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废物大美人在一起了 - 分卷阅读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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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什么!”白衣的龙有些气愤,却也已经阻挡不了的行止,本就生得比纤细得多,那执拗疯癫的大块一附而来,龙就如一只小兽,受制得不见天日。

    着这小兽发狠,在这事上浑然不知怜惜之意,只顾着自己疯疯癫癫的征服,总是将龙压一躯伤痕来。这会他也疯得上,寒榻前的案置放着一袭崭新红衣,他轻而易举地用一只手捞住小兽抖动的背和腰,另一手扯那碍的白衣,随之抖开新的红衣不由分说地给对方裹上。

    这换衣过程里他没去毫厘,手上的和底的举止都甚为鲁,倒霉的龙被折磨地咬不住的肩泪淌了满脸。

    “疼就骂我,嘴嘛的?”着迷地以拂过他的泪,恶劣地往他耳朵里倒些渎神的烂话:“除了用来着我,就不会别的?”

    言语的鞭笞比之躯壳上的有翻倍之效,龙呜咽着请他不要再说了,但只会越来越亢奋。

    “我初次见你时就心想,好净的神明,像块剔透的晶。龙儿,你知我当时在想什么吗?”的心印越发猩红,“我好想脏你啊。把你从不染尘埃的神座上拉来,要你和我一起落在污泥里,受我的亵/渎,承我的欺压。你看,就像现在,你吞我的,我噬你的血。”

    换了红衣的龙要脱逃跑,叫他攥住脚踝扯回渊里,承受日复一日的可怖

    “想逃不可能。和我一起腐烂在这儿吧,你哪儿也不许去。”

    那红衣太如烈火,两个一块着了红衣,就像无时不刻想吞噬掉对方成一束的烈焰,龙不抗拒堕,只是抗拒他这样那样的残暴和血腥。

    “我从没想从你边逃离。”不知过了多久,龙穿着又皱又淋漓的红衣叫他箍着,沙哑的破咙竭力地说话:“我原本就是为了你,我只是不想你走到穷途末路而离开我。七月,我是来渡你的。”

    周白渊神识微动,这名字让他泛起一阵难言的受,即便是在梦,他也想好好地护住这可怜兮兮的白衣人,但他附着的。这个心只是默了一会,便混账地把手伸了脂玉里,蛮横地喝令龙夹:“用这儿来渡,如果你吃得消的话。”

    龙连鼻尖都可怜到红了,气得泪直掉:“你满脑只有这个。”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清心寡?”恨恨,越说越忿忿,“神都这样虚伪,以前叫我剖去时不也叫着好么,现在要我不说,不要我倒是喊个不停。一又在那里空虚地动,没看见自己怎么个浪样还说我。说,给我再说,前那几句话,我要听。”

    “我不会离开你。”龙估计是知晓说不说都是要在这事上遭罪,还不如坦诚地多说几遍真心,“我是来渡你的。”

    为这誓约激动得不行,就着那半松的红衣将龙两只爪爪捆,不由分说地欺凌这随他堕的神兽,而他向来比未开化的禽兽还要糟糕上几分。于是到不了多久,那龙伤痕斑驳,让人不忍直视。

    周白渊霎时从梦惊醒,睁开刹那正好看见徐八遂苦着张小脸要推他去,一见他醒来,尊张大了嘴,顿时不敢动,地叫了声白渊。

    周白渊呼不畅了半晌,仔仔细细地挲着他的每一寸肌理,见徐八遂安然无恙(他自己以为的)才放心,见他确实因自己而难受便自行离去。徐八遂便也松了一气,也没有对他说过半句重话。他缓了一会起床气,动手帮周白渊解决,自己也就狼藉了。徐八遂只随意地拭,见周白渊还是呆呆的模样,一时有些讶异和好笑:“怎么了?睡傻了?”

    周白渊回神,颇有些后怕地扣住他的手:“了个光怪陆离的梦,叫梦里的你动到,又叫梦里的我自己吓到。”

    徐八遂眉扬得的,用脚趾想都知他梦见了啥玩意,赶着一堆问号的脑壳:“好啦好啦,小黑这是睡迷糊了,什么梦啊,不用理会,那都是虚的。”

    不对,梦里梦外他都同样恐惧着那人不要自己。

    周白渊闭着嘴克制自己的碎念念,附和他:“听你的。”

    徐八遂摸摸他发,正准备起,转一看,忽然看见南柯阁变了个样,震惊得目瞪呆。

    “你把那些寒冰都除掉了?”徐八遂左右四顾,一夜之间,隆冬远离了。

    “你以后都用不上了,除掉最好。”周白渊昨天晚上没细看,如今借着天光打量才看到南柯阁的全貌,寒冰底原本是用木料建起来的,雕刻的纹极为漂亮。

    徐八遂赶地去,赤脚踩了一踩,受那久违的木质,怀念得简直要仰天啸。

    “我八岁以前的家就是这个样的。”他兴冲冲地拉着周白渊的手去环视整个南柯阁,“我爹娘以前就在这儿,原本还有一个小隔间是给我住的,后来拆掉了。这寝乍看也比不上沧澜派的致华,但也是我爹亲手给我娘建起来的,每一纹都是他亲手雕的。你也知界的荒芜样,那会木料很珍贵,他兢兢业业地攒了许久,雕刻了许久,整了这么一个家。”

    “……后来叫我叔覆盖上了寒冰,除了梦里,我都没想到南柯阁还能现原本的模样。”

    徐八遂拉着周白渊孩气地在南柯阁的墙上胡拍,开心得找不着北。他絮絮叨叨地给自家媳妇介绍自己小时候在这里生活的痕迹,末了还嘘一前人的神仙:“我爹和我娘,还有我岳父岳母,那可都是神仙伉俪。嘿嘿,也许若年后,沧海桑田,也会有人叹咱们的,嘿嘿嘿……”

    周白渊忽而想起自己曾经在沧澜派藏书阁留的离经叛的画,以后他在界如何不知,但沧澜派那一边,只要有后人看到那画,他和徐八遂铁定黄史留名。

    他理直气壮地应和:“定然有的。”

    浑然不知今后将在仙界留怎样传说的徐八遂只知傻乐,牵着他的大手比划:“等我叔得空了,我去请他回来,咱俩就把那合契大典办了。”

    周白渊睛顿时猛亮:“当真?”

    “那还能有假?”徐八遂搓搓手,开心到忘乎所以,盘算起来也忘了事实,“到时沧澜派那边要不要请一些你的娘家人啊?比如你师尊,我觉得他为人正派,很是不错,还有周六,他……”

    徐八遂戛然而止,原来大梦到此只醒了一半,他全心全意地看着界和周白渊,避而不想仙界的沧澜派。

    他和周六早已不是朋友,而是隔着血仇的敌人。

    仙界沧澜是他从今以后不能再踏足一步的禁地。

    “八遂。”周白渊环住他低声唤,徐八遂恍然回神,连连摆手:“说错话了,你别往心里去哈。”

    他赤着脚去找外袍,周白渊亦步亦趋,跟着他南柯阁,正式回自己,也看他正式尊。

    徐八遂原本是满腔的欣喜和雀跃,然而有关仙界的过往时不时就在脑海里来,纷扰得他无法定心。

    周白渊见状心生忧惧,上前来地握着他的手,惹得今日见过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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