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李世民陛下之乌夜啼——大唐凝视 - 分卷阅读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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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若治得好呢?陛曾经对你倾吐过一切,你可还能活?”

    皇后说得对,我似乎给自己选了一条死路。陛似乎也没有想得如此远,他应该也以为这是简单的事,甚至只是一次尝试。若没用还能停来,若不好还能再开始。然而,不是这样。

    “这是婢最担心的。也是婢之所以迟迟不敢如此的原因。但事到如今,婢恐怕已经没得可选……只有不计后果,尝试一番了。”

    皇后看我既然已经知这样的后果,淡淡一笑,“好吧,你若执意如此,便由着你去。但我有三个条件,你必须答应我。”

    “请皇后示。”

    “第一,你治得好也罢,治不好也罢,你永远都不能的嫔妃。”

    “是……”我不知皇后是否察觉了我停顿片刻,心涌上的一阵悲凉。第一个条件竟然如此,不能不说,这对我而言极为刻薄。但却免去了她心的担忧。一个真正悉陛心的女,就算不能取代皇后之位,也极有可能夺走陛的心。

    “第二,你执意行此举,冒犯陛,已是重罪。我许你去,并非是要饶恕你。一旦‘谈’结束,你将即刻被问罪。至于如何置,到时候看你为陛医治的况再行定夺。”

    “是……”我应承来,心却痛得难受,泪无法控制地来。原来,今日之后我已经是待罪之

    “第三,你与陛谈,无论在哪,何时何地,都不能不遵守规矩,不得僭越。你可听清了?”

    “是,婢答应,婢谨记。”我叩首去。

    “此外,我只给你一年的时间。且刚才我所说的条件,你也不得告诉陛知晓。”

    “是,皇后。”我尽力抹去所有波澜,不让那些不公和伤痛剧烈地撞击着我的心。“既然皇后许了,那婢也有请求皇后之。”

    “你说吧。”

    “这些日,求皇后允准婢还在陛服侍,一切如常,这是其一;

    无论婢与陛谈了何事,皇后不能向陛打听,也不能唤了婢来寻问。婢自会谨守规则,绝不会向其他人透任何一个字。这是其二;

    这一年之,皇后不能过问婢是如何、怎样、在何时何地与陛谈的。到一切结束之时,婢自然会来向皇后禀报,这是其三。求皇后恩准。”

    “你倒大胆。好。我答应你。你也要记住你刚才答应我的。”

    “是,婢自然谨记。谢皇后。”我叩首去,转而起,立在堂

    “既然已都说了明白,你去吧。”皇后挥了挥广袖。一阵微风拂过,我的额一缕丝发,轻轻地飘了起来,那景竟有些悲壮。

    “婢告退。”我正准备离开。

    “思伽,你等等。”她唤住了我,霎那间神宽和,映几分真,“从今往后,你也只剩余生!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你若不愿意再女,女官,放你聘嫁,甚至,你心若真的重陛,封普通御妻,我都可以接受。可你为什么偏偏要如此选择?”

    我回过来,突然不再躬,也第一次近乎平等地凝望着她,“皇后,我也不知。我真的犹豫了好久,倒也是真的害怕。但我还是决定这么了。也许,只是不忍见陛受噩梦的折磨。若我什么都不会,倒也罢了。但若有隐瞒,实在觉得对不起陛。所以,我只是了应该的。如皇后所说,婢此生,不过一个微贱的女,若能有助于陛,也是婢对大唐有了功劳,死而无憾。就是这样。”

    我屈膝,行礼,然后退,并未回。在我离开丽正殿之时,我半侧,从窗棂之上看到皇后凝重的神,她甚至有些失魂落魄。不仅仅如此,她应该也为我的行为所动,震撼。她闻所未闻,今日却亲所见。她的夫君,大唐天,值得一个人不问所有,无谓生死,只有应然。

    第66章 启幕

    皇后不动声的告诉陛,可以一试。当然只字不提她和我之间所的约定。剩的事,便是我的了。要如何开始,她便不再过问。

    我仍然服侍在陛边,但觉却已然不同于昨日。我仿佛已经被死,这是死亡之前所获得的缓刑,允我与我边最重要的人再有些团聚的时日。或者,我只是我前世的灵魂,奉了冥冥之的召唤,穿越到这里,为陛最后的一件事。

    我今日来时,却把自己尽可能地好好收拾一番,至少让自己的气,妆容淡雅,整个人也因着脱胎换骨更显得生动活泼,而且练。

    我捧着煮茶与殿。琉璃杯盘盛着我今日特意的桂蒸饼,用木制的梅压铸图案,上酪浆,清甜好。侍用银针试过,才允许我放在陛的案几之上。我越发愿意欣赏自己一一滴的心意,就如同我刚来的时候一样。

    陛在为贞观元年即将颁行的各项政令忙碌不已。朝臣们,奏事商议,一直未歇。主要有二。

    一是去年赐给突厥大量银钱绸缎之后,国库空虚,陛休养生息,减免税赋之余别治生产,鼓励商贾往来,通。

    二是安抚民生,边境各地久受突厥暴贱,民请旨每赐绢一匹。陛却说“百姓安乐,才是天大计,以赐绢,有大小,难以公平,不如以人为计,各赐其一。”

    那个冥的梦也显然为陛带来些许改变。陛又与房玄龄等人重新议定律令,裁量以柔,不使有冤狱,外有枉刑,又将残酷刑改为放,务必令“间多仁善之举,司无抱怨之声。”

    贞观,一切的一切,都这般好。陛已经开启一通往盛世之门。而我呢,如今要叩响他心闭许久,几乎从来不曾打开过的心门。

    晚膳时分,陛才终于歇了来。司膳人为陛备膳,仍然素简。若非必要的宴饮,他很少在这些排场之上铺张,浪费时日。今日却比平时多一碗柳叶汤饼,说是皇后特地吩咐一定要为陛准备的。

    陛看了,眉心微动,叹了气,“又一年了”。他似乎对今日所有的膳都没什么兴趣,也未曾动过酒,还让侍和司膳女都去,只留我一人在殿伺候。

    我连忙上前布膳,陛却兀自开,“不必了,今日朕只用这汤饼,等你去将所有菜分赐给人,勿要浪费。”

    “是……”我听得有些不解,便低声询问,“陛得如此少,是不合味?或者,婢将这汤饼再盛些来?”

    “不必。每年今日,朕都是如此的。”

    “每年今日?今日是什么特殊的日?”我一脸疑惑。

    陛声音平静,“今日是朕的生辰。”

    “生辰?”我惊呆了,一个大大的问号脱。帝王的生辰难不应该是十分隆重的千秋节、万岁节吗?哪个朝代不是视为廷大事,大兴庆祝。陛为什么会一个人,又简单用一碗汤饼了事呢?

    “婢恭祝陛生辰吉祥安康,吾皇万岁!”我先向他行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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