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温

    是在这让我，还是我永远都不你，你自己选。

    牙齿死死咬住嘴，把嘴都咬一个血印。

    刚才见到他，她是那么地喜悦。可他只用这一句话就瞬间将她打地狱。他总是这样，总是有无穷无尽的办法折磨她，让她受苦

    分开，脆分开好了！只要分开，顾惟就会消失，他带来的一切痛苦就会消失

    她再也无法压抑，朝教室外跑去。

    顾惟早挡在她逃走的路线上。她惊慌失措地刹住，想绕过他，可是他的那么，一步直接跨到面前，攥着她的胳膊就往自己的方向拖。

    她一个趔趄扑到他的上。有了先前的教训，顾惟连站都不让她站稳，免得她又想踢他咬他。不过，倒不至于真的在教室里她。那么说只是为了看看她的底线在哪。她被他拖着，跌跌撞撞地走教室，穿过走廊，最后关了这一层的茶间。

    圆梦班的茶间不常使用，沙发和茶几都不知去向。吧台很窄，椅也不是垫的。顾惟本来想把外脱掉，扫了一，连放都没地方放。

    不过到茶间以后，她倒是不再挣扎了，但是也绝对称不上顺从。他随便找了张椅坐，把她拉到上，她还是不愿，胳膊在他的前隔开一段距离，也不肯完全张开。

    这么不想让我碰？

    她既不肯定，也不否认，睛里泪汪汪的，死咬着嘴不看他。

    哪怕曾经觉得她的反抗是趣，可是，今天他尤其不喜这反抗。这不仅是因为他工作结束后第一件事就是来找她，而更是因为他改变了想法

    他不仅要，也要灵魂，所有的一切她都要给。

    他会让她给。

    他把她换个方向抱住，惊惶不安的心扑腾着，从薄薄的后背传他的腔。手再度伸裙底，指尖一碰到小，她就不由自主地一阵收缩。想往后躲，可一往后就是往他的怀里送，往前，又是把小往他的手上送。手指不用动都能直接压的里。

    她依然在哭。

    她等了那么久，连分开的决心都了好几次，一见到他，却好像把这一切都忘了似的，不求任何回报，心甘愿地被他玩可是，为什么非要折磨她不可？像现在这样被他抱在怀里，实实在在地受到他的温，她甚至想回过去打他咬他，发满腔的悲愤和痛楚。

    然而，在众多纷繁激的绪，唯独找不到想要离开这个怀抱的绪。

    顾惟单手就解开了她衬衫上的扣，然后把罩扯开，上面着，面摸着。她心绪不宁，又受到这样的刺激，一时间扭个不住。

    他咬着她耳廓上的骨，语气难得掺了几分认真：

    蓉蓉，你这么不乖我都不罚你，知为什么吗？

    听到这句话她浑僵，反地抓住在和小上肆的手。她在怕，怕他还要更过分的事来。

    可是他说这句话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让她怕。

    他停手上的动作，转过她的让她面向自己。睫密的睑稍微低垂来，静静地看着她。

    他知她喜自己这张脸，而且尤其喜自己这么凝视她。

    因为我很想你。

    她终于肯直视他，呆呆地把他望着，眸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目光。

    因为她觉得顾惟不会说，哪怕是骗她也不会说这样的话来。甚至就顾惟的格而言，可能本不会把心思在这方面上。

    她一直都很清楚，他并不需要自己的柔，而只是为了满足一时的。以往对她的哄逗，从来都只是靠，靠的反应让她化。

    我连续三周没有休息，昨天连觉都没补就打算来找你，这不算想吗？

    虽然是哄她，但，没有一句是谎话。

    霎时间，他察觉到她的神的变化。从抗拒的绪缓缓浮现一饱忧郁的愿望。

    她似乎想对自己倾诉什么。

    他很耐心地等她开。然而，那愿望就像被蜻蜓过的面，仅仅泛起一圈涟漪，迅速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想说，却不敢说。

    他轻轻啄了啄她的脖颈，她并不反抗，又吻，甚至是带着地舐起耳后的肌肤，觉到微微的颤栗。

    她的显然没有刚才那么僵了，他将她搂了一些，也没有激发新的抗拒。

    很奇怪，在的方面她愿意信任他，哪怕每次都被哭，可一次还是会乖乖敞开。但是，在心理上却又死死地防备着他。

    连他的癖都不怕，为什么连句话都不敢对他说？

    他捉着她的手，让她把的拉链拉开，摸到，拿来放在两间，亲密无间地贴着。

    他不算兴奋，还是的，而她经过刚才那番纠结，此时也还没开始。两人互相受着对方尚未唤起的柔和的，亲昵的温，在这个短暂的时刻里，几乎称得上纯洁。

    随即，接。

    虽然是接吻，却不如以往那样充满了侵略和被侵略的意味。之所以缠绵，是为了要知对方的存在，一遍又一遍地描摹、，从近在咫尺的呼汲取彼此的气息，直到彻底沉溺。

    他低声耳语，就像她在梦听到的那样：

    蓉蓉，你没有话要对我说吗？

    我我好想你，每天都想

    泪扑簌簌地掉。她不由自主地倾诉藏在心的秘密，仿佛受到蛊惑。

    又或许是因为，她的总是与悲伤共生，无法抑制悲伤的同时，同样也无法抑制。

    每天都在等你的消息

    梦里也梦见你

    这就是他想要的东西。

    虽然还不是全，但是，非常地愉快。

    非常。

    顾惟的睛里浮现微笑，接着，用更加轻柔的声音继续蛊惑她：

    梦见我什么？

    这样抱着

    这时，她已经完全依偎他的怀里，像只柔和的小动。

    还有？

    还有抚摸，每个地方都摸

    于是，不再仅限于挑逗她的官，修的手指开始在大片肌肤上游走，他的声音，吐息，亲吻，充分地抚她的不安，满足她的寂寞。

    真的就跟梦一样。

    还有呢？

    还有我

    这和她叫着主人求他的意味不同。

    那些时候，是击垮了理智，一切都被本能支。

    可是现在，是引了渴望，是发自心的渴望。

    他到满意，并且兴奋。他都不知这觉竟然这么好。

    微笑从眸浸染到嘴。顾惟重新开始起她的，手指尖住两只细细地挲，绕圈，挑动，直到翘地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