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 - 第八章 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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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服从



    顾惟十五岁那年,他的父亲顾臻为他创立了一个风投基金,初始规模六千万金,一方面是让他练手,另一方面也是为了一步实现资产的全球化。

    这件事曾在圈里引起过不小的轰动。倒不是因为六千万金的缘故,而是因为顾惟的年纪

    十五岁,初都还没毕业。当然了,像顾惟这独苗,门大姓里不大常见,从生来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接班人的份。金钱,教育,人脉,无论顾臻有多少资源都会统统砸在他的上。他底板又好,像何冯徐几个关系亲密的世都看得来,照这个路数培养去,假以时日终成大。可问题是,才十五岁,揠苗助也不是这么个揠法吧?

    不过毕竟是把钱不当钱的狗大,想想觉得也没什么。就当是赌场梭哈了一把。青少年嘛,快乐成最重要,反正又不是赔不起。

    可顾臻不这么想六千万金拿去梭哈?他的钱不可能那么。不错,顾惟年纪轻,没经验,可他不觉得这是问题。正因为年轻才有野心,有胆量,对新鲜事接受得快,接受度。经验太多反而容易使人产生。数字化时代,每天都有全新的科技,全新的商业模式横空世,等你慢慢刷上经验,有预见的风投早把坑给占没了。就算有人退来,那也是因为利已经收割完毕,给你挤去接盘的。还想着赚钱?吃尾气去吧。

    况且又是一脉相承的父,他了解顾惟。顾惟的光和反应绝非同龄人所能比拟。果不其然,失过两次手以后,他逐渐摸清楚门,投资几乎是稳赚不赔。说几乎,是因为短期个别项目还是会现亏损,可期来看,利空间无不大到惊人。只要资金链不断,基本就是躺着收割。而且正如顾臻所料,顾惟喜刺激,喜冒险,专挑那些风险、回报的新兴产业投钱。当然不是每一个新产业都能生存来,生存不好的,他捞够一票就走人。三年来赚钱赚得跟印钞机似的,看还要。这别说圈里的朋友,就连合作伙伴都给吓懵了

    这小是开挂了吧?要不就是生来自带天赋,不然怎么可能十六七岁就玩杠杆、玩票、玩期权期货比玩女人还溜?

    对此,顾臻很淡定地表示基勿六。毕竟一个怪看另一个怪,怎么会觉得奇怪呢。

    所以顾惟这几天就是在忙活这些事。他看一个远程医疗公司,很有前途,要想办法把原始拿到手。而且最近又增加了新的杠杆,风险有大,得找个合适的时间把几支票和债券抛售去,不然资金链经不住他这么玩。等抛去以后,顺便再买新的期货

    不过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顾臻准备从东京飞敦,途会回国待上几天。他得在那之前成绩。

    当初把基金给他的时候顾臻就说得很明白,实力是需要证明的。证明来,可以多给他一些自主选择的空间;证明不了,老老实实听从家里的安排。他和顾臻算不上一对温脉脉的父,但对父亲的尊重却是毋庸置疑的。现在的卷面还不够漂亮,至少在他看来,应该得更好。

    只是卷面这个词,使得他那在杠杆和间连轴转动的脑,乍然掠过了学校的风景,以及

    陈蓉蓉的脸。

    想到这里,手指已经不自觉地划开了手机屏幕,翻她的号码。

    距离上次见她已经有一段时间。他的神经绷得太了,去放松一也没什么不好。劳逸要结合。

    于是他给她发了一条消息:

    放学到休息室等我。

    这,陈蓉蓉甚至来不及去看消息的容,仅仅是顾惟这两个字,就足以让她的充满悸动。

    虽然不想承认,可她盼望着顾惟的消息,每天都盼望着。有几次手机上显示新的未读信息,她激动难耐地开,结果发现是苏凌霄的问候。这位女医生真的非常尽责,哪怕病人不说,她也会主动询问对方的状况。对此,陈蓉蓉是激的,然而不可避免地,也是失望的。

    为了不整天想着顾惟,她每天都会暗示自己,今天也见不到他。她知顾惟应该很忙,因为就连周二上课他也不到学校里来。只是今天

    越是接近放学,她就越是坐立难安。老师在台上讲课,她在底神。最后半小时简直连一个字都听不去,脑里全是顾惟。可放学铃打响以后,她又一直等到同学们挨个离开,这才收拾好书包去找他。那既甜,又有些畏缩不前的心,就像好不容易得到一颗糖的小孩,既渴望着糖的甜味,又害怕吃掉以后不留一丝痕迹。

    结果顾惟来到休息室的时候,发现里居然空无一人。

    本来发消息是让她等他,现在反而颠倒过来。他坐到休息室的沙发上,绪不是太好,听到敲门声把门打开,神比平时还要郁。

    陈蓉蓉看到他那张淡漠的,略带不快的脸,心的雀跃顿时被浇了一桶冷。她突然意识到,她的这颗并不是糖

    是很苦很苦的药。

    怎么这么慢?

    对不起,有

    心事。

    这个原因当然说不。她低着,支支吾吾。

    你不想来可以直说,我不会勉你。

    当然是故意这么说的。

    她怎么可能不想来?为了讨他心,只要一条消息就会张开大任他不是么。

    对顾惟来说,学校和乐巢,陈蓉蓉和乐巢里的,其实都没什么两样。区别就在于乐巢里的是散养的,他无所谓吃哪只,但陈蓉蓉是圈养的,来了就是为了吃她,而且要吃抹净。

    不是没有不想来

    她的声音更低了。她听到顾惟把门反锁上,再开时,语气里的冷漠稍微消退了一些。

    我最近很忙,你要随叫随到。

    这是何等自我的要求啊。可她实在太思念他了,哪怕只是从冷漠,变得没有那么冷漠,她都能喜不已。

    她抬望他,清透的眸波盈盈,盛满了哀愁又卑微的恋。她轻轻,旋即叫他低吻住。颀有力的手指掐住她的颌骨,迫她把柔的嘴儿张大,去。

    来。

    她被吻得心失常,迷迷糊糊地吐到顾惟的气息再度贴了上来。他她的嘴她的,直到两人的津,再有条不紊地吞。他的尖扫过她的上颚,如般在腔里起来。她受着细腻的缠绵,脑逐渐缺氧,轻声嘤咛。于是顾惟把脸偏向一边,暂时放过了她。

    不是真的放过,而是在调教她,让她适应他接吻的方式。既然是调教,自然有调也有教。

    照我刚才一遍。

    她微红着脸,非常讨好地凑上去,贴住他的,像他的那样轻轻地,用小小的尖仔细描摹。顾惟觉得还不错,张开嘴把她的勾引来。她用尖去描他的尖,绕着他的尖打转,再想往里伸,却有些力不从心。她的还没有那么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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