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liu涌动 - 05你有完没完

    石溪生了一次，就穿好回去了。尚司苦作乐地想，幸好第二个派不上用场。

    临走前，石溪生特地低嘱咐了一句：“Boss，要好好休息哦，明天还要靠你谈判呢。”

    这个人的有多恶劣，可见一斑。

    尚司两间残留着许多不堪的，但他没力气清理，只像一条死鱼，一动不动地躺着。快要阖上前，他用最后一丝力气，把明早的手机闹钟往前调了半小时。

    第二天，尚司洗了一个彻彻尾的澡，穿好衣服，门。

    上帝关了一扇门，就在其它地方开了一扇窗。

    这场谈判顺利得简直像在梦，对方没有丝毫刁难与扯。好吧好吧，尚司这么安自己。

    到达机场的时间比预估的要早很多，离登机还有许久，石溪生提议要不要去吃东西，尚司拒绝了。

    拒绝的方式很简单，不理他，不说话，不摇。沉默就代表他拒绝了。

    石溪生没再多说，自己一个人去了，回来时给尚司捎了个三明治。尚司不接，他就连带着小票一起到他手里，说：“报销。”

    从早上起，尚司就没怎么吃过东西了。他不饿，可他需要活去，于是沉默着打开了三明治的包装，一一咬了去。

    很奇怪，这里面没有他讨厌的番茄片，一般都会有的。

    三小时的飞行之后，飞机降落到他们熟悉的城市。

    天空起了小雨，排队等租车的人格外多。石溪生以此为借，和尚司挤上了一辆租车。他们分别报了地址，尚司是他独居的级公寓，石溪生是他正在读的大学寝室。

    尚司的比较近，司机先送他到小区门。尚司了车，关车门时，却听见了两声响。

    车的另一侧，石溪生也来了。

    “你还没到。”尚司面无表地陈述。

    石溪生了洁白的牙齿，笑得明媚：“我觉得我到了。”

    租车的尾气很难闻，尚司皱了皱鼻，连带着眉也皱成一团：“你有完没完？”

    “没完，至少现在还没完。”石溪生朝他靠近了两步。

    尚司锋利的神扫过那张看似无害的脸，冷冷：“你这么，没想过后果？”

    这个后果，虽然现在还没苗，由谁导致，导向何，但任何人任何一件事，向来都是有后果的。可能无足轻重，可能天翻地覆，总有个结果在等着他们。

    石溪生自来熟地揽过尚司的肩，脚步轻快地往小区走去，嘴上也没闲着。

    “你知吗？我十七岁那年，那也就……四年前？去甲米，哦你可能没听说过，是泰国的一座半岛，去那儿旅游。那破地儿其实什么都没有，就一片破海，和许多奇形怪状的山，那些是专门为攀岩而生的山。

    “那还是我第一次真枪实弹地攀真正的山，比室馆刺激多了。底不是怕你摔着而垫着的泡沫板，你知摔去只会疼一会儿，绝对不会受伤的泡沫板。面都是海！是蓝成绿的海！

    “我爬到一半，偷偷解开安全绳，掉海里去了！结果你猜怎么着？毫发无伤！

    “你说……我会怕什么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