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妖guan局兼职后我脱单了 - 分卷阅读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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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人真的是没没脸的!

    被唢呐走的乌鸦再次回到这片树林,站在一颗枯的树枝上嘎嘎叫了好几声,振翅抖落一两,飘飘摇摇的落到刚才的新坟泥土上面。

    这片树林里面的坟算不上少,有很多的墓碑已经看不见上面刻的字,墓碑东倒西歪,上面布满裂痕和青苔。

    两人了好一段时间搜寻完都没有看到叫刘乐这个名字的墓碑,饶了一圈回来之后,胡自狸看迟暮站在昨天瞧见那女人所站的墓碑前,不知在想什么。

    胡自狸瞧了碑上的字,是一个叫李的人。

    “走吧。”迟暮看了,“天快亮了。”

    胡自狸嗯了声,边走边从包里掏纸巾手和脸,眉微微皱着,有些不开心。

    见他这样,迟暮哼唧一声:“洁癖鬼。”

    “邋遢虫。”胡自狸不甘示弱。

    迟暮以为自己自己回来的算早,万万没想到他们两人前脚把院门打开,后脚就和着烟袋走房间的村狭路相逢。

    见两人从外面回来的一副疲惫样,村变了几变:“你们昨天去哪儿了?”

    既然被撞见了,迟暮也就半真半假的说:“我昨天听见有人唢呐还唱歌,一直没有睡着,所以和我助理去看了看。”

    天灰蒙蒙,光还没有乍现,村打开院的灯,着烟往院走:“你们看到什么了?”

    “就看到几个人提着红灯笼唱着歌往树林里走。”迟暮好奇,“村,可以冒昧的问问他们是去什么的吗?”

    村站在一棺材前,拿一旁的钉和锤,垂着烟,声音不喜不怒:“这是村里的事,你们没事就不要跑,这个村迎外人。”

    迟暮哦了一声,见村一手握钉一手拿锤开始钉棺材,他问:“村,你知是谁吗?”

    咚的一声,原本直立在棺材上的钉被敲的扭曲,沉闷的敲击声仿佛敲在心上一般,村猝然看向迟暮和胡自狸:“你问这个什么?”

    “我们去的时候,听到那几个提灯笼的人说这个人,就想着问问你,没别的意思,只是好奇。”胡自狸笑了笑,一脸无害,仿佛真的是无意听到这个名字,就随问问而已。

    迟暮斜看他,心想胡自狸不愧是年纪轻轻的影帝,真是演什么像什么。

    反观村,倒像是被什么扼住了咙一样,仿佛这个名字是个禁词,乍然听到,整个人都有些微发抖。

    等了好一会儿,迟暮和胡自狸才听到他充满严厉的警告:“如果你们想在这里拍照平安无事的离开,就不要提起这个名字,今天我就当没有听到过,希望你们注意自己的言辞。”

    迟暮笑着说了声好,非常好商量的语气,和胡自狸回房间的时候,还不忘说现在是早上五,问村什么时间吃早餐,他好定个闹钟,就算爬也要爬起来吃。

    村浑浊的双看着他说:“我会让小来喊你们的。”

    回到房间,算得上一天一夜没睡觉的两人一起躺在床上,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院里面响起有规律的敲击声。

    迟暮双手枕在脑后,看着泛黄的天板说:“村在钉棺材。”

    胡自狸嗯了一声,靠在床,毫无睡意。

    迟暮叹了气,可惜:“我还没看过棺材里面的那些人呢。”

    胡自狸:“……”

    这人还没忘呢。

    他把手机关掉,躺:“休息吧。”

    回应他的是耳边迟暮的一声叹息。

    正当迟暮听话的闭上睛准备休息,猛然听见激烈的拍门声,伴随着而来的是门外一凄厉又惊惧的叫喊声:“钱老!钱老!不好了!张家婶在她儿坟前上吊了!张大哥也死了!他也死了!”

    第8章

    清晨五过,尖利的人声划破空,仿佛一把钝锈的刀,生生劈开这个村庄的重重雾障,打破树名村的宁静。

    吱嘎———

    迟暮和胡自狸两人立从床上起来去,村正走到打开的院门,脚步匆忙的跟在一个惊惧地农妇后往外走。

    两人对视一,一起跟了上去。

    理来说,村里面这样死去两个人怎么都要造成不大不小的轰动,可是一路走来,迟暮发现树名村安静得很,仿佛刚才那农夫撕心裂肺地叫喊不过是他的错觉。

    大家好似都没有听到这个农妇的叫喊一样,仿佛还在梦,没有醒来,也不想醒来。

    “是她的?”胡自狸皱着眉问迟暮。

    迟暮摊摊手:“这我就不知了,如果是,那么这个村麻烦还不小,如果不是,那麻烦更大了。”

    胡自狸一听,沉默了。

    是的,如果这件事是那个他们连名字都不知的女人的,麻烦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而如果不是那个女人的,那未知的麻烦,就更加危险,让人不得不防。

    又是那片有着不少新旧坟地的树林。

    在天光还没有乍破的现在,一缕缕微弱的光艰难的挤树林,正好把一张青紫的脸照的惨白又森。

    她睁开的双没有闭上,睛里面写满消退不了的恐惧,像是见到了无法言喻的可怕东西直视着前方,一张嘴微微张开,似是想说什么,但最终却什么都不能说。她苍老的肤,脖上一圈清晰可见的印痕。

    明明是吊死的,可是挂在树上的她却像是被吓死的,像是风铃一般,在没有风的树林飘飘摇摇,好似有人在推着她的背一般。

    在她的脚,张东也是同样被吓死的模样,他的手抱着一个骨灰罐,因为倒在地上,骨灰罐盖打开,灰白的骨灰撒了一地,被清晨的风一,糊满了他受到惊吓的脸。

    两个人都是被吓的死不瞑目。

    农妇带着村到了这个后,死活不去,害怕的说话都在哆嗦:“钱老,你说这、这到底要怎么办啊!我们报警吧钱老,这肯定是有人在搞鬼!”

    “这件事不能报警,就算报了警也没用。”村叹了气,蹲轻轻阖上张东的睛,“去找几个年轻人,把张东两抬到我院里面的棺材里吧。”

    农妇抹着泪说:“这何时是个啊,她到底要杀多少人才甘心?”

    村没有说话,而是着烟,默默的把骨灰罐拾起来盖好,合上张东的睛,再默默的把它放那又被挖开的坟里面。

    原本应该在里面陪着张文的另一个女孩的骨灰被完好的放在旁边的树叶上,上面斑驳刺鼻的血无时不刻在提醒着村凌晨的时候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他站起,仰看着吊死的张家婶,恨声:“你们这是在刺激她啊,你们怎么敢?!”

    农妇噎着转去村里喊人了,而村站在这里,默默的完了手的烟,才步履蹒跚的往回走。

    迟暮和胡自狸两人围观了过程也正准备回去,走的时候,胡自狸又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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