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切膚之愛 (R18-G)

    這一間寬敞的、牆上掛著電鋸與切刀、剃骨刀、鎖鏈，角落還放著小型焚化爐的地室，位在我老大的招待所內。

    平常，在樓上，我的老大會從外面請一些酒店妹來招待他的「朋友」們；樓，則是老大用來處理叛徒，或是必須要「消失」的人，所使用的專門場所。

    因為老大已經相當信任我了，在他國的期間，這一間招待所就給我來看。

    我既然擁有鑰匙，就可以自由地使用這間房的任何設施包括這一間「處刑室」。

    在這個神聖的地方，我將和上勝也，進行人生意義，也是生命意義、神意義、各種意義上的「第一次」。

    或許在初之時，又或許是在他來到東京之後，不論是他陽的第一次，或者是他後的第一次，都可能在很鎮重，或者是很隨便的形，給了某個男人或者女人。

    可以的話，其實我希望，他第一次幹一個女人，幹的就是那位刺了他一刀以後，被抓進監獄裡關起來的繪里奈，因為我能與她共，我能體會她對勝也的愛、恨與失望唯一與她不同的，是我對勝也沒有恨，也沒有失望。

    我對「上勝也」這個人，只有純粹的愛。

    這樣的信念，支撐著我從勒戒所來，進極，買賣毒品，經營線上賭博

    為了湊到與他這個人「相」的金額。

    我要一大筆錢，買他一輩。

    我再也不允許他逃走，或者是背叛我。

    我要讓他無法再擁有反抗我、欺騙我的力量。

    我想，這會是一種比結婚還要更為神聖、堅固的盟約。

    上勝也從紅極一時、必須費盡千金，才能買他一小時的頂級男公關，墮落成人盡可夫的男娼。

    只要九千日圓，任何人都可以和他，甚至可以無內，他。

    因為任何人都可以和他愛，所以對他而言，「愛」已經不是一件特別的事。

    我後來也曾經和女人愛過，那是我的老大賞賜給我的，作為我替他忠心賣命的獎勵。

    我第一次愛，是和勝也。

    他用他的老二，進我的裡，當時，他一邊在我體內動著，一邊說了很多好聽的話。

    這讓我的意識在極為痛苦，以及即將化兩者之間劇烈織著。

    他想使他給我的第一次熱鐵烙膚，他辦到了，這的確使我印象刻。我連第一次毒都是和他在一起，我的什麼都給了他

    卻還沒有給過他，同等刻的回憶。

    對我而言，只要是一位面貌姣好、體態曼妙的妙齡女，就能使我起，我能與她，就算我不愛她對我而言，「」已經不是一件「特別」的事。

    我指的「第一次」，是我即將成為，第一個「切開」他膚的人。

    不是像繪里奈那樣，拿著庖丁，「」他的背；而是要切開他的膚，觀看底的東西。

    勝也從來沒有欠過錢，因為他想要錢，就會有人給他錢這樣的他，連指頭都沒被剁過。

    我已經剁過了。為了加極，我親自在老大的面前，剁去我小指頭的第一節。

    我剁我自己，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意義可言。

    可是切開勝也的膚，觀看膚面的血、肌紋理、骨頭的長相勝也上沒有任何過手術的疤痕，除了繪里奈那一刀，所以我很確定，我會是世界上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看到他膚底的人。

    獨特，唯一，第一，象徵著我對他的完全佔有，代表他屬於我，就像我一直都屬於他。

    為了找回我已經丟掉了四年左右的醫學知識，我聯絡了拓哉。

    他的電話號碼始終沒變，也很擔心我過得好不好。

    我使用了預付卡，在電話告訴他：「我這些年來過得怎樣，這都不重要，我會聯絡你，是因為我想切一個人。」

    他二話不說，就問：「誰？」

    我說：「上勝也。」

    他說：「好，我可以幫你。要我執刀嗎？」

    我問他：「我的確打電話來和你商量了，我知自己很蠢，可是你並不蠢。

    「我即將要進行一件極為惡的暴力犯罪，若是被發現，將會被判處很重的刑罰，為什麼你會想幫我這件事？」

    他只回答：「因為你要切的人是上勝也，他值得被切。」

    拓哉可能以為我恨勝也。

    我告訴他：「你不必切他，要切他的人是我，我一定要親自切他。

    「我要鋸斷他的雙手和雙腳，讓他變成一個廢人。你只要告訴我，膚要切成什麼形狀，血如何縫合，怎麼避免大量血，還有我想把他的肢體斷面切得很漂亮，這一點非常重要。

    「以後，我想盡地褻玩他光的殘肢斷面，就像古代的國人玩女們折殘的小腳一樣，

    「我想要他在被切去四肢以後，帶有比以前更濃烈的，讓其他人，不只是我，看到他無法逃走、反抗的模樣，都被激起嗜心，想搓自己的，和他，然後在他體內，

    「而他只能睜睜地看自己被其他人，心雖充滿憤怒、絕望，現實層面上卻無能為力。他脆弱得可憐，若不吃一點男人的，甚至可能會因為無法進而餓死這就是我心目所描摹的，未來最完的勝也的模樣。」

    這一晚，拓哉不只鉅細靡遺地告訴我體的法，還傳來了外科手術的教學影片。

    我們約在一個地點見面，拓哉將他使用的教科書直接送給我，上面寫滿了字體工整的筆記，好像是怕我沒看見似的，他還在重點的「截肢手術」頁數貼上螢光標籤。

    我們商量了一會兒以後，我開車，載拓哉進醫大。

    拓哉現在是那裏的教職員，有他的通行證在，即使是夜晚，有門禁的大樓也能進。

    他進一間「教室」，從冷凍庫裡拿一塊豬，等待解凍，而後用麥克筆，在膚上畫「魚尾」的形狀。

    「我不太相信你這麼多年沒有拿過止血箝了，還能把血結紮得很好，如果只切了一隻手，或者一條，人就死了，那麼你就無法完成你想要的藝術品。

    「如果你想要殘肢的斷面光、好看的話，你必須預留更多的膚，來包覆住的肌，而且你必須保證你自己縫合的技術很好。只要手多抖了一，癒合的疤痕就會有皺褶或是突起，甚至是長小瘤。」

    我們還在進行兩人之間，慎重的醫學研討會。

    此時的勝也，因為毒、飲酒的緣故，還在招待所裡昏睡。

    我在他的酒裡了FM2，他會睡得很熟，怎樣都不會醒來。

    最後，我和拓哉達成了協議。

    我會用麥克筆，畫膚的預留區域。

    我用切刀，將他的四肢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