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关于我在南风馆当tou牌的事 - 原来男人也是能zuopirou生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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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淮,过来将这捆柴劈了,再送到后厨去烧。”

    “好。”

    我接过阿庆手里的柴堆,慢慢往后院挪去。

    其实我天生力大无穷,虽说才八岁,但这半人的实心木对我来说也只是小菜一碟,但我不,便一直只装得比普通孩一些,因为我知,太尖会被削掉,太挫又会被掉,我这样的苗算是刚好的。

    我想我就是从前不懂这理,所以才被阿娘从兄弟几个里挑来卖给牙,换了几个黑的大饼,其实我觉得我不应该只卖这价钱,阿娘应该把我带到县里卖才对,少说也该换一袋米面,不然那么多兄弟妹,那几个饼怎么够吃呢?

    我从不怪阿娘将我卖去,阿娘是个很好的女人,我爹死得早,当壮丁去修河堤的时候被砸死了,她一个瘦骨伶仃的女人拉扯我们一群孩,实在是太难,但尽如此,在饥荒前她也从未动过要卖孩的念,直到饿死了两个弟妹,她才不得不将我卖了去,而且再三确认是卖到有钱人家府里人,能有饱饭吃,她才哭着将我的手给了人牙

    她是个好娘亲,但我不知往后我还有没有机会见她了,不过如今我能平安到这个年纪,我想阿娘知应该就会很兴了。

    我被卖的时候才四岁,跟着换了好几个面孔的牙颠簸许久才终于了车,我不知过了多久,但等到的时候,一开始跟我一起被带走的那些孩已经没剩几个了,刚刚给我送柴的阿庆就是活来的其一个。

    后来我听婆们闲聊的时候才知,原来这是京城,我是江淮人,所以叫阿淮,我从前只在说书先生那儿听过京城这字,知是天,富贵之都,街上随便抓个人或许都是大人,我有些唏嘘,我竟然到了一个这样不得了的地方。

    但我也没上过街,也不知是真是假,这几年我一直都在这房的后院杂役,我们是隶一样的存在,或许这辈都不可能离开这又小又脏的院,是京城或者江淮,又有什么区别呢?对我来说,能吃饱饭就已经很好了,我并不奢求其他,倒是阿庆,他因为常常要到门领樵夫送来的木,倒是能偶尔看几的模样,对于京城,他是比我向往多了。

    我本以为我会就这样大,然后老去,再死去,最后草席一卷丢到葬岗,就结束我这无聊的一生,但没想到变化这样快就来了。

    那天负责我的婆将我推到池里,叫我将自己洗净,我不疑有他,能好好洗个澡对我来说也是件好事,但这回竟然还给了我一新衣服,这让我有些忐忑,我有担心这是不是又要将我卖去。

    我第一次走我的小院,跟着婆通过小门,弯弯绕绕的走了两层梯,被带到了一个对我来说豪华漂亮得不可思议的房间里,里面那个人也是,我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而且是个男人。

    我从不知原来男人的脸也能这么白,肤也能这么细,比我见过的所有女人都要好看,当然我也没见过几个女人,无非就是我阿娘我阿阿妹和村里的阿婶大娘和她们的倒霉闺女,难民村里来的人,怎么可能比得上这位在金银堆里养来的人分毫。

    直到婆叫我问好,我才知这就是买我的人,时隔四年,我第一次见到我的老板,或者说,我的主人。

    他打量了我一番,冲我挑了挑他细好看的眉,用扇挑起我仔细看我的脸,又用指尖轻轻在我上戳了几应该算是满意的表,随手从袖兜里摸一片金叶丢给那婆,她便笑得满脸堆褶地退了去,还十分贴心的关上门。

    老板坐到摇椅上,撑着半眯着懒懒地看着我。

    “今年多大了。”

    “八岁。”

    “嗯,你叫阿淮?哪个淮?”

    “江淮的淮。”

    我保持着面无表,但心里有些无语,这老板连这东西都不问清楚就将我带来的吗?

    但老板似乎毫无自知,那双漂亮的睛似乎还带了笑意,看着我有些促狭地问:“你可知这是哪?”

    我摇摇,随即沉默一会,又:“是京城。”

    他摆了摆扇:“京城哪儿?”

    这就问到我了,我怎么会知这是京城哪儿呢?就连京城这两个字都是我偷听来的,于是我便实诚的摇摇

    “这里,是南风馆。”

    我有些茫然的看着他,南风馆?什么东西?

    许是我疑惑迷茫的表取悦了他,他弯着笑得更:“就是给好男风的达官贵人们享乐的地方,跟窑一样,不过生意的都是男人。”

    我忍不住嘴角,我知是什么,但我没懂男人怎么这生意,我一直以为只有女人能

    “不懂没关系,接来你都会跟在我边,很快你就什么都懂了。”

    我很想说其实我一都不想懂,不过老板都这么说了,我也只能乖顺地,我想如果能将这个男人服侍好,我应该能吃的比从前好一些。

    但我没想到,所谓的什么都懂,竟然是他要教我读书写字,还要练武耍剑,讲理,练武倒也还好,毕竟的事儿我也乐意,但是读书写字是真真叫我疼,我这么大都识不得几个大字,看到白纸黑字就疼,我想尽办法逃,但老板这鬼一样的人,他抓住我的命,不写好字背好书就不让我吃饭,只让我站在旁边看着他吃,我实在没办法,只好泪啃了那一本又一本的大书。

    一直到十岁那年,老板突然跟我说,他要教我南风馆事必须要有的本事,我知我还是跑不掉了。

    跟在他边这两年,时常要帮他在楼里跑,我就算再怎么愚笨,老板这么刻意的引导,也该看明白一些事了。

    男人原来真的可以生意,而且男人跟男人那事,是要那腚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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