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太后崛起时,就没朕什么事了 - 分卷阅读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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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心、言,远比剑刃更锋利。

    叶静初懵了:“可为什么柳苑和周录会不知这个?”

    没理啊,既然这首歌是周挽筠的授意来的,她和他们又是亲眷,这两个人怎么会蒙在鼓里?还以为这首歌与天山教有关系?

    周挽筠闻言,目光沉了沉:“你认识柳苑和周录?”

    叶静初

    废话么,他们可是万恶之源。

    周挽筠轻笑:“如今‘妖后’的名声逐渐兴起,许多人都在说哀家不过一介女,染指皇权兵权就是不详,有违天,有悖常理,就连家的诸多亲眷都不再与哀家的父母往来。哀家本来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没有告诉他们。谁想到他们竟然还背地里搞这些小动作。”

    问题是他们搞就搞了,还把自己人看成敌对方,也是有瘸。

    更何况这些小动作要是被姑母和婶母知了,又该是一顿毒打!

    叶静初:“娘娘并不是孤一人,柳小与周公都对您忠心耿耿。”

    周挽筠看向他,半晌没有说话。

    叶静初被她看得发麻。

    最后,周挽筠缓缓开:“你说得对,哀家的确不是孤一人。”

    她看着他,淡声:“你不是想哀家的男么?”

    叶静初:“?”

    “那哀家便给你这个机会。”

    叶静初:“???”

    朕是狼

    当今世,以男为尊。

    哪怕女可以为官,也不过行医或是乐伶;哪怕女可以休夫,也有诸多苛刻条件;哪怕未婚女门游玩,也要上蒙面的幕篱或者面

    因此当有人打破这些规矩时,便要被视为另类。

    而周挽筠,她是另类的另类。

    为女,上战场与朝堂,位,掌控大权,便是不详。

    民间早有谣言四起,说叶氏三代皇帝,建安帝、安帝和丰安帝都是折在了她的手上,这个玉安帝怕是也活不久。

    然而事实的真相是,父皇他是沉迷酒,纵过度导致亏空猝死的,更何况那个时候的周挽筠也没呢,至于他,本来就是个病秧,短命鬼,活到二十岁余已经是最大的幸运,而叶晖,那是他自己作死,一而再再而三地辱骂他,早知如此,叶静初就该杀了他给八皇兄陪葬。

    但除非王朝覆灭,皇室陨落;否则人们永远不会听到半关于皇室的缺和恶行。

    他们位,是天选之,所以哪怕亡国也永远要把罪责推到他人的的上。

    但很可惜的是,剥离掉那层华丽的冠冕后,他们与常人并无不同,也会生老病死,也会惧怕生老病死。

    可惜周挽筠不太走运,摊上了这么一个从缺德到尾的皇室罢了。

    凤溪神认真地向周挽筠述说着今日新起的事宜,还有天山教的动向,说到最后,她的眉皱了起来:“今日莫格在宴会后又留了很多国家的使臣喝酒,赠送昂贵的玉,似乎在劝说他们加天山教。”

    天山教的教旨就是奉天人和天女之命,破除这世间所有的罪恶,等到世间变得真正海清河晏之后,沉睡的天人与天女将重新降临这个全新的世界,为世人带来金银珠宝和生不老。

    但现在的人间还是很罪恶,而的罪恶原因来源于周挽筠。

    ——为一个女人,却妄图越俎代庖,染指属于男人的权柄,是为不详,天人将大怒。

    她是妖后,其罪当诛。

    说到最后,凤溪有些忿忿不平:“说什么天人,可我从来没见过天人和天女是什么样!莫格分明就是在胡说八,也不知那些教众都是怎么相信的!”

    叶静初想了想在地殿看到的场景,:“他们一开始会用引那些教众教,还有许多大赫女人也在那里,骗其结婚生,说是天人赐的的福祉,但是因为天人的力量太弱,还不能给他们太多。唯有等妖后死去,才能给他们更多。”

    很多教众都是大字不识一个的农,因为一小恩小惠就能被立刻收买,他们不在乎皇位上坐的人到底是男是女,他们只是被苛捐杂税折磨得痛苦不堪,急迫地想求一个天人降临世间。

    “苛政猛于虎罢了,百姓为了活去,总想着找寻一线希望。”周挽筠敲打着扶手,若有所思,“哀家明白了。”

    光是维持边疆安稳和朝堂斗争是不够的,百姓才是立国之本。

    可惜叶氏一族向来奢靡,行、避暑、踏青、秋狩、搜、祭祖、拜神等等等等,都是大量的铺张浪费。

    当年的叶静初倒是想过整改,可惜也是有心无力,他向来病弱,顾良衣总不让他手更多的政事。在位多年,叶静初也不过是泥菩萨过江罢了。

    周挽筠轻声:“哀家会想办法。”

    凤溪睁大睛:“您现在垂帘听政,万事皆在掌控之,还要想什么办法?”

    周挽筠弯了弯,似是觉得她这样的话语听起来天真而可笑,但凤溪毕竟也只是个十七岁的小姑娘罢了:“哀家是太皇太后,并非天。”

    天毕竟还是玉安帝,万事都要他过目,这是既定成俗的规矩。

    周挽筠只是因为不是他的生母才能略略地提一二,若她是皇帝生母,便要效仿先祖,“去母留”,以防后患。

    等到叶大,可以真正地独当一面之后,说不定他就会把自己的生母扶持为皇太后也未可知。

    叶静初心想,有那么一个缺德还缺心的母亲,叶期很难不歪。等他大了之后,就可以继承祖祖辈辈光荣的传统——又一个崭新的昏君诞生了。

    他叹气,大梁指定是完了。

    凤溪若有所思地:“那我们是否还要与他们正面对抗呢?”

    周挽筠:“这是当然,以彼之还施彼罢了。”

    她顿了顿,看向叶静初:“原本我不想把他们牵扯来,但既然你与他们有了联系,还肯成为他们的暗桩,哀家也不必瞒着你们了。”

    叶静初被她看着,心脏猛地一,他试探:“您方才让我您的男……”

    一方面,他有兴,另一方面,他又有愤怒,周挽筠这就是明摆着给他绿帽

    周挽筠瞥了他一,轻笑:“不过一个幌罢了,让敌人脚之前,必先暴自己的脚,这样才能让他们放低警戒。”

    叶静初闻言,松了一气之余,又不免有些遗憾。

    啊,真是矛盾又遗憾。

    “那您要如何与他们对抗?”叶静初,“教的教众早已经不比常人。”

    他见过他们。

    他们大多疯癫而狂,近乎痴迷地崇拜着天山教,他们有耳朵,但本听不任何逆耳忠言;他们有睛,但本看不见任何世间真实;他们有嘴,但只能说天山教的教义与教条。

    他们行走于这个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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