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aiyu、病态妄情 - 《肤浅对白》章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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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呢?”

    顾琼楼等得有些不耐烦,都过去半个小时了,约定的模特还没到。合作方连连陪笑,他们是网上经营的小成衣店,想拍些艺术照当作宣传,模特也是他们自己找得人。

    期间,对方已经打了好几通电话,全都没人接。“再找一个吧,”亚悄声说,“反正就拍个照,条件差不多,能上相就行了呗。”

    一群人乾等着也不是办法,拖到後面行程就麻烦了,顾琼楼同那姓徐的年轻女人一说,徐小立刻同意了,只是要从哪找合适的人来,又是一个难题。

    顾琼楼在後边发了条讯息,白鸿影没回覆,他犹豫了,直接拨了号码。

    嘟……嘟……

    直到自动挂断前,都无人接听,反倒是徐小那边手机响起,原来模特路上车祸,断了条,现在在医院。

    奇怪……怎麽今天手机都失去通讯功能?顾琼楼瞥了日期,周四,这时间在忙吗?

    虽然没人规定收到讯息一定要立刻回覆,可自从他们关系亲近起来,白鸿影一向都是秒回,电话不接更是一遭。联想到那倒霉的模特,顾琼楼隐隐有些担心,是不是了什麽事。

    正焦灼间,老齐走过来,扳过了他肩膀,“哎,找什麽模特,浪费时间,直接让老板来不就得了。”

    徐小愣住了,显然是没想到这儿就有个现成的可用,她仔细打量了顾琼楼,又跑去拿了件衣服比了比肩宽,:“应该可以!”

    “……”顾琼楼沉默了,“你照片是放在……”

    徐小说了个平台,“还有我们网站时的页面横幅,也会放全版。”

    顾琼楼思考後,同意了。

    他先休息室,换好要求的着装,腰有些松,恰恰卡在髋骨上。顾琼楼坐上椅,亚开始替他上妆,两个助理都忍不住盯着他笑。顾琼楼不禁在心庆幸自己这几天都有好好抹护肤品,脸上应该没有痘起疹。

    他原来还是有些张,可一对上镜,自然而然就随着要求摆了姿势。

    助理打好光後,老齐几了快门,又稍稍改变角度,“嗯……可以,一组。”

    有了开,後续就顺利多了,妆不必重上,只要换衣服就成。

    拍好後,徐小直接将原档带走,她笑着说:“我给大家订了茶饮,应该快到楼了。”

    小立刻说:“我和薇薇去拿。”

    等顾琼楼卸好妆来,桌上就剩一杯百香绿,他拿起来摇匀了,啵的一意识的看了看手机,依然没有消息。

    ???

    “今天很忙吗?”

    晚上十多,他靠坐在床,难得主动先发视讯过去。一开始,镜不知对着什麽,一片昏暗,晃了晃後,才现白鸿影的脸。

    “你有看到我发的消息吗?我看你一整天都没回覆。”

    顾琼楼语气倒不是抱怨,只是单纯的询问。白鸿影嗯了声,没有看镜,神有些恍惚。

    顾琼楼觉得奇怪,问他:“你喝酒了?”

    白鸿影摇摇,没说话。

    又是一段的沉默。

    顾琼楼试探的说:“你在哪里?家里吗?”

    “嗯。”

    “一个人?”

    “嗯。”

    “现在在什麽?”

    “睡觉。”

    “……”顾琼楼皱了皱眉,“今天不说晚安了?”

    对方终於瞥了他一,“晚安。”

    那神说不的冷漠,就好像回到了刚认识那时,“你──”来不及说完,视讯便断了,回到了聊天框。

    顾琼楼觉得奇怪,转念一想,约莫是心不好,明天再问问况。

    没想到,隔天早上,他吃着煎饺搭豆,随手发个早安的表包过去,白鸿影很快就回了一个的表包。

    他松了气,连忙打了过去,“学有什麽事吗?”

    白鸿影的声音很轻快,“我在排队买包。”

    “我也在吃早餐,”顾琼楼犹豫了,问:“昨天心不好吗?”

    “昨天……”那边传来一阵嘈杂声,白鸿影似乎在付钱。过了一会,安静了来,白鸿影说:“还行吧,为什麽这麽说?”

    “没事就好。”

    顾琼楼不想再把没回消息这事翻来说,搞得像闺怨妇一般,更何况,他也不是白鸿影的谁,没资格叫嚷。

    白鸿影却说:“可能是小组报告让我有难受。”

    “怎麽说?”

    “四个人一组,一个负责报告,三个PPT,周要上台,我是到报告的那位,两个已经打好草稿传给我了,另一个一动静都没有,问了度还是零。”

    顾琼楼有些气愤,“怎麽有这麽不负责任的人!”

    “是啊,他在群里说自己在图书馆报告,结果朋友圈放了张泡吧的自拍。”

    “……”顾琼楼了结论,“祝愿这位加痿的行列,从此失去泡吧的快乐。”

    明明是苦主,话筒却传来白鸿影的笑声。

    “我已经不指望他了,打算周末就把那份完,课题不难,应该很快就能搞定。”

    “那就好,次别和他一组了,记得和教授说一声,有人划,千万不要给他分数。”

    “好。”

    白鸿影忽然说:“对了,个月10号,学有空吗?”

    “不确定,”顾琼楼说:“要看一安排……怎麽了?”

    “是很重要的日。”

    重要的日

    顾琼楼一就想到,该不是白鸿影的生日吧,那的确很有必要庆祝一番,“我等一看看,没事的话我就空来。”

    他翻了日程提醒,暂时还没安排,顾琼楼特地在上标了记号。

    往上,是这周日的同学会,指尖顿了顿,心传来难以言喻的悸动。

    ???

    门前,他再次检查了自己的仪容,即使知什麽事都不可能发生,他还是忍不住想展现自己最好的一面。考虑到喝酒等等,自驾不方便,他早早就订好车票,准备回A市。

    随着车摇摇晃晃,烟尘混合着油气,顾琼楼看着窗外,心叹居然比起老家,更先回到生涯。

    前一天他赶工到凌晨四,虽然车里的味让他有些,还是抵挡不住睡意,再睁时,已经快到站了,幸好也有人同一站车,顾琼楼急忙起,车猛一刹车,他差往前扑倒,右手勉抓住了栏杆才稳住形。

    车後,又转了两次车才到目的地。

    因为来得早了,顾琼楼先到附近逛逛,学校外的店面更换速度极快,一旦抓不准学生喜好就只能倒闭,而大量的客源会引着新的一间上接手。缓步走了近十分钟,顾琼楼发现比起当年他还在读书的时候,这里更闹了,店家一直延伸到尽。走近後才了然,原来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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