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9：老闆娘

    畢業後，也同時結了個婚的張翡正式進涂江顧公司。

    說到結婚那時，那還真是特別麻煩的事，即便大家都在幫忙，依然讓那段時間忙的夠嗆。

    幸好有大家的幫忙，過程才能一切順利，甚至是月，也才能紮紮實實的玩了一個月。

    當然，留在公司的另外兩個人抱怨，涂江顧就當沒聽到了。

    張小知女兒要結婚這事的時間不算晚，在過新年時張翡就說了。

    但饒是如此也沒有打算回來，跟女兒聊些什麼的意思。

    自張翡成年之後，兩人現如今只有半年才聯絡一次，確認生死平安。

    彼時張翡其實也知，畢業典禮應該等不來張小參加。

    但還是抱著一點小小的期盼，或許她要是來，就能順便參加個婚禮。

    她講電話的時候沒有避著涂江顧，母女之間生疏而平淡的對話他也聽在耳裡。

    後來，涂江顧拿了她的手機打電話，去跟張小說了些什麼，內容張翡不知，他沒說。

    而張小最後也沒來到婚禮現場，於是才有了當天一起進場的規劃。

    婚禮前一週，在她之前住的地方，收到了國外寄來包裹，是張小寄來的。

    日過得很快，並沒有時間去在意那些不在意自己的人。

    張翡明白這個理，過自己的日才實在。

    而公司裡漸漸的有人喊她老闆娘。

    他們的戀愛關係一路走來並沒有遮掩，都是在大家前進行，雖然沒有刻意放閃，但也十分坦蕩。

    雖然說張翡之前來公司，多數時間是在他辦公室裡頭，處理事也好、陪他也好。

    但後來開始實習之後，也在外頭的辦公室放了個她真正的座位。

    只有有事或是休息時涂江顧才會來找張翡，或是由她進去找他。

    從她還沒開始實習時，只要公司有聚會她就會到，是以公司同事其實對她都不陌生。

    但真的等到長期相處後才明白，原來自家老闆在她面前有多不一樣。

    簡直像是不同的人。

    公司裡頭大家都知，說話要離老闆三步遠，給東西兩步，這是極限。

    但在張翡邊，兩人可以用親密到旁若無人的方式談。

    甚至是牽手、靠著，換互相喂投，比正常侶還再更黏一點。

    老闆工作能力強，有時甚至能一個人三個人的事，再外加決策和施令，時常忙的不可開。

    而當他又要廢寢忘時，張翡就會現，把人給勸來休息一。

    等到休息夠了再和他一起繼續，後來幾乎也就沒看老闆再掛病了。

    在他們的相處模式之，讓人品了一種「共進退」的味在。

    張翡本來也就不是來助理，實習結束之後便從前端工程師新人開始，在公司裡頭努力。

    跟著小組走進度、專案，還會需要上台報告，沒有特例。

    大學讀完沒有打算再連個碩士一起讀，但從小就聰明，加上自己認真努力，也能一步步踏穩步伐。

    雖然和其他人比，年紀小了點，卻也因為大家的幫忙和指導，以及某人的一對一教學，慢慢成長。

    在外，張翡和涂江顧慢慢多了許多相似之處。

    譬如有底氣的從容，和溫潤的笑意。

    乖巧這件事在學生時期或許都還夠用，但邁社會還需要有點圓，和一點自我的評斷力以及堅持。

    她在他上學會個有態度但不會過於尖銳的人，背脊的直。

    然而關上門來，無論她穿的再怎麼端莊得體，襯衫半片皺摺也沒有，像個成熟人了。

    還是會直接往叔叔懷裡撲，要讓叔叔把她抱的嚴嚴實實，撒嬌的像是從未長大過。

    而涂江顧也會把人一把抱住往懷裡帶，像是她本就該在自己懷抱當，填補了所有空虛。

    「小乖剛剛報告的不錯，明天的提報應該沒什麼問題。」

    剛開完會，眾人準備午休了，張翡收拾好就到辦公室找他，兩人自然的聊起工作話題。

    「是大家都很努力，還有涂總教得好呀。」

    在公司裡頭，張翡說著要公私分明，於是嘴上又多了幾個稱呼。

    譬如老闆、老大、涂總什麼的。

    不過涂江顧最喜歡的大概還是叔叔、顧哥哥，或是老公。

    女孩軟呼呼的嗓音喚著他，即使過了這麼多年，都還是讓人聽了心癢，於是上又多了一點潤。

    如果說以前是張翡喜歡討親，那現在就是涂江顧會很自覺的吻她，好像從來就沒有親夠過。

    有次經過辦公室，涂江顧聽到有人叫張翡闆娘。

    他還繞了一圈才知這什麼意思，喔，老闆娘簡稱闆娘。

    後來在問了小翡翠，得到了回應是，同事們說她不老，所以叫闆娘。

    就聽涂江顧幽幽的說。

    「所以老闆叫起來就剛好了是不是」

    「嘻嘻，沒有啦我亂說的，就是兩個字比三個字好念一點，行用詞、行用詞。」

    張翡笑著搭上她叔叔的脖上，肩膀笑著亂顫，讓涂江顧攬著人的手都不知該掐一還是放了她。

    拿她沒轍，等她笑完。

    才又聽見女孩小小聲的在他耳邊說了聲「老公。」

    涂江顧頓時就滿意了，也回了句「老婆。」

    就是這樣兩個人換著稱呼念彼此，都能讓張翡從裡頭玩興味來。

    而涂江顧也能玩興味，不過和她稍微有些不同。

    因著午休時間也就一個半小時，扣了吃飯之後滿打滿算也才45分鐘。

    要在這短短時間裡頭餵飽老男人是不太可能，但若是順帶玩些小遊戲，那還不算太難。

    於是當午休結束時，當張翡回到自己座位上時，臉上覺補了妝，紅了不少。

    同事們都不是過於八卦的類型，也知張翡話不多，最多的時候還是在老闆邊才話多。

    她溫和卻不多話，沒有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氣場，卻有自帶的寧靜氛圍。

    故而沒有人發現張翡有些異狀，譬如呼有著控制個的些許異常，或是輕微發顫的體。

    女孩的雙在底夾著，裡頭被放了惱人的東西震著，還是他們老闆親手放的。

    涂江顧不知又從哪裡買來欺負人的小東西，這幾年來時不時會讓女孩親自實測。

    反應好的話就會拿來多用用，譬如現在。

    U字型的小東西，長得像是生葉的豆芽，有她快一個手掌大，

    一體成型的矽膠造型，淺綠，又是很符合她喜好的選，他大概就特別擅長抓她審。

    圓厚的那段進裡頭，葉片那段會正剛好的壓在豆豆上頭，藍牙控一開就能內外同時引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