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毒 - 分卷阅读131

    前也算偏僻吧？”

    钱鲁，“我们村以前分成东西两个分，大分村民都住在东边，东边有条小河，打、浇之类的都比较方便。”

    “既然大多数人住在东边，村小为什么建在西边。”崇估算了一方位，“我没想错的话，村小基本上可以说是在洛观村的边缘？”

    钱鲁叹了气，遗憾的表，“是啊，如果村小在东边，火一烧起来，大家就能察觉到，说不定能救那几个孩、抓到放火的凶手。村小建了几十年了，我也不知为什么没建在东边。”

    “村小晚上有教职工值班吗？”柳至秦问。

    “嗨，你当学校是派所啊？”钱鲁摇，“村小每天午3就放学，老师们都是村里的人，教完学生，还要回家地喂猪，谁会去值班？”

    “也就是说，案发的时候，学校里除了凶手和被害者，不会有别的人……”崇说着朝柳至秦抬了抬，“去看看？”

    “嗯。”柳至秦跟了上去。

    村小太久没人踏足，野草足有半人。钱鲁走在前面开路，说：“事之后，这边基本上就成了禁区，大家都说这儿烧死过人，不吉利，说不定是什么巫术，平常没人会到这儿来，可能只有好奇心重的小孩会瞒着父母，过来‘探险’。久而久之，在孩们，村小就成了‘鬼村’的代名词。”

    走在最后的张贸打了个寒颤，“要不要这么恐怖？”

    没人搭理他，他只得加快步，跑到柳至秦边。

    “这就是起火的木屋。”走了一会儿，钱鲁指着几残缺的说：“烧得啥都不剩了。”

    现场的冲击远比照片来得烈，崇抱臂，盯着看了一会儿，“这里当年是？”

    钱鲁脸有一瞬的不自然，支支吾吾：“就，就一个装杂的仓库。”

    “仓库？”崇拧眉，直觉他说的不是实话。

    “仓库一般不会用木搭建吧？”柳至秦说，“我看村小的教学楼是砖石结构，这隔得不远的仓库怎么会用木？修建的时候没有考虑着火的况吗？”

    钱鲁犹豫了一会儿，也许是觉得瞒不过，也许是觉得没有必要隐瞒，：“我跟你们说实话，这个木屋是，是以前老师们罚不听话的学生们的地方。”

    闻言，崇的神突然一。

    第72章 镜像（06）

    “罚？”柳至秦看着钱鲁，“专门修了一个木屋来罚学生？”

    “现在不会了，现在不会了。”钱鲁连忙说：“你们可以去看看新的村小，就在派所对门，年轻老师都是念过大学的，可有素质了，绝对不会罚学生。”

    “那以前修木屋罚学生是谁的主意？”崇走了几步，“这木屋独立于教学楼，应该不是在建校时就修建的吧？”

    “当然不是。”钱鲁看上去有着急，显然不大想聊这个话题。

    但崇偏要揪着不放，“是什么时候、谁主张修建的？”

    钱鲁只好：“十五六年前吧，年份记不清了。村里的孩，不听话，尤其是五年级以上的男生，太难了。老师们就合计，准备修个木屋，把实在不住的学生锁去行罚。这事村还通知家们开了会，同意的签字，如果不同意，那以后孩不犯多大的错，都不会被关木屋。”

    崇问：“有多少人同意？”

    “都同意了。”钱鲁说：“嗨，我们乡和你们城里不一样。我知你们喜什么素质教育，但前些年我们村里哪行？孩野得很，当父母的不得有老师代为教。让老师罚算什么，有的家还嫌老师揍得轻。”

    “揍得轻？”崇冷笑一声，环视四周，又问：“遇害的五个孩平时表现怎么样？”

    “这我就不大清楚了，我又不是学校的老师。”钱鲁摸着自己的手指，“他们的况你们得去问老教师，回我给你们找人去。”

    “多谢。”柳至秦笑：“你的孩呢？”

    “我的孩？”钱鲁愣了片刻，“哦，你是想问我家孩有没被罚过吧？这倒是没有，我家是两个姑娘，从小就文文静静的，不惹事，成绩也好。”

    “她们现在在？”

    钱鲁得意：“在首都念大学呢！已经走我们这山沟了！”

    “那好。”柳至秦说着碰了碰崇的手背，“再看看？”

    “嗯。”崇绕着村小走了一圈，回到原地，“受害人的家人现在还在村里生活吗？”

    “在，在。”钱鲁说：“都开农家乐了。咱们村儿生意得最大的就是钱江他爸妈，村那个‘山味堂’就是他家开的。嘿，他家以前就是我们这里条件最好的，刚开始搞旅游开发那会儿，他家最积极，也是有生意脑啊。对了，钱江是家里老大，面还有两个弟弟，这俩弟弟现在都息了，赚了不少钱。”

    崇与柳至秦互看一，柳至秦问：“那其他四人的家呢？”

    “比不过钱江家，不过我觉得都还不错。我们这里每家每都不止一个小孩，不存在‘失独’，孩死了的确很不幸，但日还得往过不是吗？而且当时镇政府还划了一笔抚恤金给他们，那可是大钱。”

    离开村小，崇让钱鲁先回去。

    肖诚心应付完村里的官员，急匆匆地跑来，“怎么样，有思路了没？”

    “你当玩侦探游戏啊，这么快就有思路？”崇着一狗尾草，在自己手掌上拍来拍去。

    肖诚心像没有实权的监工似的，又想，又怕把人，“那不着急，慢慢来，我对你们有信心！”

    崇白了他一，跟柳至秦聊起来，“有什么想法？”

    “想听真话还是忽悠？”柳至秦笑。

    崇挑眉，“你也会贫了？”

    柳至秦拿走他手里的狗尾草，“忽悠呢，随便听一听说不定能提升士气。”

    “那你就先忽悠一我吧。”崇心里想：看你怎么忽悠。

    “好。”柳至秦清了清嗓，“‘罚’这个非常可疑。事实上，以前很多乡镇学校都存在罚学生的现象，一是如钱鲁所说，学生太不听话，二是本原因——老师素质低。但为什么要单独修一栋木屋来执行罚？还在修建之前让家签字？是不是因为罚非常重，不宜被其他学生看到？同样因为太重，老师们不愿意承担后果，家签字代表‘后果自负’？”

    肖诚心听去了，喜：“这不是有思路了吗！”

    柳至秦继续说：“钱江遇害的时候14岁，六年级的男孩能叛逆到什么程度，我们都是过来人，不用我描述吧？假设他与其他四人一了什么违反纪律的事，被老师带木屋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