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前尘旧梦】活来的污秽之人（周振）3

    金主不仅仅局限于有钱人，他也曾被当作捞人狱的贿赂而落在军派手上，被不少穿着军服的人过。

    那时候他刚听人说近亲媾会生怪胎，肚会被撑破后死掉，又想起自己的妈妈似乎当过军，以至于每次都提心吊胆地害怕着自己的人会不会是自己的爸爸，后来他知只有女孩会怀后才安心来。

    想到这里，周振突然又想起自己曾被某个人买去孝敬他的父亲，选个男孩确实是不错的选择，毕竟老东西脑不好使了，送个女孩万一多了个弟弟妹妹就尴尬了。

    那老东西年岁上来了有些痿，只有把人折磨到半死的时候才会起来，他在他那里可没少吃苦，好几次都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又被他24小时待命的私人医疗团队给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

    妙手回，这四个字一都不为过，只可惜回的不是患者的而是老东西床上的，是患者的地狱。

    他的第一次就是那人来的，那时他大概十三岁，被绑得动弹不得，铁质的椅从冰凉被他捂到温，然后，继而又冰凉了起来。那老东西许久没玩他，得手重了些，在里的假是带铁刺的，不锋利，却足以让他面止不住地血。他还在他的里了，那可不怎么细，那时他的尚未完全发育成熟，被那撑得快胀裂，他顺应他的喜好呜咽着哭，哀哀地求他饶他一命，心里却满不在乎地想着早受罪早完事，赶诱他来好快放自己回房休息。

    他本来没觉得有什么异常的，只是腹稍微有胀，对于他来说这程度的胀痛也是常事了，不值得太被关注。

    可是当那在他里的被来的时候，他一阵发凉，脑海瞬间空白一片。

    他了。

    的东西微白半透明，里面带着血丝，但他没工夫自己的是否安好，周振是真的被的快给震撼到了。

    对他来说从来不是什么舒服的事，只不过是他谋得一条活路的途径罢了，他曾十分困惑那些男人们为何如此衷于把他人的、为何如此衷于，他以前也曾试着碰过自己的，却始终没找到答案。

    那一刻他明白了。

    那老见他一脸嫌弃地了，把腥臭的他嘴里，没两也了。

    那之后他好像就对他失去了兴趣，很快就把他赏给了一任金主。

    伴随着初次到来的是日渐明显的第二征，他开始条，咙痛，声音逐渐变得嘶哑低沉，上冒需要每日清理的胡渣，面也开始。

    渐渐地女金主接手他的概率变了，大抵是他已经不再值得那些男人们费资源去抢夺，毕竟这世界上永远不缺新鲜漂亮的小男孩小女孩，他的相貌世间罕有，也仅仅只是罕有罢了。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价贬值，反而那些富婆们更舍得在他上一掷千金，而且玩起来也不会太过火，自然还是会有些很痛的游戏，但比起那些男人们的手段来说温和得多。

    不足的是即使不的时候她们也总是要他陪着，有的人喜带他席聚会，像是炫耀新款珠宝一样炫耀他，有的人喜让他念书给她听，念一没有完全掌握的文字对他来说真的有折磨，常常她还没尽兴他就已经困了。

    不过最重要的是，人真的很，比挨多了。

    或许是底的那东西确实不错，自打他备的能力后在床上的地位就被颠倒了，每当他习惯地撅起的时候，总是被新的金主要求带上对方的里去。

    他几乎都是女人的，但也过男人，那是他最后一任男金主，那时他刚刚超过一米七，把那个腆着啤酒肚的年男人得像是狗一样满屋爬。金主自然不像他要准备，来的时候棱边裹了一层粪，他洗了好久都洗不掉臭味。

    想就是嗯，果然还是女人的滋味更好一。

    日总是飞快又漫无止境，等周振意识到的时候，那些以前偶然还会在社场所重逢的熟面孔已经全消失殆尽。

    周振没想到这件事会给他来带冲击，他自然知他们这些人脚的路通向死亡，自幼时起他边的同伴就不断死去，他甚至早就习惯不与任何非必要的人谈毕竟他们很快就会死掉。只是他没想到这么快，一个，一个，又一个，旧的消失了又有新的填补过来，在他不知不觉间，风月场的明珠与们早就换了一遍。

    他从未害过一人，却无时不刻不在踏着万千血前行。

    他的脚是尸山血海，他的肩上却空无一。

    为什么他还活着？周振想，大概仅仅是因为还没有死。

    同龄的人只剩自己还活着了，那自己的末日又会是哪天呢？他思索着。

    周振突然想到了许多年前在贫民窟被杀害的那个小女孩，恍惚之间他想不清楚是活来的自己更幸运一些，还是早早死去的那个女孩幸运一些。

    他有幸凭借着一副好和好能耐活到了现在，但他很清醒，他们这些人注定短命，或许就在不远的将来他这位最后的幸存者终会与同路者无异，只是时间早晚。

    无所谓吧，死了就死了，反正他们这些人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