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城(H) - 菩萨蛮:尼姑vs皇帝(4)书房play。青椒炒rou,小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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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萨蛮:尼姑vs皇帝(4)书房play。青椒炒,小辣。



    因为喝得急了,伽蓝呛了两,开始止不住地咳嗽,咳得一张小脸煞白。

    睛却红了,泛泪

    御前的嬷嬷见她模样可怜,一时动了恻隐之心,问她要不要请医女来瞧瞧。

    伽蓝摇,掖了掖嘴角,只请嬷嬷拿了空碗去回话:这皇帝总能放心了吧!

    静慧师太来寻她,见她小脸煞白,前襟沾满药渍,还以为她病了,急:伽蓝,这是怎么了?

    伽蓝从小于瑶光寺,静慧师太于她便像好婆一般。此时见了师太,伽蓝便像一个受了天大的委屈的孩:原本若自己一个人忍着,或许还能忍住。但一见好婆,一听她嘘寒问,听她问,乖乖,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那绷的神经便断了,便再也忍不住了,一开就有了哭腔:师太,您怎么来了?

    师太,我想回家了,我想回家了。

    好孩,好孩,别哭了,怎的突然静慧师太惊讶地安她,却也只以为她是真的想家了。否则在里,伽蓝还可能受什么委屈呢?女、太监都喜她,退一万步说,哪怕不喜她,也是万万不敢欺负她、她们这几位贵客的。即便尊贵如太后,也愿意看在佛祖的面儿上,多给她们几分脸面。

    于是静慧师太宽解:我来就是和你说这事儿的,伽蓝,再过十日,我们就可以回寺里去了。

    -

    伽蓝再过几日便要走了。

    皇帝得知此事已是四日后,他一听说便急急忙忙往寿康来了。虽然他也不知他为什么急忙,但总归,他是想在她走之前多见见她的。

    他到的时候,太后正在礼佛,老人家正跪坐在蒲团上闭着睛喃喃念叨什么,而伽蓝正跪坐在一旁侍香。

    他无意惊扰太后,便没有让王荣通报,挥手示意王荣在外面等着,自己孤一人走去了。

    整间房间里,都萦绕着一似有若无的佛香,而最香的,无疑是她在的地方

    皇帝眸光闪闪,笑盈盈地看向伽蓝。瞧,那是他的女人,多么净、秀气的可人儿,一垂,面目温和得和那尊供奉于案的菩萨似的,只有他知,她起来、起来的时候,是多么的风,恨不得让他把命都给了她。

    他朝伽蓝招招手,示意她溜过来,和他说会儿话。

    但她好像因为正垂着、拨香片所以没有看到他。

    没有关系,皇帝又好耐心地朝伽蓝招招手,像一个偷溜书房的少年,正哄心的姑娘,瞒过她的西席,同他一块儿翘课去。

    但她好像还是没有看到他。

    皇帝的手僵住了,渐渐撂脸。

    伽蓝合上盖,素手捧起香炉,走近他,又走过他,默然把香炉放在了房间一角的矮桌上,仿佛本没有看到他似的。

    他若还看不她是存了心不想理他的话,就是个傻的了!

    呵,这是吃定他不敢在太后面前造次了。

    皇帝冷笑,大步上前,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拽过她的,把她拽了屏风后面这狼心狗肺的东西,他给了她个好脸,倒让她以为他是个好相与的了!

    皇帝把伽蓝拖了里间的书房,一把把她推倒在书案上,俯压住她。

    他伸手钻她的裙,扯了她的亵就啪、啪给了她的小,又贪恋掌心到的那腻,忍不住,压低声音:几日不见,脾气了?嗯?

    惯得你!他也不用她答,分了她的就要她天知他这几天了夜一闭便会想到那日的景,她那么、那么,浑,无一不好,他梦都想把她这样那样,这一刻,人就在,他哪里还忍得住?

    但他到底还是怜惜她的,那天把她欺负得狠了,他也不是没有愧疚,这一回便也想让她快活。于是皇帝掰过伽蓝的脸,想要亲吻她,意惹牵,胡吻去,却只吻到了一嘴的泪。他的心蓦地一疼,竟没有忍心去,稍稍放开了她,嘴上却还倔着,凶她:好端端的又哭什么,存心扫朕的兴么?

    她却不作声,只是闭着啜泣,仿佛多看他一,都是嫌恶。

    他愈加烦躁:到底怎么了,上回不还好好的吗?提到上回,他的脸上挂了丝痞笑,牵过她的小手去他的,调戏:嗯?上回衍哥哥是怎么疼你的,还记不记得?

    她却仍抿嘴不说话,那倔得仿佛河成了的小模样,恨得皇帝恨不能给她一掌!

    恨意一上了。皇帝彻底寒了脸。

    但打肯定是打不得的,否则这东西还不得委屈得把城给哭倒?却也不能这么轻易饶过她。

    他环顾四周。

    太后虽不喜舞文墨,书案上该备的却是都备好了的,笔山、笔屏、笔床、文房四宝

    他顺手拿了块白玉镇纸,握了握大小:宽宽的一,大约成年男的三四指宽,上还雕着松鼠吃的图样,粒颗颗饱满、栩栩如生,想必起来销魂得,呵。

    既然她不识好歹,那就别怪他不怜香惜玉了。

    皇帝一手扯开她的素衣,摸肚兜里抓起她的,另一只手她的裙,用镇纸磨蹭她的大,徐徐向上

    冰凉的玉,伽蓝被激得一个激灵,却不知这又是什么新的折磨人的法,只为斗气似的双目闭、不愿声,于是那些因为他的抓、磨蹭而起的嘤咛都变了调,都变成了纠结在了的一声声呜呜咽咽,和小猫似的。

    终于,镇纸磨蹭到了她最柔最的一

    伽蓝猝不及防地啊的一声,狠狠一缩,一张小竟是主动衔住了那

    皇帝当然不愿错过这景,他把她的素衣胡推到了她的腰间,又托了一把她的腰,让她躺得更上了一,好方便他观赏她、他亵玩她的模样。他低,只见那的地方,横着一块白玉镇纸,她的肤白腻,一时竟让人分不究竟是玉更白些,还是她更白些。

    实是粉妆玉砌、玉骨冰肌。

    而那堆白玉的心、藏着的最柔最也最红最艳的一此刻便衔着镇纸的端。镇纸的端被雕成了一串,柔红艳的小地衔着它、着它、着它,颤颤地一张一合,像贪吃似的,要颗颗硕、珠圆玉都喂了它吃才好。更妙的是后还有两只白玉雕成的小松鼠追咬着,此刻望去,便像小松鼠的爪也扒上她的,要扒开来瞧瞧。

    皇帝的呼渐重,扶了镇纸就往她最钻去

    不去。

    也是,她初初破瓜,径极狭,且尚不够,怎么受得住?

    于是他摸索着分开她的,先用一指抚她的闭固拒的小,逗了几番,哄她来,然后再换了镇纸,试探着去。

    刚一便越,几乎是用一小蛮力撕开了那条细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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