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沈照轻哂，“那刚好。”
周黎：“？”
“我最近……”沈照一字一字地说，“刚好，有
毁容。”
“……”
周黎心里忽然有
古怪的
觉，一时不知该怎么接话。
愣了一会儿，她扯回话题：“那我加您吧，您微信号多少？”
“不用，”安静了几秒，沈照意兴阑珊地问，“沙？”
“……”
“加了。”
“……”
“让你同事通过一
。”
“……”
周黎挂了电话，开微信，果然有个好友请求。
默认
像，沈照。
周黎盯着这个灰
的空白像看了好一会儿，切回自己朋友圈。
看了最近一月没发过朋友圈，她才将朋友圈设置成仅一月可见。
同意后，她顺手
沈照的朋友圈——
就，没有朋友圈。
果然。
这年，连周鸿安都有事没事转发个养生小文章，隔三差五折腾折腾像……像沈照这样平常说个话还不忘撩人的妖孽，网络里却过得如此清心寡
。
还
反差萌的。
周黎
角翘了翘，退
来，打开和沈照的微信对话框。
盯着空白的界面一会儿，她开始在对话框里打字：抱歉，沈先生，刚是我
错了，这就是我本人的微信。
周黎对沈照的智商还是十分忌惮的。
她今天冒充银行工作人员，本来就经不起细想，结果现在冒充的自己还要再冒充冒充自己的同事？
周黎自己都觉得荒唐。
虽然现在这么说也很没说服力，但还是化繁为简一些，相对安全吧。
这么想着，击发送。
沈照没回她。
周黎过于心虚，又小心翼翼地追加了个补丁：我俩同款手机。
这次，沈照回了条语音。
周黎连忙开，散漫的嗓音慢悠悠地冒来：“你觉得，你是不是你同事，我很兴趣？”
周黎：“……”
虽然很不齿他这欠揍的态度，但听了还莫名安心的。
不兴趣就好。
沈照要对谁兴趣了，那人才是，要完。
她好脾气地用语音回复：“好的，我这就给您发赠品图片。”
发送去以后，周黎立刻给周鸿安打了个电话。
周鸿安这会儿应该正在
，周黎听见背景吵吵嚷嚷的，有人隐约喊了一声“周哥”。
周黎：“爸，上个月银行送咱家那台烤箱，给您发图没？”
“好像是有个图，”周鸿安随
问，“怎么了，女儿？”
周黎没和他解释，直接问：“那还有别的图吗？”
“别的图？别的图你自己去拍哇！”
“？”
“那烤箱不都送来了吗？你喜
多少拍多少！”
“……”
“我的意思是，”周黎颇觉一言难尽，“卖家图。”
“啊，卖家图啊……”周鸿安想了，“好像是扫码了个小程序，里面倒是多图的。”
“快发给我。”
挂了电话，周黎回到微信，发现沈照3分钟前给她回了两条语音——
沈照：“我兴趣的是，你这个沙……是‘你是风儿我是沙’的沙？”
沈照：“还，缠绵。”
缠绵？
周黎忍不住起了
疙瘩。
连忙郑重打字澄清：不，是“沙雕”的沙。
那边又回了个语音条。
沈照：“这样啊，那我以后就叫你雕儿，行吧？”
周黎：“……”
卧槽！
这个人，到底是个什么绝世大沙雕！
周黎闭了闭
，非常怀疑现在这个沈照也是别人冒充的。
这时，周鸿安的二维码发了过来，周黎立刻去。
然后就，整个人僵
在那儿了，睁睁盯着加载屏幕上、红红火火飘着的八个大字——
招商银行积分商城。
周黎：“……”
咋滴就招，商，银，行，了？
周黎好生气，问周鸿安：“不是说工商银行吗？”
周鸿安也用语音回复她：“那不就是工商银行吗？你自己去看看。”
周黎：“……”
她真是好想把“雕儿”送给周鸿安啊！
没办法，摊上这么个沙雕老爹，周黎只能思索着，要不一会儿一咬定自己说的就是招商银行，是沈照自己听错了。
然而……最后却连这么个无耻的希望也落空了。
只见积分商城加载完后，屏幕上
了“兑换已结束”五个大字，在雪白的背景页面上，格外扎。
周黎：“……”
今天。
果然是。
诸事不宜。
所幸沈照之后也没再提，周黎顺势假装自己也忘记了。
等明天他想起来问，她正好告诉他——亲，活动昨天已经结束了。
这么想着，周黎心安理得地放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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