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鸮 - 分卷阅读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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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有备无患,第一关就是熊,鬼知第二关会遇见什么,我可从来不嫌自己命。”

    “行,你考虑全面,你最了。”

    “不过还是多此一举了,毕竟像我手这么捷的,很难受伤,也用不上。”

    “……”

    他已经无脑夸了,为什么还是没有躲过装暴击!!!

    “算了,还是给更需要的人吧。”吴笙叹气,走过来把医务盒到徐望手里,一脸勉为其难的恋恋不舍。

    徐望嘴角搐,总觉得这“礼”像诅咒:“我,也,不,需,要。”

    吴笙歪,天真无邪地问:“后背让熊扑那一可还好?”

    “……”徐望,阵亡。

    五分钟以后。

    徐望脱光上衣,趴在床上,哄哄的脑里怎么也没捋顺,事是如何发展到这一步的。如果他没记错,最初的源应该是吴笙发现了况金鑫的登山包,所以现在怎么就成了吴笙帮他换伤纱布了呢?

    “还行啊,伤。”吴笙把旧纱布拆来,端详两秒,发表评论。

    徐望翻个白,发誓他是真没听关心:“抱歉,让你失望了。”

    正等着吴笙回嘴,伤忽然被冰的一激灵,徐望倒凉气:“大哥,你是碘酒呢还是报仇呢!”

    “吃得苦苦,方为人上人。”

    “这话是用这儿的吗!”

    “我现在算是知为什么助人为乐的人越来越少了,”吴笙不为所动,执着地拿碘酒棉球外围,同时慨世风日,“不是好人没了,是好事难啊。”

    他那一声轻叹里,既有好心没好报的酸楚,又有不被理解的苦闷,还带了以德报怨的尚,真是全方位立式地占领制,向对手德碾压。

    吃人嘴短,拿人手,何况用着人家的纱布碘酒外带人工劳力呢。

    徐望闭上嘴,在良心的谴责里,蔫了。

    随着谈——如果斗嘴算的话——告一段落,房间里安静来,静得仿佛能听见时间,在吴笙算不上轻柔的动作里,一逝。

    “算不上轻柔”是徐望的主观论调,其实除了最初碘酒冰那一,之后他再没觉得不适,反而清凉凉的,舒服。

    他没法回,也看不见吴笙的动作和表,只能双手叠枕着,乖乖地当个“病号”。

    可惜这个病号心里有鬼,持不住太漫的静谧和安宁,总觉得再不说什么,鬼就冒来了,要是一个不小心让背后的人抓住,得,也别想在那家伙面前抬起了。

    “你说……”徐望不自在地动动,打破安静。

    哪知刚说俩字,就被人不满地轻喝一声:“别动。”

    肩膀还在人手呢,徐望不敢动了,乖乖趴着目视前方,不过嘴还是持梦想,追逐了自由:“你说,一关又要去哪里?”

    “不用我们费心想,”吴笙将新纱布小心翼翼覆盖到徐望的伤上,“明天,不,今天晚上再去就能收到坐标了。”

    “奖励也会一起发吧,”徐望枕着手,畅想未来,“不知这回又能得到什么文。”

    他是真期待着的,吴笙能听得来,但正是因为听来了,才更觉得对方惦记的很神奇:“发了又怎样,能让关卡的难度降低?杯车薪罢了。”

    “……”徐望刚起的“好好聊天”的萌芽,被一句怼回土里。

    他不反对务实,但务实不等于聊个天都要从实际发句句泼冷啊,那破地方不发工资不给上保险,就奖励算是个盼了,展望一都不行,还让不让人过日了!

    “哎,等会儿你去隔,把小况换回来吧。”

    “嗯?”

    “和你聊天折寿。”

    “……”

    从吴笙所的角度,只能看见徐望的后脑勺,但就这么个后脑勺,已经足够让吴笙领会“育委员和班话不投机,班委会面临解散”的危机意识了。

    沉默的十几秒后。

    已经心灰意冷的育委员,听见背后传来班特真挚、特好奇、特团结友地询问:“你觉得会是什么文呢?”

    育委员心舒畅了。

    委:“肯定是更奇葩更有意思的东西!”

    “嗯……”拖的叹息里,洋溢着班的求生,“我也这么觉得。”

    徐望心满意足,很好,班委会还能合作五百年。

    贴好最后一条胶布,吴笙拍拍徐望后腰:“行了。”

    徐望被拍得有,“哎”地叫了一声。叫完就有后悔,因为百分之百会收到诸如“你是豆腐的啊”或者“戏过了”一类的吐槽,不料等半天没动静,一回,吴笙已经走到卫生间门了。

    像是有应,已经一条卫生间的吴笙忽然停住,回过来又定定看向徐望。

    四目相对。

    空气凝结。

    枕着小手的徐望在这一刻福至心灵:“谢谢。”

    吴笙眉舒展,轻轻摆手:“不用太动。”

    如果不是累得抬手指都费劲,徐望绝对一拖鞋飞过去。

    吴笙冲了个澡,快二十分钟才来,本以为徐望已经睡到九天仙界了,结果走到床边,发现隔床的同学睛瞪得雪亮,正仰望着天板凝眉沉思,仿佛那里有人生的终极奥义。

    “想什么呢?”吴笙上了自己的床,一边抖落开被,一边好奇地问。

    “为什么没消失呢?”徐望开,也不知是回答还是喃喃自语。

    “消失什么?”吴笙有听没懂。

    徐望索侧躺,目光炯炯地看着隔床队友,一副彻夜谈的架势:“文,为什么没消失呢?”

    “曹冲称象?”吴笙知它用不了的事,很自然往这个方向猜,“不能使用的原因很可能是没达到使用条件,比如卷成绩不够,关卡不对,或者别的什么限制。”

    “我不是说这个,”徐望摇,“我是说我也疼了,可是到‘鸮’里,文盒并没有清空,也没有任何文消失。”

    “你报警了?”

    “没有,是零阿姨过来的时候,我有过开门的念,想让她发现这一切,然后帮我们报警。这么一想,就疼了。”

    “你最后不还是没开门吗,”吴笙也侧来,和徐望隔床相对,“想和还是不一样的。”

    “但是也有主观故意啊,这和小况还有孙江的报警,本质上没有什么不同,而且我也被疼警告了。”

    “他俩疼之后依然持报了警,你没有持开门吧?”

    “呃,那倒没有。”

    “这就是本质上的区别,”吴笙说,“在程序里,一个指令发了就是发了,没发就是没发,程序不会因为你‘想发’而去执行某个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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