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

    东山坡上响起工的号角声，赵凡推着独小车第五次载着满满的粪运村。他以前是个读书人，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乡之后治好了一的气病，一个人扛着五十斤的洋芋走上一天的山路也不成问题。

    只是到底人老了，力不从心，弯腰时间了就直不起来，缓上许久知觉才能重新回来。赵凡拉草帽，坐在推车把手上，望着远绵延的群山陷沉默。

    发了一会儿呆，旱烟，上一筒，舒舒服服连几，慢悠悠看向棚旁的小路，小缘你找啥呢，来来回回几趟又不上山又不回家的，空着手回去仔细你娘嚷你。

    肖缘也属于河屯他比较看得来的小辈了，人是有些慢吞吞的，胜在心儿踏实又纯良。他自乡以来，见识过太多莫名其妙的恶，受过的磨难捞得起来，之所以还没疯，总有那么些人让他还愿意相信人之初本善。

    肖缘一张白白月亮似的脸变红，背着背篓走到赵凡边，捡一把桃给他，我这就回去了。

    赵凡旱烟得啪啪响，在烟熏烟燎眯起睛，转在推车上敲了两烟，去吧去吧，早些回去，晚了山上有狼哩，不敢去。

    肖缘红着脸，低睛走赵凡的视线，从棚另一上了山。又在小山坡上纠结了一会儿，一想到又要见到何，心里既别扭又开心。

    她无法形容那心，就像有一你很喜的东西，明知会上瘾，沾染得越多往后越难受，可是控制不住。一碰到，就满心满都是他了，什么都想不起来。

    张英说的很对，什么锅什么盖，何注定有大息，她有什么拿得手和他站在一起。她和他接的越多，越难过，每一次见到何和杜明月走在一起，心里就又酸又涩，又觉得本来就该这样。

    可是她真的很喜他，喜何将糖放她手心，喜他她发，更喜他温温柔柔跟她说话。肖缘一气，走小树林。

    小树屋旁蹲着一个人，不知在玩还是在发呆，肖缘站在不远看了一会儿，放轻脚步声走过去。何兆觉到动静，转就看见她，笑着拉过她的手，小缘你来了。你最近好忙，我总等不到你。

    肖缘不擅说谎，只能笑了笑默认。何兆有些恍惚，他都几乎没有见过肖缘这样乖巧的样，果然只有面对他哥的时候她才会特别柔，像一只小兔，将最柔的肚都袒给你求抚摸。

    他一时心里又酸又气，想不通自己差在哪里，扯了扯嘴角，从衣兜里摸一只发卡，险些脱而用欠的语气说送给你的。不自在极了，咽嘴边的话，还是模仿何，笑得温柔款款，前两天去镇上看见，就觉得很适合你，我帮你上。

    是一直绿蜻蜓样式的发卡，他们大队里就知青所几个知青用得上漂亮的发卡。肖兰也有一支，宝贝似的舍不得，赶上什么大活动，才会用一用。

    肖缘就只有看的份儿，她抬看何，他太温柔了，神温柔，语气温柔，动作也温柔，极是醉人。这一刻，肖缘不由自主将那些不的纠结抛之脑后，只想和他尽可能多待一会儿。

    所以被人笼罩在树上，亲得脑发时，她才反应过来。何兆一挨到肖缘的就觉得自己被了一把火，蹭得一燎遍全，心。

    她太香了，说不来的舒服好闻的味，沾上一就想索求更多。肖缘衣裳被拱开，细的肌肤被人托在手里百般，在嘴里舐。

    她本来就发育的早，丰腴如同最鲜的，总能给人极致的享受。同时也觉到自己滋生一难受的火焰，浑都的，面甚至慢慢有的来。

    肖缘从不曾验过这觉，尤其面对很喜的何，羞得脸，牙齿轻轻打颤，何、何哥，好奇怪，我不舒服。

    他的嘴从她的脖一路亲到脯，顿时停在那里，不释手，又又，搓得她浑的。何兆底的大东西早已经复苏，脑里自发播放着先前看过的野战，还有孙三山和夏寡妇事时的态，大已经得快要爆炸了。

    听到她的声音，他气，遏制住就此上了她的冲动，着她的耳垂，语气变得，哪里不舒服，跟我说，我们在互相喜的人之间都会的事，小缘，我很兴。

    互相喜的人，肖缘被这一句话炸得发麻，乎乎找不到东南西北，她没在梦吧？何兆一个劲儿得哄，要她描述哪里不舒服。

    仔细跟我说说，怎么难受了，我帮帮你好不好？

    肖缘抿住，实在不好意思说自己面的，仿佛有蚂蚁咬一般酥麻，想让人挠一挠。羞草太害羞了，何兆怎么哄都不肯开，即使因为很喜他舍不得推开，也仅此而已。

    何兆难受得有些不耐烦，他快要忍不住了，味的送到嘴边不能吃，比杀了他还叫人难受。他的手沿着玲珑的腰线一路往，发现她的双夹着，手都探不去，想到什么，何兆如同恶作剧得逞一样笑开。

    他有一些没一扯她的，肖缘护着腰不让他得逞，他便趴在她耳边，突然似乎难受又可怜的开，小缘，帮帮我，涨得好痛

    他牵着她的手，指引她握住生龙活虎的铁，同样无措，它原来不是这样的，一见到你太喜了，就了。

    那要怎么办？她是真有急，因为不是很懂那些事，以为自己犯了错。

    给我磨一磨吧，磨一会儿就消了，它涨这么大，我没法回去。

    肖缘对上次的事还有印象，隐约记得最后手上的大东西来许多黏黏的白白的。寻着记忆开始，何兆被得倒一气，差来，不是这样的，小缘，用这里好吗？

    他的手钻，了一把她乎乎的三角地带，肖缘又羞又，不好意思答话。何兆最会打蛇随上，她不说话就当默认，扯掉她的，将人放倒在地上。

    火红的一挨上馒一样又泡又的，两个人都抖了一抖。对何兆来说，烧得几乎快要爆炸的大东西被漉漉微凉的突然包裹，就如同一块木炭浇上，度嘁嘁嘁被浇灭。又觉被小嘴住，挑逗其上最的神经，惹得一突一突动起来。

    而对肖缘来说，面从没被人碰过，突然的火从私密传到上，好像带来一别样的刺激，好像受不住又好像不够似的。她也不知自己到底想怎么样，难受的慌张。

    何兆忍不住咽唾沫，就着被包裹的姿势，一上一开始动起来。连接有一麻麻的意，细细碎碎的传遍全，这舒服本不够，疯狂得像去里面，可是不能，何兆憋得睛通红。

    只是被她的大着就舒服得他想吼来，足以想象全去该有多快，似乎也很不满这样隔靴搔的折磨，一不小心就会戳小。惹得肖缘轻轻泣，吓住了何兆，不敢太猛伤到她。

    一直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