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抚

    她的房间很好认，有一座小书柜的那个就是。反正整座房一共也只有两个房间。

    房间很小，小到充满她的气息。整个房间里最豪华，同时也是最抢的装饰，大概就数书柜里那一整的教辅参考从小学四年级到三年级，依次排列得整整齐齐。他打开书柜一本，随便翻了翻，笔记很潦草，显然不是她的字迹，不知是从谁那儿淘汰来的二手货。

    在这些参考书旁还摆着一只彩的陶瓷小鸟，就只有拇指那么一，看得来是个玩，或许也是她全的玩。小鸟的尾是一空心的圆，背也是空的，他拿在手上观察了半晌，搞不懂这个玩应该怎么玩。正打算把它放回原时，这才发现，原来在最侧的角落里还压着一本《安徒生童话》，大约是简易版，只节选了几个故事，所以书册异常地薄，要是不留心，本就无法注意到它的存在。

    他把《安徒生童话》了来，封面上印着两个故事：《海的女儿》和《夜莺》。封面的图画也是一只小鸟，跟他手里的这只一模一样。他意识到就连这唯一的玩，其实也是这本童话书的随赠品。

    书实在是太老了，刚翻开一页，书页就跟散了架似的淅沥唰啦地飘落来。恰好这时陈蓉蓉到房间里，看见这一幕，连忙赶在顾惟伸手前把书页都拾了起来。

    把你的书坏了。

    没关系它本来就是坏的。

    话虽如此，她还是很认真地照页码，把书页一张张地拼接回去。看得来她很珍这本书。然而，他又到心烦，甚至觉得不公。连一本旧童话都能让她如此珍，她对待他应该比对待这本书更加用心一百倍。他今天绪不好，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去考虑她的方便，所以一也不觉得这样的任与专横有什么不对。

    我想在这住一晚。

    话音方落，她立惊讶的神，睛一眨不眨地盯望着他。

    当然要惊讶，因为这个要求实在是太突然了。她家里的条件不好，跟顾惟生活的环境完全就是天差地别。何况母亲凌晨四左右就会回家，要瞒着母亲留一个男人过夜，简直不能用疯狂来形容即便如此

    即便如此，她却在那双睛看到了自己一直以来所渴求的某东西：

    他在需要她，他在依赖她。而且只能是她，非她不可。

    于是，短暂的惊讶过后，她轻微地，却也是毫不犹豫地了。

    顾惟没想到她同意得这么脆。他本以为她会纠结，至少也该问问原因，可是，都没有。她就那么轻而易举、不计条件地答应了他，比他最好的想象还要不计条件。

    到底什么才算是毫无保留的？其实他始终没有一个明确的定义。然而刚才那一刹那，他确实是受到了那滋味，好到只要尝过一次就永远不会忘记。而且非常可怕，有烈的成瘾。这已经不再是想要，而是非得到不可。

    或许陈蓉蓉才应该觉得可怕，因为他预料到从今往后，他会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不知满足地向她索取这。只要一次没给够，她恐怕就要承担相当严重的后果。

    可是，他的心变得很好。这是一很奇怪的觉。他并没有消气，直到现在都还盘算着要死姚文龙和他商会里的那帮蠢猪，但是这些念并不影响他心好。就连在窄小的浴室里洗澡，厕所、洒和盥洗池全都挤作一堆，拿着已经不记得该怎么用的手动牙刷刷牙，都丝毫没有影响他心好。

    这一切都意味着他得到了一个去。她给了他一个去，他对这个去到相当满意。

    他来的时候，西装已经被妥帖地挂了起来。她的小床上放着一校服是他的校服，那时候在休息室里给她换的，同样叠得很整齐。

    用校服当换洗衣服确实有怪，但是也没有别的办法。她的家里没有男人的衣服，这是两个女人的家。

    在厨房里刷好牙的陈蓉蓉，锁了屋门回到房间一看，顾惟正穿着校服靠坐在床。她一现他就把视线从手机上抬了起来，目光聚焦到她的脸上。

    她的脸顿时就飞红了。

    原因无他，她那些旖旎的梦思全都发生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在这张小小的床上，而梦里的顾惟几乎每次都穿着校服。她第一次见到他就是在学校，穿着校服，后来的每个周二也都是穿着校服现在她也没法确定这到底是现实还是梦了。她只得轻轻将房门关上，轻轻来到他的边，生怕惊扰了这个充满悸动的梦境。

    顾惟是什么人，看到她脸红，瞬间就猜到她在想什么。他揽着她的腰肢让她贴近自己。她穿着一旧衣服，但浑上，连衣服都散发一好闻的馨香。这跟他家里的沐浴和熏香都不同，这是少女独有的馨香。

    就是在这张床上梦到我？

    她羞赧地别开视线，相当于默认。

    什么样的梦？

    就是那梦

    她记得他以前也问过同样的问题，所以不肯再把自己的秘密诉诸言语。然而他不肯罢休，非要听她说不可。

    哪梦？

    梦。

    嗯。

    乎意料地，顾惟并没有拿荤话来臊她，就只是嗯了一声。然而一刻，他却直接带着她躺倒在床上，抓住她的小手挲自己的脸。不是挑逗，而是在索要她的抚。

    让我也梦吧。

    她到了起来。

    一开始，陈蓉蓉张得简直无从手。在自家的小床上脱顾惟的校服，而且竟然还骑在他的上，就连梦她也没梦到过这么大胆的事。以往都是于他的要求，所以她才会脱他的衣服，抚摸他的，可如今，她是主动这么。尤其他还一言不发，睫遮掩的眸幽静无波，好像对这事全无兴趣似的，同时，也无所谓她要怎么样。这就更使得她到自己正在亵渎他。

    总算把外和衬衫都脱了来，肩膀，膛，腰腹，逐一最本真的颜。肌的形状优韧，与肌肤之间几乎没有隔着脂肪。她轻轻抚摸上去，觉到每一肌里都积蓄着劲的力量。

    然而此时，这力量只是一味地沉寂着，正如他黑的睛一样。

    上次自己摸他，他好像不太舒服。她也知自己技术不好，所以极其小心地试探着，生怕惹他不兴。她先是了脖颈，观察他的脸似乎没什么反应，不过，也没有显不快。于是她稍微大胆了一些，逐渐吻上他的颌，锁骨，膛在这个过程甚至咬了咬他的结。

    顾惟始终是一动不动，神平静得看不一丝。然而，这平静与以往的冷淡却又大不相同。他并非是在等待她的服侍，而是任由她为所为。尤其当她过他的前，尖轻扫珠，他竟然也没有半抗拒。她模仿他的技巧，着一边，同时用手指逗玩着另一边。小小的已经被调教得相当灵活，尖绕着首打转，嘴，直到觉珠开始充血，胀，圆圆一粒地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