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镣铐之下 - 分卷阅读160

    她的咙像是被堵住。她抚着德拉科肩背的手指开始搐。

    她无法呼。那些回忆完全不受控制一般唰地涌了上来。

    "闭上睛就好。"

    比卢修斯好。比卢修斯好多了。

    她只想让这一切都停来。

    她拼命眨着睛想要赶走那些画面，可它们就是不肯消散。

    "停。"她勉挤了这句话。

    德拉科顿时僵住，当即便要向后退开。她发一声涩的啜泣，双臂搂住他的肩膀，把脸埋他的颈窝，竭力地呼，希望自己的心能够平复来。

    别再发抖了。别再发抖了。

    德拉科一动不动地坐在原地，没有碰她分毫。她甚至连他的呼都觉不到。

    她缓慢地呼了几次，哆嗦着抬起了，望向他。

    "我只是—"她的脯猛地一，"一时间承受不住。我想—之后会好的，因为我知只要我想停，我就能说来。它原本真的很好。"她收了贴着他肤的手指。"真的很好—直到它开始变得…"

    她艰难地咽了唾沫。

    德拉科了。他的瞳孔越缩越小，直到一双睛几乎如冰珠般一片银亮。他注视着她，神张而憔悴。

    他看起来就像一块她随手一碰就会粉碎的玻璃。

    如果她糟蹋了这个，她也许就会将他唯一所剩的好一并摧毁。

    她的一只手划过他的弧线，一边用指尖受着颚骨背后传来的微弱脉搏，一边将自己的前额抵上他的。

    她不会哭的—她在心里一字一句地对自己说—她不会哭的。

    他们只是需要更多的时间。

    她终于再次来到了藏书阁。她之前一直逃避这里，但由于她自己也不清楚藏书阁里究竟有些什么潜在的相关资料，小灵们能为她找来的参考文献实在有限。

    赫杵在门，犹豫着，尽量不让自己抬去看天板。托普茜局促不安地站在她边。

    "我想从黑法开始查起。"她开。

    "小想看哪些分？"

    "全。所有的书名我都要全看过一遍。"

    赫在藏书阁里走动时，目光一直盯着地板或是书架。她必须专注于书本。专注于文字。

    她必须找到办法救德拉科。至于她能不能去看天板，这本无足轻重。她只要还能呼就行。

    有时，不断重复着提醒自己确实能奏效。

    然而有时却未必。

    她缓缓苏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脑一片昏沉。她依稀辨认这是她自己的房间，上的每一块肌都如燃烧一般灼痛着。德拉科坐在她边，她的手正被他握在掌心。

    她困惑不解地望着他，试图回想自己到底是怎么变成这副模样的。

    "你在藏书阁里发病了。"他面无表地说着。"你先是惊惧发作，托普茜没法让你平静来，然后你就发病了。况很严重，就算服用了抗惊厥药也没多少好转。我当时人在奥地利。"

    赫什么也没有说。她的咙像是历经了几天几夜的尖叫嘶吼后被彻底撕裂了一般。

    德拉科向窗外望了片刻，叹了气。他没有低去看，便开始娴熟地起她的掌心，用杖尖轻轻敲击压力集的地方，直到她的肌渐渐放松，五指重新舒展开来。"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格兰杰。有时候你必须认识到你不可能得到所有你想要的一切，那么你就得选择，然后安于这个选择。"

    他停手上的动作，只是凝视着窗。过了一会儿，他慢慢咽了唾沫，转过盯着她。"神治疗师说，如果你再像那样发一次病，可能就会造成不可逆转的脑损伤，甚至可能导致产。"

    赫抿嘴，把自己的手了回来，蜷成一团护住腹。

    "我不能丢你不。"她语气沉重。

    她觉到床垫微微起伏。德拉科轻柔地将她脸上的碎发拨开，一边将一绺卷发别到她的耳后，一边向她俯来。

    他低沉地叹了气，手掌顺着她的发丝，最后停留在她的肩上。"还有其他人需要你照顾。你答应过波特会照顾金妮和詹姆的。你现在也有了孩，她需要你，你心里都明白的。"

    她的手贴上小腹，嘴里发一声低低的呜咽。"我不想选。"她声音沙哑，仿佛说话都变成了一件痛苦的事。"我总是不得不去选择，可是我从来都没有机会选择你…我从来都不能选你…我真的已经受够了。"

    他收手指握了握她的肩，随后手掌顺着她的手臂而，牵过她的手，又开始为她，以消除肌僵的结节。"这不是在选择。你答应过的—我想要什么都行，你亲答应过的。不要—不要再为了救我而伤害到自己了。对我来说其他任何事都远不及此重要。彻底离开这个的地方吧，让我送你走，格兰杰。让我知你会平安，离这一切都远远的。然后告诉我们的女儿，是我救了你们俩。这—这就是我想要的。"

    她笨拙地想要支起，双臂却不听使唤，但她还是撑着坐了起来，抓住了他的手。"德拉科—我就快找到办法了。再给我时间，我一定会有办法去掉你的标记。我相信一定会有办法的。求你了—不要阻止我。"

    德拉科向后坐直，盯着她，两光闪烁。"我从来就没见过有人能像你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言。你—很可能—是我见过的最不信守承诺的人。"

    她咙绷，但却不甘示弱似的扬起，迎上他的目光。"那些重要的承诺我都守得好好的。"

    德拉科挑起眉。"你才没有。你净是一些彼此矛盾的承诺，然后想遵守哪些就遵守哪些。过去了这么时间，你那些伎俩我也多多少少能摸些门了—"他的语气轻快随意。接着，那一丝缥缈的轻松便消失不见了。他的目光瞥向一旁。"所以，那些我真正在意的承诺，你似乎从来都没有遵守过。"

    赫的垂了去。"德拉科—"

    "赫。"

    她抬看着他。即便是到了如今，他也甚少直呼她的教名。

    他注视着她，神严肃而疲惫。"你那么在乎这个孩。在你恢复记忆之前，她是你唯一关心在乎的人。你每时每刻想的都是要如何保护她。可是现在—你过分地把力放在想办法救我这件事上，以至于你都忘了她有多需要你，多依赖你。我没有办法保护她不受你的行为带来的伤害。如果你为了救我而危及你自己，你就等于是同时在拿她冒险。"

    赫的不住地颤抖着，再次垂低。"我上就要找到办法了，德拉科。我就只差最后一了。"

    德拉科重重地叹了气。"格兰杰，倘若你产了，黑王会直接把你带到面前，亲自检查你的思想。"他的声音平淡无波，说的却无一不是事实，她听在耳里不禁一阵畏缩。"你答应过的—如果研究工作给你带来额外的压力，你说过你会停手的。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