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月 - 分卷阅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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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徵看着他,怔了,慢吞吞地笑:“岑夜阑,你这是求饶?”

    岑夜阑袖的手攥成了拳,指甲嵌得掌心生疼,“……是,求殿抬贵手。”

    元徵心里没来由的越发烦躁,这都是由岑夜阑自找的。元徵看了片刻,踱近了,凑他耳边缓缓地说:“那怎么行,我还没玩够。”

    第14章

    苏沉昭这医馆不是常住之地,岑夜阑到底是又回了他的府邸。军事忙,越是近冬瀚州一带戒备就越发森严,因为每每于此,外族总要来肆劫掠一番。

    岑夜阑忙碌之余,对元徵是避则避,这人是皇,又拿着他的把柄,岑夜阑没法动他。要换了别的份,只怕元徵尸都烂在了北境无垠的荒漠里。

    可元徵是皇室,岑家历代忠于大燕,忠于皇室,岑夜阑不能让岑家数百年声名毁在他手里。

    偏偏元徵恣意妄为惯了,岑夜阑越是有所顾忌,元徵就越是得寸尺。

    城墙数丈,绵延起伏,正值冬雨初停,苍穹罩了晦暗白雾一般,沉沉的。

    岑夜阑掐着元徵的手腕,这人疯狗似的压在他上咬他的嘴,说是亲吻也不是吻,反倒像野兽间的压迫争夺,侵略十足。岑夜阑后背是冰冷的城垛,几乎掐住了元徵的腕脉门,他得越疼,元徵咬得越狠,不过须臾,呼都在齿间的血腥味里变得急促。

    百步之外就是一个守城的将士,和岑夜阑不一样,元徵荒唐事迹一箩筐,压儿不惮任何人发现。

    岑夜阑巡城,元徵便跟了过来。他是监军,要巡视城防,岑夜阑也说不一个不。

    元徵看着岑夜阑冷冷清清的模样就捺不住,他见过岑夜阑眶通红,满面的样,两相一较,元徵咙发,盯着岑夜阑和守城将士说话时张合的嘴,他说了什么,元徵全没听见,却回味起岑夜阑嘴的柔

    元徵腕似乎都断了,堪堪松开岑夜阑,他的嘴,疼得闷哼了声,索又往耳廓上咬了一,语气嘲:“岑将军,何必这贞洁烈妇的姿态,不过亲个嘴,反正我们更亲密的事都过了。”

    岑夜阑嘴都发麻,神冰冷地盯着元徵,气到一个字都说不

    元徵和他对视,岑夜阑没留,恨极了,掐得更,元徵疼得额了冷汗,嘴角却挂了抹笑,“岑夜阑,我记仇得很,你伤了我,我总是要还回来的,还不如乖乖听话。”

    岑夜阑猛的甩开他的手,用手背,还发着,厌恶至极。

    元徵看他嫌恶的样,心里陡然烧起一火,燎得他浑不痛快。

    元徵说没玩够,就当真是难缠。他想,该是岑夜阑那副怪异的,才让他这么惦记。

    元徵不是不通人事的儿,他是的纨绔,开荤早,如今却像刚尝禁果的少年人,梦里都总惦记着那档事。

    明明那样冷的男人,底却生了个柔的女,又得不行,元徵拿手一就在他手里颤动吐

    元徵烦躁地推开怀里的女人,是个儿,,怯生生地泪,惊惶地望着他。以前他最喜这样兔似的女人,城里的纨绔从方靖等人摸透了他的喜好,寻了这么个上品拿来讨好元徵,谁想,却了他的霉

    方靖说:"阿徵,你不喜?”

    元徵冷着脸,半晌,说:"有男人吗?”

    方靖错愕地看了他一,以前倒也不是没玩过娈童,可元徵向来偏好姑娘。

    满堂纸醉金迷,丝竹弦,坐上尽都是纨绔富贵弟,听见了,当一个笑起来,“殿今儿想换换味,那自然是有的。”

    确实是有的,十几岁的少年,生得白白净净眉致,乖巧地就跪在元徵边,蹭他的手,往他凑。厮磨了片刻,元徵突然伸手着少年的,盯着那张脸看了两,用力甩开了,骂了句

    几人对视一,小心翼翼地问,“殿想要什么样的?”

    元徵一抬手,喝光了杯里的酒,左手摸了摸右手手腕,还有几分疼,若非穿得窄袖,只怕还能看见几痕迹。

    他随说了两句,方靖愣住了,说:“哪有这样的?”

    “可不是,殿说的简直就是怪。”

    元徵想起岑夜阑,心里冷冷,就是欠的怪,该被他锁在床上肆意狎玩。

    忽然听有人笑了声,轻浮:“雌雄同,玩起来说不定别有一番滋味,不知殿在何见得这样的……”

    话没说完,惊叫一声,却是元徵抄起桌上的酒壶砸了过来,刹那激起四座惊叫。

    元徵面沉地盯着那人看,吓得对方哆哆嗦嗦,面如土,周遭都跪了一地。方靖也吓了一,要说什么,元徵看他一,顿时将话吞了回去。

    元徵漠然:“今天的话,谁敢往外提一句 ,我就割了他的。”

    一场酒宴不而散, 元徵满心烦躁,都是岑夜阑,搅得他玩都玩得不痛快。他喝了酒,闯岑夜阑书房时,岑夜阑正在看兵书。

    岑夜阑皱了皱眉,那小死死地盯着他看,神让岑夜阑后背都发凉,还没反应过来,元徵已经靠近了,手臂撑在书桌上,说:"岑夜阑。”

    岑夜阑脸冷淡,将桌上的信笺来,说:"京城来信,孟大人将会来瀚州。

    乍听见那三个字,元徵还没反应过来,半晌,才说:"我舅舅?”

    岑夜阑,“孟昙,孟大人。”

    孟家是大燕的大族,百年书香世家,孟昙正是元徵的亲舅舅,朝右相。

    他此番来,说不定是要将元徵接回去的。

    元徵浑不在意地哦了声,看着岑夜阑,岑夜阑今日在家,衣襟微敞,的脖颈,两截锁骨很是漂亮。元徵突然伸手摸岑夜阑的脖,低,好像闻到了岑夜阑_上净清的气息,咽了咽,哑声说“岑夜阑,你是不是故意勾引我?”

    “荒谬,"岑夜阑自看见元徵就皱起的眉拧得更,怒:"要撒酒疯回去撒。”

    元徵说:“你就是在勾引我,"他挲岑夜阑的嘴,吐息又危险,“岑夜阑,你不是想我放过你么,行——”

    岑夜阑抬起睛,一汪,鼻薄,冷峻又漂亮。元徵说:"你给我,等我玩腻了,我就放过你。”

    岑夜阑嘴,隐忍着,有几分屈辱,“。”

    元徵笑了声,慢慢说:“不然我总是惦记,你也知我混账,万一哪天忍不住...”

    “反正我在北境也待不了多久。”

    第15章

    ,都是岑夜阑一度厌恶的东西,他曾在年幼时险些遭人猥亵,如今因为元徵,一次又一次的饱尝

    是火,也是火,淌来的汗也是火,烧得岑夜阑前模糊,意识混沌。底又是一记力凶狠的送,得岑夜阑浑,咬不肯声,漉漉的女儿却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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