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姻 - 八、驯服与初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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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么想……”克里尔停顿。

    尤里斯低低应了声,把额抵在他肩上,闭着说:“想要克里尔。”

    声音柔

    本该凶狠的猛兽藏起利爪,袒的腹,以最无害的模样接近。平日里的步步为营抛到一旁,仅留坦诚的和信任。

    依旧能从某些地方察觉十足的危险。

    但一定会有人想驯养猛兽,何况是对方主动上项圈,将绳索到手,用行动说——请驯服我,请驯养我,我属于你。

    过于温驯的姿态,总是很容易勾起他人的施。让人无法克制的,想去试探底线,想知……究竟到什么程度才会反抗。

    克里尔垂眸,压那些有些暴的想法。

    他可从来不是……好孩

    他笑着说:“我累了,能麻烦你自己动吗。”

    不可能拒绝。尤里斯就挪了位置,摸上他的,而后扶着,一将其吞

    “唔……”尤里斯坐到底,再次被打开,柔不自觉地开始讨好,“喜……”

    透的甬时挤了许多,包容着行破开,蠕动着想要吞得更

    “您看,您把我成这样了,只是来而已,就漫来了。”尤里斯缓慢地摇晃腰,让搅动,刻意搅靡粘腻的声响,“如此的,除了您……嗯……谁也无法满足我。”

    克里尔本在他的,听他这么说就停了手上的动作,轻声说:“请不要这样说自己。”

    尤里斯哼个音,等待说明。

    克里尔与他对视,平静:“我更喜你平时势傲慢的样,不必刻意示弱。”

    “那样……您可压不住我。”尤里斯轻笑着,了稍显尖利的犬齿。

    他自愿臣服,却不代表对方能压制他,这更多是于对人的容让。

    “就是要针锋相对才有意思,不是吗?”克里尔抚摸他的脸,神像在打量将被彻底驯服的猎,“毕竟是要驯服您,怎能让您一直假装温顺呢,我可是发自心的,想要您真心实意的向我臣服。”

    又用上了敬称。尤里斯眯起在犬齿上舐而过,忽然用力把克里尔倒在床上:“希望您不要后悔。”

    不再是主动主导权,而是互相争夺。

    也不再是浅尝即止的纯亲吻,而是缠,勾暧昧的声。

    谁也不会示弱,都在刺激着对方的官,试图将对方带自己的节奏。

    尽由于力量差距暂时被压制,克里尔的睛却很亮。征服和胜负被勾起,此时其余的想法都不重要,只想着要彻底驯服装作乖巧的猛兽。

    分开时两人都有些气,克里尔趁着此时住尤里斯的后脑,在他嘴角咬上一

    “学会咬人了,真凶。”尤里斯抬手,姿态懒散地抹去渗的血珠,在嘴角拉浅淡的红痕。

    他仍旧将克里尔的,时不时绞来刺激对方,而后就被抵着那尤为狠狠

    尤里斯舒服地半眯着,稍稍抬起腰,主动将那端送:“再用力。”

    克里尔笑,不再是故作温和的礼节微笑,在尤里斯的上搓:“想要就自己动。”

    他满意的受到包裹动了一

    息声杂在一起,分不彼此。

    对抗、引导、竞争。谁也无法完全压制对方。

    尤里斯将手臂撑在克里尔肩旁,起又坐,让,刻意收缩咬:“哈……好舒服……”

    克里尔闷哼一声,绞太了,被开的裹着,里面又都是,快本就难耐,尤里斯又偏在这时声。

    “别忍着,又不是只能这一次。”尤里斯俯住克里尔的耳垂,用在上面,缓慢的,带着意味。

    自然无法继续忍耐。

    “继续,”尤里斯松,在他耳边低声说,“服我。”

    声音是带着的微哑,轻而易举就能挑起他人的望。

    说不清究竟了几次,可知的只有结果。

    克里尔到底年岁尚轻,到最后已经有些跟着尤里斯的步调走,被刺激的角发红,好在没与之前那样哭来。

    ——虽说没能压制对方,但由于回回留在里面,又都很,尤里斯清洗时费了不少时间,多少还算是找回了面

    他们自浴室来时女仆已经换上了新的床单被褥。

    躺回床上,尤里斯等克里尔也上床,就凑过去揽着他的腰,靠在颈侧,声音还带着事后的怠懒,似是无意,又像是提醒:“在床上,我不会欺骗您。”

    “现在表现得倒是无害。”克里尔挑开挡在他前的碎发。

    尤里斯低声笑着,稍微侧过,睁开紫罗兰眸:“您不喜?”

    克里尔笑着摇摇:“想到了最开始见到你的时候,九年前。”

    尤里斯回想着当时的场景:“……应当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

    “不,那令我非常愉悦。”克里尔着他的颚,上刚才咬来的伤

    或许可以把那算成初遇,在尤里斯跟随父亲前往涉时。

    十八岁的尤里斯虽在政治上的直觉格外锐,却没有如今这样锋锐的气势,即使总冷着脸,第一看上去也会觉得无害,没什么威胁。

    十岁的克里尔在晚宴上,看到了正在与他父亲的尤里斯。

    若是单看外表,少年时期的尤里斯更像是矜贵的锦猫,似乎丽且脆弱,毫无威胁,只能任人把玩。

    然而不提本的能力,他是皇后所生的,最小的孩——得益于贵族混关系,尽是一夫一妻制,他至今依旧不知父亲有多少落在外的私生——加上与父亲相似的外貌,因此多少得到了父母的偏格就有些恶劣。绝提不上毫无威胁。

    在国王面前尚且能端住储君的姿态,转就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懒散的倚着墙,半眯着,举起酒杯摇晃,而后与克里尔对上了视线。

    “装乖的小狼崽。”尤里斯嗤笑一声,慢悠悠喝剩余的酒,低漫不经心地,抚平手上的褶皱,神冷淡,“注意神。”

    着一柔顺金发的小少年带着得的笑容,只当没听到刚才的话,将左手放到,向他行礼:“贵安,诺尔曼帝国大皇克里尔?斯图亚特向您问候,或许您愿意与我聊上几句?”

    照礼节尤里斯本该还礼,但他只是瞟人一,就准备离开。这样的举动无疑失礼至极,可以说是冒犯,往严重里说,甚至是在传达轻蔑的意思。

    但国力的差距就在那,久垄断第一宝座的王国有资格傲慢。不论是君主,还是储君。

    墨洛温王国的储君尤里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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