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之前吃的药太多伤了
，还是生了两胎亏空太大没补回来，
潼这之后努力耕耘，解语也
合他，次次上床都在腰
垫个枕
，恨不能里堵着儿
的
过夜，
看着考试结束，录取通知书都寄到了家，解语的肚却还是没动静。
潼遗憾之余又有
庆幸，他已经不是一开始只想把母亲当婊玩的心态，渐渐开始怜惜解语，想让他
久久地陪在自己边。解语
本不适合生育，这是明摆着的事，以后怀不上省的避
，也不用担心伤。解语却有了执念，他也不再把自己的承诺看作
急之
的应付，心心念念着想给他生个孩。
“不给潼潼生宝宝，妈妈就只能是妈妈。”解语很
持这一，“但是妈妈有时候也不想
妈妈......留个孩，就算以后潼潼不要我了，我还可以让孩陪我。”
“胆
大，我还没死就想着找家了。”潼听着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火气一上来，又把人
在。解语正背对着他
拭桌，他用力住腰，听母亲
息着
来，掀了裙就去扯
。
以往他都是把脱来再
去，欣赏母亲事后还要
撑着提上去，
淋淋的
把布料
一个
的
廓，别扭地继续
活也是一
趣。但今天他觉得这个格外欠
，索
把遮档的布料扒开，卡着
，勒得
的给他去。解语只觉得布料拉成一条绳，勒住
和
磨的他难受，扭着
想反抗，却被误认为在求
被得更
。潼嫌他这样碍事，狠狠打了几，
上红一片才肯罢休。
儿越来越喜打他的了——这大人
罚小孩的方式被他反过来用在自己上，既羞耻又兴奋。解语被打的时候往往忘记自己是母亲，仿佛现在惩罚自己的潼就是丈夫，越打越能兴奋的
。潼也发觉了这一，的时候时不时掌掴上去，完之后坐来都隐隐地疼。
现在儿又在打他的了。解语站不住，几次要跪去，被潼狠狠一
掌拍在上，打到之前的掌印更疼，解语颤抖着掀起一阵浪，“站着，等我完再跪。”
“潼潼太厉害了，妈妈站不住……”
潼默不作声对准他里的
狠命
，
的越来越顺利，去的时候却还是难免卡住颈，几乎要把整个带来。母亲就在这样提心吊胆的
惊叫着
，地上多了泡
，成一团。潼揪住母亲的发，看他后睛都有些翻白，抱着他坐在桌上继续。
觉到怀里的第二次哆嗦着
，才把
。
早就在激烈的被扯烂了，潼脱到脚踝拿了来，看着成一团的破布，
了堵母亲合不拢的小里。
“不是想怀吗，不许拿掉。”
解语捂着小腹，
目眩地坐在桌上歇了好一会儿，才勉来继续事。他没有找穿上，而是放裙摆，了酸痛的腰。潼问:“怎么不穿了？”
“以后在家都不穿。”母亲脸上红霞未去，小声说，“潼潼想妈妈，随时都可以。”
潼固然想用手段把母亲得
仙死，但几次来，解语不是会力不支倒，就是脱垂血，有时候被太多，还会小腹
搐剧痛。解语不能忍痛，生孩没开全就嚷着不生了，的时候为了不扫兴却能一直忍着不说。好几次潼
完了，才发现母亲脸
苍白，浑是汗，捂着肚
不止。平坦的小腹甚至会自己时不时动一，仿佛里面有什么怪
兴风作浪，搅得解语不得安宁。
他开始用些迂回的方法给母亲愉悦，比如给他
指
。无论是
着吞吐，还是手指
和小，解语都很受用。他本来就
，很多，潼之前跟他时给他把着，一晚上就了大半桶。
“潼潼怕我不舒服吗？”
一次完之后，解语偎在儿怀里给他喂
，随着
隐忍地息着，“觉潼潼……比以前温柔好多。”
潼嘴里着，漫不经心地问:“我以前怎么了？”
“潼潼以前好喜用力妈妈，把都起来……”解语说着就忍不住去摸，那里的，还在淌之前去的，“现在经常给妈妈
，的时候也很轻……潼潼很怕妈妈事吗？”
被狠狠咬了一，潼反问:“你说呢？”
他就这一个母亲，也只有这一个妻，将来还要给他育女，他怎么可能不看重他？
解语摸着摸着就来了觉，又想要了。今晚已经了两次，再这婊的恐怕又要脱垂，总是解语也受不了，兜不住拉在床上又要像个小女孩一样哭哭啼啼，哄不过来。
“我以前教过你怎么自己。”潼突然来了兴致，把油灯亮，照着母亲赤
的，“给我看看，你有没有好好学。”
“自己……给潼潼看吗？”
“你全上我哪里没看过？”潼
促
，“快，不然我今晚不陪你睡了。”
解语坐起靠着枕，对着潼分开了
。已经被过一次，还没来得及恢复，一张一合地等待
，伸去手指再带来就是满手晶亮的
。解语学着他的样，先在
上打着转，手指住那块珠先慢后快地动，觉慢慢上来了，就屏住呼加快速度，猛地腰往前一送，手指就把玩到了。
这对一个被烂的婊而言只能算前戏，所以他犹嫌不足地又去扣小，
手指，母亲忍不住叫他:“潼潼，妈妈想要——”
“自己不好吗？”
“想要……想要潼潼来……”
潼靠近他一些，借了只手给他，“我教你，先把手指伸去。”
母亲和儿的两手指同时了去，解语目睹这荒唐的一幕，儿在手把手教自己玩，脸涨的
红，却不受控制地兴奋起来。
“小好，怎么都不松的。”潼在他耳畔低声说着话，“每次都恨不得把我夹住不来。”
“嗯……妈妈没有……啊！别，别那里……”
“为什么不，不是很舒服吗。”
解语觉到里某一极其脆弱的所在，不同于渴望被侵犯的，只要稍微碰一碰就会发抖，一颤一颤地折腾老旧的床铺，“不行……好难受……”
“
货，明明了，你跟我装什么呢。”
解语不知自己被碰到了G，这个地方藏的很，大多数客人——包括自己的丈夫和儿，的时候都难免自私一些，想着如何让自己
到，只是一味地，他又不怎么自
，甚至不知真正的在哪里，只会被动地享受，像汪洋大海一叶扁舟随波逐。
潼是第一个发现这里的人。他之前就留意过，母亲被到这里时会不由自主缩小瞳孔，忍不住踢打着抗拒他的，母亲是舍不得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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