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语也不是没有问过儿
,这样频繁的
能不能吃得消,
潼只是打量他一番,冷笑一声:“不如先看看你自己吧。”
他确实跟不上,只要晚上折腾狠了,白天就会明显地嗜睡,浑
酸
无力,走起路来更是摇摇摆摆的,被
得
起来的
和兴奋时被
掰开的
第二天都很难复原,好不容易能合拢了,
潼晚上又要
回来。
这个小不仅晚上能折腾,白天也是想一
是一
。放假在家的时候,看着母亲洗衣服或者烧饭,就一扯
去,常常是把
解语
得两条
站不起来,只能跪在边上
息。
解语之前被玩坏了,就死活不给他玩
,他只能把
力都发
在小
上,
得母亲喊疼了,就又是
又是咬,把
解语
的全
是
,后背冒汗
漏
,呜呜咽咽地在他怀里哭。
潼对此很不能理解,“不舒服吗,你哭什么?”
“觉很难受,好像要死了……”
“所以说你是婊,给人一
就浪得
,要死要活的。”
他不懂考学的事,问过几次潼,都被“你懂什么”搪
回去了。几次以后他就着急了,问
潼到底还要不要考学,这是很重要的事。
“无所谓了。”潼表
很平淡,“我确实很想上大学,但是你一个人在家里,我不放心。”
“你可以回来看我的。”解语在这方面很
持,“你必须上学,你很聪明的,为什么不去上学?”
潼想用以前的手段应付过去,抱着这婊
就往床上扔,谁知他脱个衣服的功夫,
解语就造反了:“你不上学,我就
去接客!”
“你说什么?”
“哪个学生会因为父母不去上学的,你这么让妈妈良心上怎么过得去?”
解语一着急
睛就要红,“我不
,你必须去上学,你不上学,我就去接客,我去找黄老板,再给他生一个孩
——”
潼看他的
神不对了,“你再说一遍?”
“我就是死在产房,也要让你去上大学,你不能——放开!”
潼把母亲捆在床
,双手反绑,两条
打开倒吊着捆在两边,欣赏母亲门
大开像是求
的样
,“还跟我犯倔是吧?”
解语怕了,他不知
潼还会对自己
什么,但他不能退缩,“潼潼,你听妈妈说,妈妈不会害你的,一定要上学,你能考的上你为什么不去……”
“我去上学,让你在家里张开给人睡,给人搞大肚
去产房?”
潼随意走到书桌前,不知
在找什么东西,“
解语,我还没死呢?”
他拿了个空本,卷成筒,对着母亲的
地
了
去。
纸张刮得又痛又
,在
里隐隐有张开的趋势,
解语笨拙地挣扎,结果却被这东西
得更
,“别这样,别这样潼潼,妈妈要坏了——”
“你不是喜让我念书吗?现在
去,你舒不舒服?”
潼看他脸
发白,及时
了
来,揪着他的
发摇晃,“你不是婊
吗,婊
早就给人
烂了,什么坏不坏的?”
“是,我是婊。”
解语哀哀地看着他,“可是我的儿
要堂堂正正地
人,我宁可他不要我这个婊
妈。”
“潼潼,妈妈求你,你怎么妈妈都可以,你一定要去上学,你不要
妈妈,你是好孩
,你——”
“所以你愿意跟我睡,是为了让我上学离开你,是吗?”
潼说这句话的时候
神已经很可怕了,
解语却对着这样的
神,
了
。
“你总有一天要离开妈妈的,你会懂事的。”解语看着他坐在自己
边,还在恳求,“潼潼,你——”
潼宽大的手
生生
四指,骨骼卡着
,在
解语惊恐的注视
,缓缓把拇指
了
去,“闭嘴。”
母亲哀叫着,把床震的吱呀作响,他不是第一次被手玩,但
潼的手太大了,
了四指就卡在
,拇指撑开的时候给他一
要裂开的痛
。
“不要,不要,裂了啊啊啊!面坏了,小
要坏了——啊啊啊啊!”
潼整个手都
了
来,开始探
,
解语
睁睁看着那
胳膊没
,小腹有什么东西鼓起来往上走,叫的很惨。
“不是说怎么玩都行吗?这么玩就受不了了?”潼探到了
,用手指戳了两
,看
解语抖得整张床都在震动,“那就看看你用的什么地方生孩
。”
潼手指已经伸
了
,只要他一用力,整个
官都会被他从
里刨
来。比起痛,更多的是恐惧,
解语想到自己要被儿
挖
,以后只能两
之间吊着这个
官走路,就怕得不行。为了求饶他已经什么话都说的
了,以前不好意思说的
俗话语张
就来,可
潼还是没有一
要放过他的意思,拉扯着他的
就要把手往外撤。
“潼潼!潼潼,你等等,你听妈妈说……”解语的声音陡然尖锐,“妈妈给你生孩
好不好……你放过妈妈,妈妈给你生个孩
……”
潼简直不敢相信,“你说真的?”
“求你……求你放过妈妈。”解语赶
说
去,“除了上学这件事,妈妈什么都依你,哪里都给你玩,给你生孩
,妈妈不给别人睡了,就给你生个孩
……”
潼的手放开了,慢慢撤
他的
,以免把已经
得松垮的
里带
来,他迫不及待地用
漉漉的手去
母亲的
,
问他:“真的吗?我去上学,你就给我生孩
?”
他赶脱
去,
松垮的
,没过多久就想
去,随即想到什么又
来,“不行,现在不行。”
潼把
着的
母亲嘴里,要他给自己
,看着边吃
边咳嗽的母亲,他逐渐冷静
来,“我现在把你肚
搞大了,你会趁我不在的时候
产,不行。”
“考试结束之后我就让你怀上,到时候我会经常回来,如果让我发现你骗我,了
产——”他把手放在母亲肚
上,“我就把你
挖
来,说到
到。”
得到母亲的承诺,他就温柔了很多,解开绳给
解语
着勒痕,问他:“那你给我生的孩
,是你的儿
还是孙
?”
解语又哭了,看来刚才把他吓得够呛。他暗暗记住这个筹码,把母亲搂过来让他靠着自己,给他拍后背。
“潼潼喜……就行。”他居然还在认真想这个问题的回答,“名字也让潼潼来起。”
“但是潼潼和孩都要吃
,怎么办啊?”
潼故意学着他的
气,“妈妈太没用了,
不够。”
“那就一人一半——先给潼潼,潼潼先吃。”解语话没说完,儿
就威胁地把手伸到他
,吓得他赶
改
,“妈妈努力
,
的多多的,先给潼潼吃。”
潼
着母亲的
房,这几天他营养上来了,加上每天挨
,已经有了一
。他抓着
用力
,把母亲
的嗯嗯啊啊叫了好久,才吃到一
,难免不太满意,又拍着
解语的
要他把
张开,把
给他吃。
“上面没有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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