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的依据是什么？”
“我本来以为这是一个钥匙扣。”李训说：“但张贸告诉我，这可能是个游戏周边挂坠。”
“我也玩游戏，但是没有曲副在行。”张贸接话
：“我拍了照发给曲副，他说这是前几年特别火的一款网游
的角
周边，第一次发行是在三年前。”
“已经锈成了这样？”
崇目光
邃，端详着挂坠，脑
飞快转动。
“它被半埋在土里，洛观村居山，气候
，生锈到这
程度不奇怪。”李训解释后又说：“我不知它和案
有没有关联，先把它带回来给你们看看。还有，村小里有一些模糊、残缺的足迹，这些足迹受载
影响，无法被提取，但就新鲜程度判断，应当是有人在半个月之
过村小。”
“钱鲁说，村小基本上算是洛观村的禁地。”柳至秦靠在桌沿，“谁会往里面去？”
“好奇的孩？”崇问。
李训摇
，“如果是好奇的孩，大概率伴有奔跑、追逐的迹象，且不大可能是一个人去的。但那些模糊、残缺的足迹很可能只属于一个人，且始终步伐平稳。我觉得这人是个成年人。”
“有可能是游客。”柳至秦：“听说过惨案的、好奇的游客。”
肖诚心听他们讨论了一会儿，心里有些发
，
脆去卫生间捣鼓洒和
，来时，大家已经准备散了。
“辛苦了，早
休息。”崇说。
回到自己的标间，崇将
证袋放在桌上，突然：“这有没有可能是凶手留
的？”
柳至秦正在脱衣服，闻言手臂一滞，腰与腹肌正好暴
在外。
崇一看，心猿意
起来。
柳至秦很快换好睡觉穿的T恤，“你的意思是，凶手故地重游？”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崇幅度极轻地甩了甩，“不过也有可能是我们反应过度，假设得太过火。”
柳至秦沉默几秒，“我比较相信，一个与周围环境格格不的东西突然现，自有它现的意义。”
“你想说，我们可以继续假设去？”
“好像除此以外，我们暂时没有别的突破
。”柳至秦说。
“那行，既然这样，现在就来整理一思路。”崇拿随
带的记事本，手里握着一支笔，“这个挂坠是游戏周边。喜
玩游戏，并且衷购买角周边的人，大多数比较年轻。”
“等等，我先查一。”柳至秦打开手机浏览，找到那款游戏，看了一会儿：“，动作类网游，对玩家资金要求较
，建模华丽，男
玩家多于女玩家。但因可玩一般，风靡之后迅速销声匿迹，玩家粘度低，跟风玩的居多。”
“那没错了，这游戏针对的就是低龄用
。”崇说，“看看这个周边对应的角有什么特质。”
“嗯。”柳至秦又：“麟争，萝莉女战神，里人气最的女角。”
崇闭上
，给当年遗失挂坠的人“画像”，“两到三年前，他应该是个17岁左右，沉迷游戏的，家境不错的少年。”
柳至秦放手机，“那么在十年前，他10岁左右。”
崇直起，“你想到了谁？”
“钱江的三弟。”柳至秦说：“钱闯江。”
第75章 镜像（09）
“钱闯江，今年20岁，格木讷，小时候时常被钱江欺负，现在成年了，又生活在二哥钱锋江的光芒之。”崇接过话，“可惜我今天去‘山味堂’，没能见上他一面。”
“现在我们只是从别人的话语得知，钱闯江被钱江欺负过，程度如何还不清楚。”柳至秦坐在床边，“但从已知的例判断，钱江暴力倾向明显，小小年纪，手段残忍，这人，不像是会对手足留
的人。相反，他在外面欺凌同学，在家可能变本加厉地对待两个弟弟。
期生活在暴力环境，一个人——尤其是年纪还小的孩，很容易现扭曲心理。”
“假设凶手是钱闯江，那我们之前拟的两个动机都能对上。”崇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第一，他在报复钱江；第二，钱江死了，在家
关系里，他无疑是受益者。”
“对一个10岁的小孩来说，是否受益的考量还太成人化。”柳至秦纠正，“反之，在被欺压到极时，他反弹的报复
会极其
烈。”
“我看过十年前的问询笔录。据钱闯江说，案发当天，他一直在家，不知钱江是否外。警方自始至终没有将他列为嫌疑人，自然是采信了他的话。但是……”崇站定，“实际上，没有任何人可以证明，他说的是真话。”
“如果把范围扩大，钱锋江的嫌疑也不小，毕竟钱江欺负的不止钱闯江。”柳至秦望着崇，“没有证据证明，凶手只有一个人。”
“理论上说确实如此，不过我今天见过钱锋江。怎么说，他的举止、
神状态不像曾经杀过人。”崇说完顿了顿，“但这只是我的
觉。”
柳至秦站起来，将被风
开的窗帘拉上，倚在窗边说：“单是看动机，他们都有杀害钱江的可能，不过另外的四个人为什么会一同被杀，这我不大能想通。对了，从菌馆来时，你说有新想法，什么新想法？”
崇怔了一瞬，拍拍脑门，“我差忘了。”
当时，他本来打算把与老板娘聊天时想到的事说来，结果路边突然冲一群追打的小孩，个个
着卡通人的面
、动饰，有的手里还举着风车，一边跑一边喊着：“放河灯啦放河灯啦！”
崇被一个小男孩撞了满怀，蓝的小风车掉在地上，瞬间散架。崇本以为自己摊上熊孩了，要么赔风车，要么一晚上哄。结果小男孩十分有礼貌，虽然看到风车散架都快哭了，还是后退几步，给崇鞠躬赔礼：“哥哥，对不起，请你原谅我！”
三十多岁了还被小男孩叫“哥哥”，崇有无地自容。
柳至秦捡起散架的风车，竟然两就组合好了。
小男孩兴极了，接过风车，
要把自己上着的老虎耳朵送给柳至秦。
“谢谢。”崇代柳至秦收了，见小孩们朝河边跑去，也来了兴致，“小柳哥，你见过放河灯没？”
“小时候见过。”柳至秦问：“你想去看？”
“走吗？”
“走吧。”
夏末的河灯会很是闹，河边有不少卖河灯的小摊，最普通的5元一盏，一张纸船，里面黏着一枚小小的蜡烛，最贵的100元，造型致，亮的时候像一朵开在的。
游客们买的几乎都是5元钱的，倒不是贪图便宜，只是放河灯就是图个乐，同样的钱，5元的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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