他只有一为毒所伤,另一,实为自己所伤。”

    沈问澜一把季为客的发,不知为何恨之骨般咬牙切齿

    “我害的,我知。”

    第6章 恨之骨(二)

    沈问澜坐在床边,一言不发的倚着床尾,也不闭目养神,盯着季为客看了足足半个时辰。

    那香也不知掺了什么神丹妙药,苏槐就没见过季为客睡得那么死过。且不论那安神香到底对苏槐有没有用,看着挨到时了,纵使沈问澜坐在那儿苏槐就不过气来,也不能阻止他上渴望相拥。

    苏槐困得简直没人样了,这才终于忍不住开了:“您不睡觉吗……”

    “睡了咱仨明天曹地府见了。”沈问澜见他困得睛一闭就能去和周公棋的样,还是撑着跟他对话,不禁有些好笑,“你睡吧,我又不砍你。”

    苏槐已经困得失去思考能力了,也不这话里话到底啥意思,睛一闭就要跟周公棋去。

    他刚睡倒过去,沈问澜便听见那窗响来一声被鸟轻啄的动静,他心一喜,连忙静悄悄起去打开了窗。

    他见那浑乌黑的信鸦脚上绑着一张大信纸,足足抵得上半只信鸦的大小——信鸦正满脸幽怨的望着他。

    沈问澜:“……”

    沈问澜早已习以为常,还是没忍住骂了几句——林问沥,能不能话短说,都有几只信鸦让你那比老妈还烦的回信方式给拖死了?一天到晚怎么那么多话?改天给你上。

    他正想着,突然的窗框被人敲了两

    沈问澜抬一看,庄为辽正趴在房上,带着和信鸦一同的满脸幽怨俯视他。他散着发,沈问澜一抬,就和他散发来了个亲密接,还和他那张在月光称得上惨白的脸撞了个脸对脸——此场景可真说得上骇人。

    沈问澜忍住一拳把他送回决门的冲动:“……来,大晚上吓什么人,改天得空揍你一顿。”

    庄为辽:“……这么久不见,见面就说要打人,师父,你这样我是没有师娘的。”

    沈问澜:“你怎么一天到晚话也那么多,不来外面冻着吧。”

    “我。”

    庄为辽说着从善如的从房上翻了来,背上背着两把剑。他把其一把递给沈问澜,:“凝风。”

    沈问澜当然认得来这是凝风,凝风剑几乎与他形影不离,他睡觉要抱着,门要背着,除非有特殊况——比如要易容伪装成江易安,混到季为客边。

    沈问澜接过凝风,将剑剑鞘——凝风剑薄如蝉翼,却可比金,无不摧。在月光闪着寒光,映他的面容。

    庄为辽闲着没事,好死不死的又往枪上撞:“话说师父,季师弟没看穿你那破烂演技?”

    沈问澜:“……没有。”

    庄为辽歪了歪脑袋,丝毫不觉得自己踩到了雷区,反而在雷区的边缘直接大鹏展翅,大有要在此蹦迪的意味:“不应该呀,就算看不见,你说话的习惯他总该一清二楚,季师弟不行呀。师父你说话可要注意,别一言不合就说要打人……”

    沈问澜把剑收回剑鞘,一言不发的就拿剑鞘直接了庄为辽的肚

    庄为辽的话瞬间卡带了一般戛然而止,甚至带了一声猪叫。

    沈问澜眉一挑:“你想回去被我打?”

    “……不想,我错了,对不起。”

    沈问澜收回了凝风,抱在了怀里。庄为辽让他打惯了,本不算疼,着肚提醒:“你也记得别让季师弟摸到凝风……你这东西,决门谁摸一都知是凝风。”

    沈问澜应了一声。凝风取天山寒铁所制,剑极寒,纹路特殊,他门皆知,以前也没少缠着他摸过,那特殊纹路他们不能再清楚。

    此剑又是前掌门赐的,剑鞘上刻了不小的一个“澜”字,就算季为客是瞎,摸一也瞬间就能知这是凝风。

    “知就行。”

    庄为辽说完,就窜了几步过去床那边,好奇的探了个脑袋:“我看看我宝贝师弟!”

    沈问澜:“……看完了就回去,人差不多要来了。”

    “这么快啊。”庄为辽敷衍了他一句,压不把这话放心上。伸手碰了碰季为客的脸,又从他脖上摸一条红绳,见那红绳上坠着一块石,不禁发一声惊呼,“我,真的是师弟!活的!”

    沈问澜:“……你才死了,给老,不给你砍去。”

    庄为辽才不他,他知这老东西也就是嘴上凶一凶,最多拿剑鞘怼怼肚打打,一次都没挨砍过,于是他也从脖里掏这么红绳来,红绳上坠着块石:“你肯定不记得了,这是我们刚门的时候,你给一人买了一块石,自己刻的我们的名字——讲真的,刻的真的丑。”

    沈问澜还是想一拳给他送回决门去:“……嫌丑扔了。”

    “都说要扔,结果谁都没扔。”庄为辽装模作样的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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