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當喬嵐發現自己的想法時還忍不住了自己一把，企圖迫使自己將賀南淵與寒白晝給劃為兩個不同的個體，卻是每每看見寒白晝時、她總能在外貌與舉措之找到賀南淵的影，而當她看著賀南淵時，又會覺得他在那充滿痞氣的外衣底有幾分寒白晝的淡漠。

    她都覺得自己要瘋了。

    在寒家住了兩日後，喬嵐終於忍不住跟賀南淵說起這事，而賀南淵也百般無奈地與她說：「是，就是這樣沒錯，我當初看見他也覺得那就是自己。」更何況在與寒白晝見面的第一、相通了彼此的記憶後，賀南淵已無法將自己與寒白晝當成兩個人看待。

    如此怪誕荒謬的事若非親體驗，他也不想承認。

    所以這幾日他從未與寒白晝說過一句話，有的只是寒白晝藉由自己的或者親自問喬嵐一些關乎喬嵐受到靈大仙點化、接受機緣的事。

    他們兩人或者「他」對喬嵐幾乎毫無保留，而喬嵐多少也明白了自己的任務。

    在仙域第一位飛升成仙的修仙者人稱「初元仙尊」，他散落於塵世的三魂七魄彼此雖是密切關聯，但在沒有「見面」以前亦是形同陌路，都說人有七六慾，散布在各處的那七魄亦各有其脾，如賀南淵那十分接地氣的凡人姿態又或者寒家老祖宗寒白晝那斷絕慾、宛若天無的模樣；

    七魄既有「天」與「地」，餘的也就是木、火、土、金、等五行，也都需要寒白晝與賀南淵兩人一一面會，然則那五行所對應的魄體也是個各異，並不是都與賀南淵一般在面見另一個自己的同時就能坦然接受，因此屆時或許還得智取。

    由於寒白晝並沒有幾分人間煙火氣，是以這「重擔」也就自然而然地落在頭腦較為機的賀南淵上。

    「那為什麼又要我呢？」

    「因為其他的『我』不見得會接受自己啊！」賀南淵無奈地說：「人若在自信滿滿的狀態聽到自己尚有其他『缺點』的存在，豈不是會大發脾氣？所以比起我靠頭腦智取，總是有另一個同樣了解『我』的人來比較好些」

    喬嵐撇了撇嘴，正要說什麼，賀南淵便了促狹的表，朝她的臉上親了一，順帶湊到她耳邊：「其他的『我』恐怕無法接受『自己』的這點，就像是妳肯定也不會承認自己在床上騷得很吧！」

    「你混！」喬嵐用力地拍了賀南淵的臂膀，惹得賀南淵大笑連連。

    賀南淵笑嘻嘻地摸著自己的手臂，又：「就像妳看見寒白晝就會覺得他就是我、我就是他一樣，其實另外幾個『我』大致上也是如此。他們雖然格特異，但因為有我在的關係，我想妳應當也能得心應手」

    「為、為什麼？」

    賀南淵毫不客氣地了她的腰，：「妳連我都能收服了，還有哪個『我』不能被妳收服？」

    喬嵐哼了一聲，把他的鹹豬手給拍開，：「但是我看那寒家老祖宗就是個正經人，一點也沒有你這種油嘴的模樣！」

    賀南淵想起前陣在客棧裡自己的識海被寒家老祖宗強勢控、進而在面對喬嵐時多加了不少戲的事，摸了摸鼻，決定還是將這事給當成祕密爛在肚裡。

    然則縱是賀南淵如此「用心良苦」，來到寒家以後便沒再與賀南淵同寢而眠的喬嵐卻在這天夜裡知了賀南淵苦心隱瞞的「祕密」。

    恐怕是先前在凡人界過了陣朝不保夕的苦日的緣故，喬嵐並不認床，這寒家老祖宗的院落守衛又嚴格，因此除了頭一日她還有些顧忌、往後每日她幾乎都是沾床就睡，畢竟白日被賀南淵盯著打坐修煉已經夠累的了，晚上自也沒力在那兒胡思亂想。

    夜裡，原本緊閉著的窗忽地嘎嘎作響，不一會兒原本扣上的鎖便鬆脫開來，敞開的窗戶鑽進了一虛無飄渺的影，旋即那扇窗又被完好地關上。

    人影緊盯著床上熟睡的喬嵐，彷彿是在看著一件珍稀的事。

    人影對房間的布置似乎很是熟悉，又以些許靈力注吊在床邊的夜明石使其發海青的柔和光芒。

    人影坐到了床沿，伸了隻手娑著她那細緻光的臉，而睡夢的喬嵐一無所知，像是個娃娃一般任其撫摸。

    那柔和的光芒灑在喬嵐臉上、亦照清了來者的臉，赫然是那位寒家老祖宗寒白晝！

    寒白晝娑著喬嵐臉的手緩緩地向挪了幾寸，以手指磨蹭起她的頷與頸，時而游移到她的耳後。

    這份覺有幾分熟悉，但對於他這體而言著實陌生。

    他的識海與賀南淵連通，自是明白賀南淵在遇上喬嵐以後究竟荒唐了幾回。而他起初並不甚在意，還是直到於客棧那回因想傳音給賀南淵、要他帶著「機緣」回寒家時才同步體驗了那陌生的歡愉。

    寒白晝領著義建立寒家，但自並未有過侶、亦未曾經歷人事。

    他不知自己從何而來、也不知自己將往哪去，只知自己曾是某人的一分，還要在仙域等待「回歸自己」的機緣。他彷彿先天缺失，卻也在見到賀南淵的時候才了解，原來自己的本體初元仙尊在拆解自己的三魂七魄時，落在了賀南淵上，而他今日會來到喬嵐的房間，也是想知能讓賀南淵如此放縱的人究竟是什麼模樣。

    說來，他對喬嵐也算是有幾分熟悉了。

    雖然是通過賀南淵的神識、未曾以這親自體驗，但他記好，自是記住了喬嵐上的每一寸處。

    喬嵐上的棉被被掀了起來，衣也被剝去泰半，雪白的肩頭暴在空氣當，因為體溫的失而略微顫抖著。

    睡夢的喬嵐只覺得自己要往冰天雪地當走去，渾冷得不自在，卻是沒一會兒後受到極其溫熱卻又有幾分濕的氣息覆蓋著自己的體，直到一會兒後她終於意識到這一切不太對勁而從夢醒轉。

    她迷迷糊糊地睜著，看見寒白晝以極其虔誠的表拭著自己的珠。

    作者偷偷說：「看見寒白晝以極其虔誠的表拭著自己的豬」其實我識想寫烤豬的（手動狗頭），結果寫著寫著都餓了。

    說來，因為寫這類的文章，才發現原來自己很喜歡男主是理意義上的狗，有姊妹們喜歡這類的嗎？

    章開始，有Ｈ的分要開始收費了～還請姊妹們多多支持（海草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