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關鍵劇章，前塵往事）

    喬嵐原本迷迷糊糊地，卻在龔窮遠問了那句話後再次看到了彷彿是幻影、卻更像是前塵記憶的景象。

    幻象，一顆珠在潤澤了青年乾涸的嘴脣與五臟六腑後變徹底成為青年的一分，僅留有最後一絲神識被青年以自的靈氣小心翼翼地包裹在丹田處，而那顆晶瑩的珠便跟隨著天賦極的青年一修練更正確地來說，是珠只要如同往常一般繼續待著、透過青年的目光看著外界便已足夠，而青年的修為總會渡一份給它。

    不知多少光陰歲月逝，有一天珠突然覺得自己「渾」飽脹得可以，而後從青年的嘴竄，兀自化為人形。

    珠除了青年以外沒看過任何人，但她知天地陰陽，知自己是一顆、屬於陰，因此她由青年記憶裡的人類雌模樣挑挑揀揀，最後化成自己最滿意的模樣。

    喬嵐十分訝異，那與她現在的長相一般無二，就是更加稚了些。

    青年仍繼續打坐修練，而珠化形的少女則在青年旁學著走路、學著說話、學著使用複雜的手和其餘肢體動作，直到有一回她在青年旁的土地學習打滾時，仰頭看著青年的臉上現一抹笑意。

    青年睜開了，而那溫柔得能將人化開的神與賀南淵看著喬嵐之時一般無二。

    喬嵐繼續看著前的幻影，卻不知不覺陷幻影之。

    她從一位看客轉而歷其，恍惚間也察覺了自己被龔窮遠攬懷裡，而後被抱上了那張柔軟至極的床榻上，而後似乎自己每一寸肌膚都與他緊緊貼合著。

    龔窮遠的鼻息在自己的頸邊徐徐吐著，而她則依然沉浸在幻影裡。

    「珠」單純天真，甚至可以說是不諳世事，而青年模樣看起來雖輕，卻已有數百歲齡或許是由於青年取了珠的靈氣、而珠在青年的體內與之朝夕相處，兩人之間的靈氣早已合在一塊兒，你儂我儂、不分你我。

    於是，彼此之間的早已從一份簡簡單單的救命之恩化為刀劈不斷、火燒不化的愫並日益堅強牢固。

    珠從青年的得知天世事，知這天地間靈氣有濃郁有稀薄，濃郁者為仙域、稀薄者為凡人界，又知仙域裡存有五行地域云云，而她生長在行地域的靈氣極致純淨之處，也是「靈真人」化成人形以前所待的地方。

    彼時，現今人們所稱的五靈大仙都還是靈化形而成的體凡軀，尚未登仙。

    珠向青年撒嬌著，說要看看他的天，而青年自也應允。

    在走那處僻靜地前，青年忽地開問她叫什麼名字？珠回答：「你不是都叫我小珠嗎？」

    青年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妳合該有個名字。」

    珠癟了癟嘴，她沒讀過書，怎麼取名字？又央著青年替她取，而青年看著這山間蘊藏飽滿靈氣的霧氣濃重，當初他與人惡戰後來到此地養傷時，瞧上的除了心莫名知曉的機緣，就是看在這兒山明秀、是個極好的地方，而今此地光正盛、風景明媚

    青年：「嵐妳就叫嵐可好？」日山嵐，多的名字。

    珠開心地答應了，又「吧唧」地在青年臉上親了一，：「好呀！我以後就叫嵐！」

    嵐興奮了一陣，又：「那你叫什麼名字啊？」

    「我是孤兒，沒有名姓，但如今人人都稱我為初元。」

    嵐不太明白孤兒是什麼意，大抵是與自己一般無父無母的人嵐並沒有孤兒究竟有多辛苦的概念，只知自己從前在漫漫光陰偶爾總會覺得無聊的事，又：「初元有了嵐，以後就不無聊啦！」

    於是，初元笑帶著他的小珠遊山玩。

    人人都說仙域裡那位逞兇鬥狠的殺神轉了，恐怕是大徹大悟、將要登仙的前兆，但初元未曾對那些傳言置一詞，只一心帶著嵐遊山玩，又任著她任地銷自己從前積攢的財富、買一件又一件在他看來華而不實的寶衣。

    他們甚至還偷偷地往凡人界看過幾回。

    嵐看見了有人成親，便將自己打扮成新娘，在自己特地布置好的、屬於初元的府裡把自己送給了他。

    初元對她早已懷藏愛意，卻也有些分不清那究竟是因為「珠」對自己的救命之恩抑或者是珠待在自己的丹田內許久、不分你我的合與修練之故？

    初元不明白，但他拿著秤桿掀開大紅蓋頭時，看見嵐望著自己眨著的大後，決定將那些惱人的思緒給拋開，俯吻了上去。

    珠分明是珠，初元原本也是冷冷慾的人，但兩體碰在一起便猶如乾柴烈火。

    嵐白皙的肌膚彈可破，當初元毫不克制自己的慾望而在她豐潤的脣、雪白的肩頭與那對看起來還有些稚卻形狀迷人的房採擷時，初元忽地明白了自己對她的渴望。

    嵐在這刻早已不是他的恩人，而是他愛骨血的女人。

    初元的府內掛滿了喜幛，他暗自動著靈力讓他的嵐能夠躺得舒服些，那些過往他總覺得不重要或者不必要的事在他如今看來卻至關緊要。

    他愛著她，想要將自己的所有都給她。

    嵐生澀卻熱地回應著。

    她其實早還在初元的丹田裡待著的時候便對他升起了朦朧曖昧的愫，還是直到她聽見初元與自己說起人間的種種時她才恍然明白明白當初的自己為什麼要將自己送他的腹。

    那是她初啟靈識後的第一份最為純粹的，也是最為純粹的愛。

    這場媾進行了許久。

    初元此時早已臻至修仙者頂峰，而嵐則是靈霧所化之軀，兩人幾乎毫無禁忌，在初元的府內待了九九八十一日，又待了九九八十一年，直到初元境界動搖卻遲遲無法突破之時，嵐才又受到異樣的

    喬嵐前的幻影卻消失在這個時候。

    作者偷偷說：我好喜歡這個故事，有沒有小可愛們也喜歡？這個完整設定是在某一天我睡前有點失眠、正想著要完善《曉》的設定時想到的，最初的構想本來只是救命之恩慢慢轉化，但總覺得簡單一筆帶過好像沒什麼覺、也無法符合為什麼初元仙尊要自拆靈體重回人世的執著設定，最後一直琢磨著，就琢磨這個故事來了。

    好啦！動自己的時間結束，一章吃！（對了，妳們會不會覺得作者的話太囉嗦？但我也控住不住我記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