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9_心毒by初禾

手臂上一拍，“至秦哥，最近还好吗？”

“别用你打拳的力量来捶我。”柳至秦好笑。

“重了吗？”乐然看了看自己的手，“不会啊，我都饿了，使不什么力。”

崇听得发笑，冲柳至秦一眨，“看到没，都饿了。”

柳至秦，“嗯，招待不周。”

乐然听明白了，急忙争辩，“我不是这个意思。”

崇有喜这个活力十足的“小领导”，笑着揽了他的肩膀，“我们也饿了，走吧，吃饭去。”

正是饭，乐然以为要去堂，没想到被拐去了市局对面的巷里。崇像当初第一回带柳至秦来吃饭时一样，东家买一堆，西家买一堆。但乐然的反应和柳至秦当时截然不同，柳至秦是“这么多吗”，乐然是“那边还有一家店”。

崇觉自己简直是找到了一个完的饭友。

席间，崇才知乐然刚穿上警服时不是刑警，而是特警，顿亲切。

“队，你以前也是特警啊？”乐然放手的烤串，由衷：“真厉害！”

崇没明白他这“真厉害”是什么意思，柳至秦倒是听懂了。

“你从特警调刑警，才几年就已经当上重案组组了。”乐然说：“了不起。”

崇笑，“你年纪轻轻就在公安供职了，你才是了不起。”

“我是跟着寻哥而已。”乐然摸了摸额角，竟然有不好意思，“都是寻哥帮我。”

崇心念电转，发觉乐然对沈寻似乎有“不对”。

柳至秦将剩的烤羊排分成两份，“你俩都了不起，战斗力这么，一大桌菜都给吃完了。”

夏天天黑得晚，三人吃完夜饭，天还亮堂着。崇买了些宵夜，刚回到办公室就被抢光。

崇想赶组员们回去休息，毕竟现在能查的都集在柳至秦那边，张贸等人即便留着不走，也不了太多力。既然如此，不如回家睡个觉。

但居然没人离开。

曲值抱着大瓶装的冰红茶，“算了，都忙这么多天了，也不少这两天。反正我回去也是打游戏，不如在这里贡献余力。”

其他人也是这个意思。

既然如此，崇便不再勉。

柳至秦关上休息室的门，盯着一堆电设备神。

郑奇的电脑还没有修好，但已没有修复的必要。当初将这台电脑运回来，是认为能够在其找到郑奇时参与某件严重网络暴力事件的证据，现在已经以另一方式找到了。林骁飞的电脑里痕迹清晰，光是看他过去的上网记录、言行，就能判断，这是个老实、踏实、有些理想主义怀的人。他真的与楚皎毫无关系吗？是不是还有什么没查到？

夜一，周遭就变得沉静。

柳至秦指抵着，底倒映着显示屏的幽光。

不查不知，这个楚皎，居然与易琳琅有非常密切的联系。早在六年前，他就是当时还没有火起来的E之昊琅的“枪手”，那篇引起不小风波的，其有一小分正是由他完成，之后经过E之昊琅，最终发表在银河文创上。之后，他一边给E之昊琅当枪手，一边改换笔名，创作属于自己的，直到去年10月销声匿迹。

不，不是真的销声匿迹。

他在调查风飞78。

半夜开会总是让人提不起神，崇去陈争办公室找待客的红茶，没找到，只得翻自己的茶，泡了两杯递给沈寻和乐然。

“易琳琅现居加拿大，易家非常富有，他给自己树立的却是‘平民人设’。”沈寻说：“我刚得到的消息，这些年他发表的所有文章里，主要人、重要线索与剧都是钱买的。他在写作上了不少力与财力，可以说，他应当是喜写作的。但因为天赋不足，他只能通过‘买卖’和‘炒作’这两方式，让自己成为众人仰望的‘大神’作者。”

“没错，楚皎也是他的‘枪手’之一。”柳至秦神严肃，“现在已知的线索，楚皎最晚在17岁时就开始创作，时间与林骁飞相差无几，境遇也差不多，一直没多少人看。初毕业后，他就没有念书了，在汽修厂工作，因为自己写的没人看，他开始给一些当时已经有一定名气的作者当‘枪手’。这笔收远超他以自己笔名写作的所得，也于他当汽修工人的工资。之后，他成了职业‘枪手’。六年前，成为易琳琅的专属‘枪手’，我拿到了他们的保密合同和转账记录。易琳琅支付了他大笔佣金，既是创意、文章的买断费用，也是封费。但楚皎在经济宽裕之后，以‘烷疯’为笔名，重新创作属于自己的，并在去年走红。我暂时没有查到他们之间决裂的原因是什么，但估计与楚皎当时正在连载的，也就是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